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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快,哈特绷紧的神经就松弛了下来,只见士兵脸贴着地,除了偶尔能极小幅度踢动两下腿,和微微抖动的手指外,就好似一个木偶般趴在床底,一动不动。
“原来是被卡莲下了禁制!”
哈特静下心,心间却没有发现来自卡莲的波动,哈特心知卡莲恐怕不在此地,他犹豫了一下,拽起士兵的腿,就将他拉了出来。
士兵似乎想尖叫,但还未等他发出声音,就被哈特抽起腰带,狠狠一下敲在后脑上。
士兵蹬了蹬腿,身体抽搐了两下就不动了,哈特确定对方已经昏厥,这才将士兵翻了过来。
若是被禁住了斗气,即使对方是剑圣,恐怕刚才那一击也要乖乖昏迷过去,哈特对自己的手劲还是很有信心的。
“不过这家伙的脑袋倒是满硬的!”哈特将腰带围起来,就像踢死狗般,用脚尖将昏迷不醒的士兵翻转过来。
士兵的双眼紧闭,气息紊乱,虽然身上并没有创口,但不用细看就知道他受伤不轻,哈特想起昨日他对自己的折磨,瞬间怒火升腾,双眼赤红几乎迸出血丝。
虽然自他离开领地,所经历的危险着实不少。但从没有一次,闹的自己如此狼狈。哈特死死的望着士兵破烂的衣衫下,倾泻入眼帘的细嫩肌肤,他想也不想,狠狠一脚就踢在士兵的大腿根上。
“妈的!断了你的子孙根,好好去卖屁股吧!”
哈特双眼凝聚的愤怒的火焰,不解气的他又是一脚踩了上去,脚尖还用力地旋转起来,随即,一丝猩红的血迹浸透了士兵的裤子,沾染在靴子上。
哈特厌恶的抖了抖,但还未抖动两下,哈特却发现了一丝异常,间隔着柔软的鹿皮靴,士兵的大腿跟除了微微的坟起,根本没有代表男性特征的隆出物。
“莫非自己第一脚就给他踩了个稀八烂!”
哈特微微一愣神,随即蹲下身,掀开上衣服就去脱士兵的裤子。
士兵裤子下,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耀得哈特眼花缭乱。他定了定神,目光落在士兵盈盈收细的腰身上。小腹上一点形似樱桃的粉红凹陷,让哈特有些眩晕。他只觉得口中干燥之极,似是有烈火正在胸中燃烧一般。
慢慢地褪去了士兵的长裤,哈特却发现士兵并没有穿亵裤。他的下身统统被月白色的布条紧紧地缠绕着,柔美的曲线不比自己所见的任何一个女子差。
而他双腿的私秘之处,一抹嫣红的血迹浸透了布条,预示着那里已经受到了伤害。
心神激荡之下,哈特差点不能自己,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口中骂道:“见鬼!居然差点让一个男人给迷住了!妈的!真恶心!这小子绝对是个卖屁股的好材料。”
虽然哈特不停地告戒着自己,但身下那优美的曲线却宛如令人上瘾的毒药般,拖着哈特的目光不断下移,哈特有些疑惑。那士兵所围的布条似乎不同寻常,隐约之间,甚至能看到魔法的符文,在月白色的布纹之下闪动着。
哈特吞了口吐沫,粗糙的大手就好似承担着千万斤的重负,一顿一顿的向士兵的腰下伸去。不经意间触手处的柔软与滑腻,所谓冰肌玉骨也有所不及,就是激情中,有关艾法肌肤的记忆,也不过如此吧?
哈特深吸了口气,艰难的压下欲念。心头不断重复着“我不是变态!我不是变态!”不过他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哈特轻轻的扯动着布条的结点,谁想自己的手指刚刚触碰,那缠绕在士兵俏臀与腿根间的布条却闪烁出嫩绿色的光芒,接着竟宛如怒放的花瓣般,完全展开,将守护的秘密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哈特的眼中。
哈特的心脏瞬间停止了,接着又好似失去控制一般,剧烈的勃动着,疯狂之势几乎要冲出胸腔。
那是女人的私秘,纤细修长,宛如抛光象牙一般闪动着晨光的双腿之间,白皙中全无丝丝芳草遮掩的幽幽深谷,就似滴倘着露水的百合,似羞似掩的阻住柔弱与细腻,一丝妖异的血迹从那欲望的旋涡中滴淌而下,渐渐汇聚成引人疯狂的涡旋……
哈特直钩钩的盯着士兵的隐秘之所,眼皮与瞳孔就好似石化了一般,一动不动,被欲念驱使的手掌不受控制的滑了下去,揉捏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哈特倒抽一口凉气,用力将士兵推开,他喘息着坐在床前,左手撑在坚硬的木床上,半天才缓和过来。
下意识的搓揉着床单,哈特呆呆的望着光裸着下身的士兵,苦恼的皱起了眉头,他实在不知,眼前的情景该如何处理才好。
此咧,哈特早非刚出领地时,不知男女之事的菜鸟,他很清楚,自己刚才的一脚,恐怕因为剧烈的冲击,间接的撕去了眼前女子的贞洁。
“怎么办呢?”
哈特用力握起手中的床单,愁眉苦脸的长叹了口气。但没过多久,哈特的脑海中浮现出昨天士兵残忍无情折磨自己的一幕,原本的苦恼立刻化为报复的快感,哈特望着昏迷不醒的士兵,狞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