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们会相对地安全,他们再也不能把矛头集中地对准你们!
我不要你们有事……
亚斯意义未明地看了一眼,伸手从一旁的侍卫那里抽出长剑,塞到我的手中:“庄庄,你要救他们,就自己来吧!嗯?去吧,杀死他们!只要你做得到,我、我们都会放下!”
我颤颤抖抖地握住长剑,我不怪亚斯的逼迫,我只恨我自己狠不下心,明明先前我恨不得杀光光他们,得知普列没事后,心却怎么也冷不起来!为什么会这样?
拖着长剑,我一步步挪到薇薇拉和维兰米面前,告诉自己,只要杀了这两个人,就是救了无数的人,就是救了阿豫他们,这是以最小的牺牲谋求最大的利益,我一定要刺下去。
我举起剑又放下!放下又举起,连等死的薇薇拉和维兰米都抬起头来看我,从她们的眼中我看到了自己的迟疑与不忍,还有她们的怀疑与不解。欧西拉夫人却是一派淡然,生死超然度外的豁达,她的眼中有无限怜悯,对我,还有对这无数的人!
薇薇拉年轻的脸上,慢慢地浮起浅浅的笑意,是发现了生的希望吗?
不!我一定会鼓起勇气杀死你们的!
听说,杀人其实很简单的。
很简单的,只要一剑刺下去就行,有了开头就好办!
我眼睛一闭,半举起剑,正要刺下去,却发现有人挡住了长剑的锋芒,是安…比塔斯,他用双手握住了剑锋,脸上血流如注,神情坚毅,仍在恳求:“请您看在爱莲娜母亲、瑞斯克父亲、小安弟弟还有海莲娜的份上,不要杀维兰米!她真的是无心的,她是受人蒙蔽的!
恳请您相信我,我们从未打算过要刺杀您的!只要您不杀她,我可以保证欧西拉庄园的人绝不会再冒犯殿下您和您的大臣们!”
这个蠢货!
你说这么多不是给了亚斯更多的把柄!
我那五位朋友一定会把你压榨得连滴血都不剩,即使你背弃你的国家你的种族你的性命,也未必救得了维兰米,你要让拉夏为你一个人所谓的爱情牺牲么?
却见安…比塔斯握着剑尖站起来,手中的血刺目地如水般流下,他面向的是欧西拉庄园的人和广场上的人:“各位马他托的居民们,这位风之来的王子妃殿下,自幼年时就在伊特礼斯大法师那儿养病,我的母亲爱莲娜受托照顾她,在我们家里人的眼中,这位王子妃殿下聪明善良,深明大义,从不拿她的王族身份欺压平民!
你们看,她甚至不知道如何伤人?这样一位好心的姑娘,与我们知道的王族是绝对不一样的,我相信欧西拉夫人和欧西拉庄园的人一定是受了奸人的挑拨和蒙骗!万幸未造成无法挽回的遗憾,现在,只要我们恳求她,相信她一定会会饶恕欧西拉夫人、维兰米小姐和薇薇拉小姐的!”
说完,带头向我跪下,磕头向我求得对欧西拉庄园的宽恕!
这个白痴蠢货!
一手将拉夏送上了战争的车轮,还一副忠义为民的英雄表情!只怕到时你哭都来不及!
白痴!
蠢货!
广场上的人也齐齐跪下,口呼:“请饶恕欧西拉夫人!维兰米小姐!薇薇拉小姐!”
那位埃恩皮达科殿下居然还松气点头微笑!都是一群猪头!
亚斯得意地瞟了我一眼,扔掉我手中的剑,把我带离了广场,阿豫早已不在原座,他去看普列了吧。那个座位上的把手只剩下一半,地上隐约有细粹的粉末,在冷冷的夜风中轻轻地吹啊吹。
人人都愤怒。
“亚斯,”我哀求他,“一定要那样做吗?”你们会很危险、会有性命之忧的。
“庄庄,我给过他们选择,谁愿意违背平民们的意志呢?”亚斯拿出一块帕子帮我擦拭着嘴角的血痕,淡淡地应道,“你不想去看看普列吗?”
“我怕……”看着清雅俊秀的亚斯,这一刻他就是我最初认识的那个人,冷情冷心的完美少年,风采翩翩,目空一切,我还能说什么呢?他们心意已决,我又怎么能够让他们改变心意?从来都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我脱口而出的担忧,不过徒让他们以为我瞧扁他们!
我总是不明白,我们之间相差太远;我总是不能适应,最有利的选择才是他们正常时会做的事。从最初相识的那一刻起,我就应该牢牢记住,我们之间不同。我能做的,不过是在一旁看着罢了。
所以,这件事就这么样吧,拉夏于我何干?欧西拉庄园的存亡于我何干?安…比塔斯他们要死要活更是于我一点干系也没有!我何必自寻烦恼!
匪知他告诉过我,他不会参与到里面去,我应该毫不犹豫地相信!
“亚斯,你说,普列会不会怪我?都是我害了他……”我的心还是一片混乱,事情转到这一步,我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普列,那个最后的射手究意是不是维兰米,还是她顶替了谁,现在都不重要了,因为马他托的人,已经把拉夏送上了历史演变的舞台!
“那你就小心点他以后的欺负吧,呵呵,我都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他是怎么向你报仇的呢。”
晕~
虽然是一件事实,可不可以不要在这个时候打击我?
许是心情放松的缘故,我终于坚持不住心中的疼痛灼烧倒下。然后,是一个劲地做着光怪陆离的噩梦。
梦里,无数人被利用,举着大刀长枪重重包围着我和普列,一个看不清容貌的人连续地放箭,射倒了一心护着我的普列,我在里面挣扎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有个年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