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跳下来了!他不怕没命吗?这个同学,唉——林天来又感动又激情地大喊:“阿炮,我在这边!”
往下坠的身躯完全不能控制方向,林天来无法让自己往右侧移动,他只得放开喉咙拼老命地叫,但阿炮似乎都没听到他的呼喊。
“同协,我在这边啊,你听得到吗?”阿炮的声音急促而惊慌。
真是可悲,林天来有听到啊,但却完全无法和阿炮取得连系,就算现在喊到喉咙发痛也无济于事,更令人气结的,他发现阿炮的声音竟然越来越远。
林天来也怕了,在这陌生地方落单实在不是件快乐的事,他死命地大吼,可是阿炮的声音依然逐渐轻淡而消失。
“唉,早知道阿炮会跳下来,那时一起跳就好了。”
林天来又懊悔又愧疚,他这个同学直率又单纯,反观自己”一味地替对方着想”,这种的想法,相较之下似乎伪善多了。
认真地说,赵火炮算是奇人异士,他的口、耳、鼻、眼特别的敏感,声量、听觉、嗅觉、视觉都优于常人许多。
他的大嗓门,在回音守监妖把守的回音长廊里,就已发挥到淋漓尽致,当然更不用说那个吸囚守监妖的旋转年轮,在他”强力”目视之下,硬生生地踩了旋转煞车,让他顺利地收了吸囚守监妖。
其实赵火炮的眼力可以穿透层层的灵光,他看到林天来,也想要往林天来方向移动,但无奈的,他和林天来的状况一样,根本无法控制飘下的方向;甚至相反的,似有股风,一直将他吹向了另一边。
赵火炮看清了林天来的位置,心里倒也笃定,反正两人现在至少”活着”,他那如炬光般的眼力,一看到下方的状况,注意力马上被吸引住了。
下方似乎有个巨大无比的建物!而他就往那建物的正面飘了下去。
“这是什么啊?”赵火炮惊叹地叫出声,眼前的建物竟是个怪异的大头,它有着两颗眯成一线、应是紧闭的双眼吧,上眼皮还挂着长长的睫毛,鼻子非常的小,嘴巴呈现像在生气的”倒V”字型。
最特别的是,头上有四个耳朵,还分成红、绿、蓝、褐四种颜色,而那耳朵里不时地分别流下四色粘液,由上而下,把整颗大头染得一条条的色带,乍看之下,还会让人感到是某个艺术家,在制作抽象派的作品。
赵火炮在大头前呆呆的站着,大头内有些什么玄机呢?现在阿来又不知在何处,连个商量的朋友都没有。
想到阿来,他连忙转身,没有同学在旁真不安心,他手比了比,确认刚才阿来那边的方位,心想等找到同学再回来研究这颗怪头。
他正要迈开大步,忽然间,听到个非常微弱的声音,人类即便有数十亿人口,也没一个人能像他这般强的耳力,仿佛耳朵上头有装个无线电波侦测器一般。
“嗯……咳,来啊,我等你喔……”
是女声,非常柔媚而尖细的声音,是由怪头里头所发出来的,赵火炮心中一惊!
莫非,这里才是真正的监狱,怪头里头关押犯人!
“快啊……我等你喔。”
女子的声音比0204**电话还更具诱惑,赵火炮马上脸红心跳,血液奔腾。
要知道他是个大粗人,一辈子没交过女朋友,尤其这种声音他不陌生,他除了在讨债公司工作过,也在酒店当过少爷,那种**蚀骨的声音,令他脑中马上浮现火辣姣好的身材。
赵火炮的老娘警告过他,不能交酒店小姐当马子,但他老娘多虑了,赵火炮没钱又没胆,所以他在酒店上班很难过,看得到吃不到度日如年,也因此他才”转台”到讨债公司。
这声音要是出现在正常的世界,他一点也不觉奇怪,但是,眼前的怪头是个监狱,监狱里发出这种诡异妖魅的声音,不止让他不自在,还有点发毛。
“只要你放我出来,我可以为你服务喔,来啊……”女声实在令人全身起鸡皮疙瘩,头皮麻了起来。
“你、你是谁?”赵火炮往怪头吼着。
“哇……你好强喔,声音真是迷人……”女声又嗲又娇,赞起赵火炮更让他心乱神驰,一股男子气概油然而生。
该去找同学,还是弄清这女人在搞什么飞机?
他犹疑了,色心上来便往怪头走一步,义气涌起便往林天来的方向走一步,结果只留在原地绕来绕去。
女声还在嗯嗯呢呢地诱惑着他,赵火炮心中想,弄清这女人再找同学应该也是可以。于是,他咳了两声壮一壮胆子(他也是典型的有色无胆),问:“你、你叫什么名字?你怎么会在里头?”
“嘻嘻……”女人笑得很甜腻,调趣地说:“我是一直等你的人啊,你过来一点嘛,你先说你叫什么,人家才告诉你,嗯嗯……”
最后这个嗯,还带点气音,拖得很长,赵火炮听得全身抖了两下,几乎快”冻未条”。
“我、我叫赵火炮。”他微低着头,很小声地说。
如果这个情况让林天来遇上,或许他还能把持住,只要他脑子里幻想一下兰妮,甚至是仙姑或白灵,应该可以克制自己的**。
可是,现在遇上的是赵火炮,他进入灵卡世界以来,看到兰妮美少女小法师或是白灵野蛮美公主,都是只能站在一旁替他这个”同协”开心,能让两位有钱有势的美女看上,那简直是天大的礼物,他可是一点也不敢有非分之想。
但眼前这娇滴滴的声音,赵火炮无法压抑心里的渴望了,毕竟他是正常男人,又没有老婆、女友的牵绊。
“炮炮……”当女声发出这亲昵的称呼时,赵火炮已经决心”色”比”友”重要。
“人家叫胡花娇,你叫人家娇娇嘛。”甜腻腻的声音带着诱惑力。
“娇娇……”赵火炮的眼中此刻春天来了。
“炮炮……”真恶啊,但这更甜更腻更嗲的声音,反而让赵火炮兴奋地快跳起来。
“呜……”这叫胡花娇的女人忽然哭了起来。
“娇娇,你怎了?”她这么一哭,赵火炮便挺起了胸膛,是当男子汉的时候了。
“炮炮,呜……人家被关在这里好久好久了,呜……”
“娇娇,是谁这么没天良把你关起来!”赵火炮怜悯地想,无论如何得帮她,他忘了也许监牢里关的是大魔头。”你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