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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是谁这么没天良把你关起来!”赵火炮怜悯地想,无论如何得帮她,他忘了也许监牢里关的是大魔头。”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救你出来?”
“我就知道炮炮人最好了,呜……”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男人便没皮条。
赵火炮心快碎了,娇娇连哭的声音,也是那般的令人着迷。
“你,你别哭嘛……”赵火炮已经忘了林天来。
女声哭了好一会儿,让赵火炮搔着头,给哭得不知所措,又心疼又不知道怎么劝解。
“你别哭,我能帮你什么?”
“麻烦大恩人了,您真是娇娇见过最好的男人。”胡花娇止住了哭泣,恭维的话一出口,赵火炮更加坚决要救出这女人,毕竟从没有人这么重视他的,更何况用这么怪异的地方,来关一个小女人,真是有够过分的。
“呵呵……别这么客套,我喜欢你……”赵火炮傻笑,心里小鹿乱撞,”别叫大恩人,还是叫我炮炮好……”
“炮炮……”胡花娇破涕为笑。
“娇娇……”实在有够俗的菜市场名字,可是咱们阿炮一点也不觉得。
赵火炮很认真地检查这个怪头,心想入口在哪里呢?嘴是闭起的,眼睛也是闭起的,难不成要由那个鼻子。
“把人家关着的地方叫‘睡头…,炮炮现在看它的嘴型是‘倒V…字型?还是‘一…字型?”真巧,胡花娇正问起怪头的模样。
“是‘倒V型…,它很生气的样子咧。”赵火炮如实以对。
“唉……看来人家的刑期还没过半,呜……”胡花娇又哭了起来。
女人真是水做的,她也太会哭了。
赵火炮大声地说:“娇娇,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如果没办法救你出来,我就一直留在这里陪你。”
“炮炮……”胡花娇这话有点不清楚,一听之下”炮炮”成了”抱抱”,赵火炮现在更是卯足了决心,要和她在一起。
女人收起哭声,换成较正经的语调:“炮炮能听到我的声音,那表示你的听觉很强呢!”
“是啊,人家都叫我‘顺风耳…咧,呵呵……”赵火炮恨不得把所有的技能全都搬上,又说:“他们都不知道,即使是逆风,我也可以听得很清楚。”
“嗯……”胡花娇好像在算什么。
“我要怎么做?”赵火炮不了解救人和听觉有什么关联。
胡花娇用夸张的语气赞叹:“炮炮,你真的好棒喔!那你现在闭起眼睛,努力地听四周刮起的灵气场。”
赵火炮当然不懂,但他还是照办,当他闭起眼睛时,娇娇又传来声音:“你的听力很强,但你要用心去听,睡头的上面是不是有人在吟诗?”
赵火炮很努力很努力地听,果然,他听到了一句话……
“生于斯,逝于斯,土里来,土里去。”
声音是由四个耳朵的其中的一个传来的,他跟着把句话念了一次。
“还有呢?”阿娇的语气十分的激动及振奋。
赵火炮听了老半天,只有这一句啊。
胡花娇又催了一次:“应该有四句的,你再听听。”
赵火炮皱紧双眉,脸纠得像颗包子,但还是只有这一句。
“没有啊……没别的了。”赵火炮试了老半天,向阿娇说道。
胡花娇静默了下来,十分的失望。
“真的只有一句,这有关系吗?”赵火炮不了解,他很关切地问。
“嗯,我问你,你是怎么进来这里头的?”胡花娇不再发出0204的声音,很平淡又很严肃地问。
赵火炮把天妈秘境的事拉哩拉喳的说了一次,他原本就不清楚状况,加上说故事的功力太差了,颠三倒四的,让胡花娇听得很不耐烦。
“你那位朋友呢?”胡花娇听到冷秋芜等人脱困,只留下林天来及阿炮两人时,耐不住性子直问重点。
“喔,我们跳下来时,便失散了,他往左侧,我在右侧。”
“左侧?”胡花娇很紧张地说,”那是巨人钥匙的关押地方,会不会他的体质特异呢?”
赵火炮听不懂又不敢插嘴,他觉得自己又爱又怕这个叫胡花娇的女人。
“嗯,为什么往巨人钥匙呢……炮炮……”
“有!”赵火炮大声搭腔还举高右手。
“你去找你朋友,如果他真的在巨人钥匙那头,你带他过来这边,也许你们两人合力,可以打开睡头,放我出来。”
赵火炮舍不得离开,单单听她的声音,便可以爽半天,但娇娇的话他又不敢违拗,他无奈地只好边走边回头,沿着一座小山丘往左侧而去。
正想这个地方要找个人真是如登天般的难,突然耳尖的他听到个呼声——”兰妮,我爱你啊,你在哪里……”
耶,那是同协的声音啊,这道声音真是替赵火炮解决了大麻烦,他心中大喜,依声辨位,加快脚步向前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