老丫平躺在我身边,闭着眼,平缓地呼吸着。两个馒头随呼吸轻微起伏回落,镀了层淡淡的暖色,馒头变成了窝头。
好像做梦一样,我好像得到了想要的,又好像失去了已有的,说不清楚。
老丫睁开眼,看着我,淡淡微笑,倾国倾城,我认为。
她轻轻拿我得手放到她下身,温柔地触摸,然后拿给我。
我什么也没有看到,只有一只洁白柔嫩的女人的手,握着一只黝黑粗糙的男人的手。
怎么了?我问。
我不是原装的了!你还在乎我吗?她轻声道,眸子亮闪闪地看着我。
有时候我是个智者,有时候是个白痴。我不明白你说的原装不原装是什么意思!真的!
她看着我,如同在重新审视我,不认识我一般,很久,才轻轻把我揽进怀里。
你比我纯洁。她说。
我也总想很肮脏的事,这辈子与纯洁无关。我说。
想的和做的绝不一样。我不是处女了!你还爱我吗?
她闭上眼睛,听我要说的话,仿佛在听命运给她的答案。
我终于知道了何谓原装!
刚才老丫的举动,是让我验收她已没有的处子血,更是在告诉我她已经没有了。
我的脑子一瞬间如同生了锈没上机油的发条,僵住了,定住了,凝固了。
我坐起身,重新审视眼前的我那么那么爱的女孩。
老丫感觉到我坐起身了,我坐起身离开她温柔的怀抱,对她来说,真的好像离开一样吧。
我的这个动作,好像给了她答案。
她一直没有睁眼,紧闭双唇,眼角闪亮,流出泪来。
她也坐起身,背对我,仰起头,深呼吸,给还未散尽的蜡烟呛得咳嗽了一下。
她拿起枕边的背心,手给紧紧握成一团,柔弱光洁的背也在颤抖。
我知道她要干什么,她要离开。
我没有说什么呀,我只是坐起身,只是在想原装和非原装的区别是否和一个人的真心有关系。
答案是:没有。
真的爱一个人,你会在乎她什么?什么也不会在乎。
我不再是我,以一个爱她的男人的身份,猛地从后面把我爱的女人紧紧抱住,我怎么会让她离开!
脸贴着脸,我告诉她:我不在乎!
她转过脸,泪眼看我,问:真的?
我说:真的!骗你王八蛋!
她破涕为笑,捣了我一下,说:你就是王八蛋!那你起身吓我干嘛?我恨你一万年!
说着转身扑进我怀里,破涕为笑。
在外面人造光的映衬下,老丫给我展示她的身体,不是人体表演,她指着胸前的小黑痣,大腿内侧的小麻点,后被的小痦子,告诉我:人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掉,全尸还好,如果哪一天我遇到严重车祸,面目全非,这几颗痣会告诉你这是我的尸体···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总有那么多悲的想法,身世和社会让她悲的?是吧!
我怎么会让她诅咒自己和我的爱人?
不会!
我没有让她说完,就用嘴紧紧堵住她的唇,咸咸的滚烫的泪进了我和她的嘴里。
上帝啊!我虽然不信你,但我希望我能替她收回她刚才的话,一切都不要发生!如果发生请落在我身上!我愿一人承担,与她无关!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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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章工作与分居
美女小泡回来了,这是老丫与我同居58天后的事。
那时我已经失业。
之前有小泡在,主任以为我和美女是一对。后来小泡走了,不辞而别,像从没来过一样。再看我,一点也没有失恋后的苦相。有过十八次恋爱经历与经验的主任,终于看出二人并非情侣,就在自我上班以来的第131次迟到时,把我开除。
主任是个要面子的人,全公司就只有我不总和他打招呼。
我这种人,连老丫回到家也只是龇龇牙傻笑一下,何况你个总会扣我工资的主任啦。
我们互为眼中钉的真正原因是有一次,主任和我同坐一辆车。我坐着主任站着,我想主任又没有老寒腿电梯维修爬楼梯都不喘,干嘛让。就像看生人一样看着主任,没让座。主任气了一路,腐败的圆肚皮一鼓一鼓地,像交配期间的公蛤蟆,大概就此怀恨在心。
我一个心智不太健全的人,你和我较什么真儿呀!所以当时被开除我都不知为什么,只知道他是领导他说怎样就怎样。
那天我像做梦一样在外面逛了一天。
真正有才华的人是不会被埋没的。
在我失业前不久,老丫又换了份工作。
这份工作可了不得,是发行量很大的《都市快报》文学版副总编招人。
招地是有经验地人。可老丫还是信心百倍地投了份简历。
大概除了她外地所有人地简历都不诚实。而她地简历又显得极其诚实简单。所以简直是莫名其妙地就被通知去复试。
接到通知地时候。老丫正在给一对情侣地杯子填咖啡。
听到服务台地女生喊“丫子!你地电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