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问,我也不怪你!”
哈特艰难的蠕动着嘴唇,望着卡莲轻轻的说道,当最后一个音节落下,哈特的精神再也忍耐不住肉体的折磨,于是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对不起!”
昏昏沉沉中,哈特似乎听到了沙哑的女声在向自己道歉。那是卡莲的声音,还有一滴滴清冷的泪水滴淌在自己的脸上,顺着皮肤缓缓的划落。有些痒痒的,暖暖的,骚动着哈特平静的心扉。
仅仅是梦吧!还是我已经死掉了呢?
哈特想睁开双眼,但却感觉不到眼睛的存在,四周灰蒙蒙的一片没有丝毫的光线,翻腾的身躯就像置身在旋涡之中,让哈特眩晕欲望吐。
也不知过了多久,哈特渐渐恢复了一丝意识,感到自己似乎进入了一个绮丽幻妙的世界,他甚至无法分辨自己是醒着还是正在梦中徘徊,自己的身边似乎有具婀娜火热的身体,在温暖的光影中摇曳着,似乎柔柔的如温润的暖玉,又似乎初夏山涧的溪流,自己至身其中,荡漾着,水乳交融。
哈特的心开始迷乱,一点一滴的舒畅充斥着自己的肉体,疲惫不堪的精神上,一丝愉悦不断的升华着,仿佛自己的肉体包括灵魂都逐渐的融化在着如梦的幻界,无处不在……鼻中闻着那充满绮旎的暗香,清清的,让人流连其中,不知觉间就隐隐的醉了。
好似晚风吹拂的幽兰般淡与清雅香味,又好像湿漉漉的,像是汗水,又像是别的什么东西,到处都弥散着刻骨铭心的火热柔软,又隐约之间透出凉津津的光滑。
哈特感到那柔软正热切的回应着自己,自己的身体好像突然捅破了什么东西,那里湿润、滑腻、并且温暖紧凑。所有的紧张都在进入的瞬间释放出来。那里好像会动,它抓住自己,好像在纠缠,在吸咙,在向更深更远的地方吸。
那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快乐和美妙,自己仿佛被操纵着,慢慢走向最后的喷发……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眼前的绯红与迷醉渐渐褪去,身上粘乎乎的,仿佛出了很多汗而显得极为难受。哈特抚着刺通的额头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个陌生的房间,房间另一头的落体镜中,映出面色惨白的另一个自己。
哈特猛的一个激灵,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因为镜中的自己竟然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形貌。哈特大惊失色,望着陌生中却透着熟悉的房间,就好似笼罩在极北的坚冰之下,弥漫着刺骨的寒气。
哈特一下清醒了过来。
“难道自己已经被萨非德识破了?”
哈特苦笑了几声,随着神智的渐渐复苏,他发现自己多心了,若是真的已经被识穿,恐怕自己早就被关进了牢房。
即使萨非德想笼络自己,也不会安排如此简陋的房间。哈特抚着头叹了口气,惊魂未定的他尚未松一口气,却猛然突然发现,镜中的自己竟然赤身裸体,那欲望的根源昂首挺胸,甚至随着身体微微颤动着,极为凶悍丑恶。
“啊!”哈特惊叫一声,连忙四下搜寻衣服,却发现自己的衣服被叠的整整齐齐,摆放在床头,哈特连忙穿上裤子。当手中攥住隐迹披风与魔力腰带时,他终于长出了口气。
这两样可是自己在凶险中保住小命的防线,若是有失,恐怕真要哭死了,哈特将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丢在地上,重新从衣柜中找了件锈着精美云纹的衬衫,看也不看就套在身上。
衬衫阻住了空气中的凉意,一丝淡若无物的清香隐约传来,哈特皱起鼻子深深的吸了一口,立刻分辨出,那是卡莲的香味。
哈特回过神,想起自己昏迷前的种种,一个个问号不禁浮现在脑海中。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正置身于卡莲的住所。刚才房间带给他的熟悉感,正是因为房内的摆设与自家城堡,卡莲的房间有这惊人的相似。
同样的衣柜,同样的镜子,同样的床,除了材质与年代的区别外,样式上几乎一模一样。
“我怎么会在卡莲的房间?”
哈特摸了摸自己平滑如镜的小腹,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
“我不是受伤了吗?难道只是作了梦!”
虽然如此说,但当一些记忆连接成串。哈特苦笑几声,扬头冲着天花板小声说道:“你到底要躲我到什么时候呢?”声音无比清柔,就好似卡莲就在眼前。
昨夜那场险些送掉小命的遇袭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哈特并不知情,但哈特隐约也能猜的出来。恐怕是卡莲击败那名处刑者后,将自已带到她的住所,只是自己现在为何毫发无伤呢?莫非自己这一昏迷,已经有好几个月了?伤口已经痊愈?
就在哈特正欲细想的时候,有人插话道:
“什么时候不时候的,赶紧把我放掉!哼!冰清玉洁的冰之大剑圣,原来不过是个淫娃荡妇!”
哈特吓了一跳,赶忙回过身四下寻找了一遍,房间并不宽敞,除了一个衣柜,一张小椅子,以及一张床和一个落体镜,就空无一物,根本没有人影。
哈特有些疑惑,他重新集中精神,全神贯注的又搜索了一遍,这次他终于发现了声音主人的所在,只见刚才被自己忽略的床底下,露出一只穿着皮靴的脚,那双脚仿佛不满被哈特无视,还不时忿忿不平踢动两下。
哈特连忙将半垂而下的床单掀起,凑头一看,结果冷汗登时就冒了出来。原来,床底下不是旁人,正是那天袭击自己的士兵。
不过很快,哈特绷紧的神经就松弛了下来,只见士兵脸贴着地,除了偶尔能极小幅度踢动两下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