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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趣。
没被胡伯缠住的匪人上前一刀削开布帘,眼前银光一闪立即栽倒马下,喉间血流入注,明亮的火把照射出了车内情景,两位难得一见的美人正怒目而慎!旁边一人怒吼:“臭娘们敢伤我兄弟!”张弓一箭朝丽儿的大肚子射来,旁边的小红一见奋力横移挡在了前面,一声惨叫从丽儿嘴里发出。激得正在激战的胡伯和欧阳玉突然爆出天大的力量,砍翻了身边的敌人,回护到车内。
车内小红腹部插上了一支白色羽箭,人已晕倒在丽儿怀中。剩下的几骑一见持枪策马杀来,非要这了四人命不可。黑夜中一阵地动的马蹄声传来,一排羽箭从天万里降,准确的射入了这几个草原人的胸膛里,结果了欲要行凶的匪人。“杨天在此!众贼还不束手抢待擒!”随着呼声一排朝廷铁骑扑向了前面正在抢杀的士兵。将那些正死亡线上挣扎的人带来了一丝生的光明,人群中会武的人也奋起反抗。一排排整齐的铁流将受惊的欧阳虹玉一家丢在了身后!
“相公别怕,我运功替妹妹疗伤!前面不远就有大城了,叫胡伯快点!”丽儿一边吩咐,一边开始盘膝运功。欧阳玉放心了,自己的妻子可是数一数二的高手,要不是有孕在身,那七八个小毛贼又岂能伤了红儿。马车在大路上和前进的朝廷大军背道而驰。虽然引来一些跟上来的步兵的不满,但仍然没有人上前阻拦。看得车上欧阳玉大叹:“杨天治兵有方,国之栋梁!”
我拼命的想睁开眼,可是我做不到,手脚好像也绑起来了想动下都很难,我想起来了,我出事了,我骑车撞向了大树,我肯定是撞伤了,这下好了,结婚的钱又没了,她肯定又要生气了,你说我就怎会这样的倒霉,还全身都上了绑。是不是我的眼瞎了,要不怎么睁不开呢?这是那,想叫都不行!是不是我死了,这是所谓的阴间吗?否则我为什么不能感到痛呢?不对,肯定是麻醉了,我不会那样就玩完了吧。噫!这又是怎么了,我身体里有麻麻的一股东西在动,是不是麻醉过了开始要痛了,不行,我得忍住,不要!似乎我又要推动知觉了。
“我在那?”伴随着很快的清醒,同样的问题又浮现在了心中,我没有了前几次的焦虑,我开始用心的去感知这个世界,我坚信,我是好人!即使死了也不会在地狱中,我一生从未干过任何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手脚依然被束缚着,但没了先前那种别扭。深深的吸了口气开始静心的体验这个黑暗的世界,小肚丹田一震,一股柔和、舒畅、快意的热流进入了身体,在小肚附近盘绕环旋,然后开始循脉而动,难道我重伤,父母请气功师傅为我治病?
心中疑惑不止。可惜那舒服的热气并未按一定的路线行走,如泛滥的洪水样那儿低就往那儿去,杂乱无章,心念一动试着用意念去控制,噫!居然很听话,要他去那就去那!可惜就是太弱了点,能不能再多点?刚一想完,肚脐那的热流立刻增大了一倍多。烫得浑身舒畅到了极至,犹如洗桑拿一样爽快流转在我心中,我指挥着热流在身体里任意驰骋。东流西逛好一阵后倦意传来,我很想入睡,可我并不想睡再吸点热流,即使是做梦也让我好好的痛快一次,我用力的吸了一下,突然肚外的热流如地泉喷涌,脑袋一热,浑身一疼我又事下不知的晕了过去。
车厢内也响起了一声闷哼。欧阳玉急忙掀帘一看,丽儿面色惨白晕倒在地,红儿脸如金纸,二人气若游丝,急得欧阳玉救这个也不是,救那个也不是。左右为难,急如热锅上的蚂蚁!胡伯的报讯声让欧阳玉找到了光明,见到了希望。“老爷,前面就是大城了!”
在城内敲开了最大的药铺,叫醒了熟睡的郎中,二位气息焉焉的女人被送了进去。年迈的郎中一贴中药,再加几个药丸喂下去后,二位女人呼吸开始均匀了。郎中迅速的拔出小红腹上羽箭包扎伤口,待一切安稳,已是艳阳高照的中午时分了。
刚准备喘口气的郎中和欧阳玉,突然丽儿的惨叫声又起。郎中丢下欧阳玉跑进屋子里去了。本想进去的欧阳玉却被拦了下来。被留下的欧阳玉在屋中长吁短叹一会跪下,一会又站了起来,一个在那自语着:“我的丽儿呀!你可要撑住呀!神呀,你可怜,可怜我吧!……红儿呀,可爱的红儿,我苦命的红儿,那一箭让你永远的失去做母亲的资格,失去了女人生儿育女的权利,让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失去了所有的幸福,老天你怎么就这样的残忍?你为何这样的不长眼?”
里屋一声婴儿的啼哭响亮的传了出来,让无尽伤心的欧阳玉回到了现实中。老郎中不一会儿高兴的出来了。“恭喜老爷,母子平安,母子平安!”。悲而后喜,一夜的大起大落下欧阳玉也倒下了。郎中扶住了正倒下的人伸手搭脉摇了摇头自语道:“唉!动了肝火了!你这一倒下可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