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他们发现二人之间出现了第三个男人的影子。根本没有时间去处理二人的关系,撕心裂肺的伤痛一个又一个接踵而来,心裂了,碎了。二人间的战火开始升级了,从口头的大吵大叫,到了动手动脚,失去理智的二人陷入了绝望,怀疑、彷徨、迷茫的心境中,各自的报复更是惨烈,狠毒,毫无人性。爱之深恨之却的真实写照出现在了二人身上,这是一个可调和的但却埋藏了太长时间的矛盾。二人都没有耐心,于是二人开始逃避现实了。都想从头再来,可是……
那个明月的夜本是浪漫情人幽会的良辰美景,但却成了一对怨偶离别的惨痛背景。一样的天,一样的地,一样的人一样的嘴唇,陌路的一样的表情,千年寒冰似的话语,每一个字都能在地下砸上一个坑。天上明月依旧,却显得惨淡寒冷。那曾经魂牵梦绕的面孔,一下子变得陌生。变得可怕,不能留,用了无数的言辞也留不住她绝决,没有丝毫留恋的转身,迈步,踏着月光而去,身姿是如此凄美,脚步是如此轻盈,那张面孔在眼前飘来飘去,久久不能散去,有人在明月的夜里倒下了,倒在了明月的光辉中,倒在了如诗如画的明月夜里!却没人能理会倒下的人!
……
突然路边那块石头在眼中变得如此巨大,如此恐怖!我努力的闪让!变了,周围是无尽的黑暗,厚厚的壁障,手脚被紧紧的束缚,难动分毫!我死了吗?我在那?这是什么地方?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没了,一连串的问题,让大脑一阵轰鸣样的头痛。。我又沉沉昏了过去。
在烈日下一辆华丽的马车在一条满是携老带幼,提鸡抱鸭的难民中缓缓行驶。车上一位忠厚的老人正赶着马车,骄艳的阳光让马儿愤怒的打着响鼻,吃力的迈着四蹄!在碎石路上踏出让人心烦的节奏。车里坐着三个人,一位帅气又很有气质的男人愁眉不展。两位沉月落雁,闭月羞花的女人,其中年纪稍大的女人高高挺着一个肚子,看来十月怀胎,临盆在即,难怪男的愁眉不展了。另一位妙龄女孩正在旁边照顾,女人凤目半闭欲睡还醒的样子,娇慵怡人,美不胜收。突然间路上行人一阵惊呼,架车的老汉循声而望,原来天际出现一团耀眼的七色彩光正对人群中划落下来。在无云的蓝空中显得分外绚丽缤纷,犹如黑夜中盛开的灿烂礼花,太阳在它的光芒下也显得黯淡了几许。光球荧光流彩绚丽夺目直扑马车而来。“老爷,小心!”赶车老汉惊呼才出,却见七彩光球已完全击中马车,马车瞬间湮没在七色的光环之中。
老汉的惊叫声让车内的三人猛然一惊,却只见亮丽的七彩光慢慢涌向孕妇融进她的身体,三个人惊异也无能为力的看着七彩光完全进入了孕妇的身体。车内光线渐渐黯淡,同时伴随着孕妇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响起,孕妇抱着肚子大声呼叫,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汇集到脸上形成溪流,急得二人手忙脚乱,却以不知从何下手,车外好奇而以胆怯的众难民围了上来想看个明白、寻个究竟!“胡伯快点,夫人要生了!”车内伟来了磁性男声的惊叫声!架车的胡伯一挥手中的马鞭,马儿在力痛后长鸣一声冲出了人群在道路上扬起了尘烟。无戏可看的众人猜测着,哀叹着在烈日下慢慢的开始了自己的行程。咒骂着那些可恨的,野蛮的草原人。
时间回到两小时以前一位高大威猛的男人正在华丽的宫殿前徘徊脸上写满了期待和焦急,一旁众多的侍女卫兵禁如寒蝉,宫殿内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几位饱学之士正在小声的议论着由北而南突现的七彩光球所预示的凶吉。突然一声响彻云霄的婴啼门前所有人面现轻松之色。“恭喜皇上,娘娘生了太子!”一位老夫推门而出喜讯让众人欢呼了起来恭贺的声音很快传遍了整个京城。德高望众的学者们终于得出了那七彩炫光是大吉之兆,刚把结论传给皇上屋内又传来婴啼声“皇上娘娘又为你添了一个公主!”威猛的男人放声长笑喜悦之情直冲云宵。“七彩祥光如昙花一现,我的公主就名昙花永记今日之吉祥!”皇上亲口命名昙花公主一出生就受到了全所末有的封赏这是金国有史以来第一位一出生就被命名为公主之人!
驾车狂奔的胡伯终于看到远方的小城,车内已经安静了,三人浑身是汗,狼狈的斜靠在车厢上,男的开始包扎手上被咬出的伤痕,孕妇一脸倦意的睡去了。旁边的女人正在揩试着额上的汗珠。很快在小城里找到了一家客栈的四人,总算安顿了下来。胡伯上街去找产婆。看着床上安睡的妻子男人松了一口气,轻轻地退出了房里。
第三章脱险
接过妻子的茶水放在桌上,温柔的将妻子搂在了怀中无奈的说道:“这兵荒马乱的世道苦了你呀!丽儿这次凶多吉少,不知我们能不能安全的回到家。我欧阳玉这一生对不起你呀!”怀中的玉人如同一只可爱的小鸟,紧紧靠在男人的肩上温柔的说道:“红儿这一生能和丽姐一同与你风雨同舟那是红儿的福呀,姐姐吉人天相一定没事的。那突然而来的七彩神光定是吉祥的预兆!那么漂亮、灿烂的奇异景象一定是上天给我们一个宠儿!一个骄子!”欧阳玉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红儿笑逐颜开的说道:“那是我们女人的直觉,我相信丽姐生的儿子一定是个宝贝!”欧阳玉爱怜的正要亲上红唇门被“哗”门一下被推开了。“老爷快走敌人又来了!”神情紧张的胡伯扑了进来。屋中二人急忙分开,进入里面叫醒床上的丽儿,草草的收好东西向外走去,大街上人潮涌动,吵闹着、呼儿叫娘的向城外跑去。四人也混杂在人流中惶恐的驾车逃命。
刚刚跑出不过三十里,车后传来了临死的惨叫声,一群手提雪亮弯刀的草原骑兵胡乱的杀着难民,争抢着散落的财物。悲呼声、惨叫声在旷野里四处回荡。胡伯一紧手中的鞭狠命的抽打在马儿的身上,用最快的速度的离开这修罗的杀场。吆喝声里七八骑也盯上了马车,胡伯回头一看急忙抽出了腰中的长刀。
车内的丽儿也拔出了一把瘦长的利剑,红儿却紧紧的缩在了角落里。欧阳玉一把抓紧一柄长刀颤声的说:“别怕,有我!”丽儿好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豪气的道:“这几个人还不放在我的眼睛里,玉哥你护好红儿就行了!”。“夫人有我,别动了胎气!”车外传来了胡伯的招呼声,和几次兵器碰撞声。“交出银钱,饶你不死!”车外的兵匪叫喊了起来。欧阳玉一掀帘子扔出了一包东西,掉落在地的包袱散落出了无数银币,一骑兵疾驰而来,在马上一个蹬里藏身弯腰捞起了地上的包袱。却在马上大叫:“这是一只肥羊,兄弟们杀啊!”。呼啦一群骑兵追了上来与车上的胡伯展开了激战,这一下更激起了众匪的兴趣。
没被胡伯缠住的匪人上前一刀削开布帘,眼前银光一闪立即栽倒马下,喉间血流入注,明亮的火把照射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