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佗点点头,向子祺道:“我和你这些叔叔还有要事要谈。你留在这里,好好安慰你阿妈。”
说完,他扶着子祺的肩膀,将她交往任夫人怀中。
赵佗暗叹一声,面上重归严肃。他转身向房中诸人道:“诸位,随我到客厅。我另有吩咐。”
众人抱拳,向赵佗齐声道:“是!”……
郡尉府,客厅。
厅中诸人脸上无不显出不胜悲切的神色。他们肃立在厅中两侧,静待坐在主席的赵佗发话。
赵佗端坐甫定,扫视了一遍众人的表情,正色道:“任将军故去很是让我们伤心。但现在情势复杂,还不是可以放心悲切的时候。我希望各位打起精神。不负任将军保土安民的嘱托!我想把任将军病逝的消息,暂时封锁。待我们要在彻底掌控岭南三郡的局势之后,再行发布。我不想因为任将军的故去,而引起不必要的震动。”
一脸严肃的周思抱拳道:“赵将军说的有理。在下以为:我们应该调拨信得过的军官奔赴各郡县,在掌握当地的军政实权之后,再向民众宣布任将军病逝的消息。另外,我们还需要调派军队,严密监视试图起事的越人反抗势力。一旦有什么异动,要立即采取雷霆手段镇压。坚决不能给这些人闹事的机会。”
赵佗听毕,点了点头,道:“周屯长的建议很好。诸位还有什么想法?”
身为四会县令的陈山走出队列,向赵佗施了一礼,道:“我看过任将军的遗嘱。任将军令我等保土安民。我以为:应该断绝中原通往我岭南的各条道路,防止朝廷和中原的势力南下。而且,我们要构筑起坚固的防线,拱卫番禺。一来可震慑越人反叛势力;二来,可以提防张楚军可能的南下攻伐。断路筑防两策一并推行,可保我岭南无虞。”
赵佗捋了捋胡须,颔首称许:“陈县令高见!”
赵佗轻咳一声站起身来,众人赶忙整容肃立。
赵佗道:“周思,我命你带我的手令,分派几名信得过的弟兄到各郡县取得当地的军政控制。如有不听号令的郡守、县令一律就地软禁起来。陈山,我命你带我手令,到营中分派部队。在各险要处安营扎寨,多多布置旗帜,震慑越人的反叛势力。待局势被我全盘掌控之后,立即断路筑防!”
众人向赵佗躬身施礼,同声应道:“遵命!”
赵佗看着士气渐起的诸位文武官员,眼中涌起了无限的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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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绝色双娇
咸阳,寒风渐起,月朗星稀,夜色苍茫。。
丞相府,李斯书房。
房中的炭火烧的很足,室内洋溢着暖意。
两名无论从身材相貌来说都一模一样地少女一左一右围坐在一名身着青袍的中年男子身边。青袍男子的在向两名少女说着什么,两名少女的脸上浮现着崇敬的表情。
虽然两名少女的面庞犹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两少女的打扮、神态乃至举止却大相径庭。
中年男子左手边的少女身着一身标志性的雪白秦人女装。少女长发披肩,顶上发髻高挽。一根闪亮的银钗从发髻贯过。
少女的这身白裙与少女吹弹可破、赛霜欺雪的白嫩肌肤相得益彰,尤其凸显出了这白裙少女的卓尔不群、纯洁无瑕的高洁气质。
白裙少女的两腮上有一抹动人的桃红色。这少女娥眉淡扫,眼波流转,朱唇轻合,琼鼻微翘,笑靥如花。
这白裙少女的姿容之美宛若天降仙子,非言语所能刻画万一。
而坐在青袍男子右手边的女子另有一种风采:这少女身着一套淡青色女裙,身段也是亭亭玉立。
青衣少女满头的青丝用一条紫色的丝带扎起,呈马尾状。看起来相当地干脆利落,有种别样的飘逸洒脱。
虽然她有着与白裙少女相同的迷人面庞,但脸上的表情却丰富了许多。
在听那青袍男子说话的时候,青衣少女的眉毛或展或皱,小嘴忽张忽闭,甚是可爱。
在听到惊险处时,青衣少女那双水灵灵的眼睛会瞪得溜圆,珠圆玉润的小嘴会拢成圆形,那副投入的神情会让观者不由得生出忍俊不禁的笑意。
忽然,青衣少女一把抱住青袍男子的胳膊,惊声问道:“顿错叔叔,子婴哥哥当时为什么没有手起剑落,砍了那陈胜的脑袋呢!如果当时把那贼首斩于马下,今天就不会有盗贼蜂起的局面啦。”
顿错微微一笑,道:“那时情况相当的危急。子婴公子一听哨探传来敌军来援的信号,就立即召集部下撤出战场。毕竟敌众我寡,如果因为恋战而继续缠斗,恐怕我方会全军覆没的。”
白衣少女听毕点了点头,附和道:“不错。子婴哥哥一直秉持的一个信条就是:一个优秀的指挥者不但知道何时开始战斗,更要知道何时结束战斗。彼时彼刻,他的抉择无疑是最正确的。”
青衣少女向白衣少女皱着鼻子,噘了噘小嘴,做了个鬼脸:“哼。就你知道的多。当时我要是在子婴哥哥身边就好了。假如我在那里,一定能帮助子婴哥哥在撤出战斗之前杀了陈胜,为天下除了一个祸害。”
“嗯,对。就是这样,一剑下去,让这个贼寇脑袋搬家。”少女坐定身形,右手做了个劈砍的架势,一脸地严肃认真。
白衣少女脸上显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情。她摇了摇头,苦笑道:“你一个女儿家,嘴里整天离不开砍砍杀杀。你浑身上下,哪有个女孩样?”
青衣少女一撇嘴,鼻子里哼了一声,很不服气地说道:“身在乱世,舞刀弄剑本不算稀奇。拳头硬,才能保护自己和家人呢。你只不过比我来到这世上早了一刻钟,拜托别总用教训我的口气好不好?”
白衣少女哧哧一笑,脸上涌现出一副怜爱的表情。她伸手轻刮了青衣少女的琼鼻道:“我们的娘亲去世的早,爹爹又常年在外,爷爷年纪一大把了。我不管你,你还不成了个疯丫头?”
顿错轻咳一声,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笑容道:“看来,今天我不用再讲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