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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宁不归点了点头。
“呜,那就没办法了,既然你们那么希望鄙人留下来的话……”
“……”宁不归又后悔了。
伯盘见师父皱起了眉,看着女孩道:“你要留在我身边也可以,以后不许在师父和师伯面前乱说话。”
女孩愣了一下,然后不甘心的道:“主人都这么说的话,那鄙人不说就是了。”
“也不需如此……”天玄还想说什么,女孩一脸认真的道:“不,主人的话就是命令,鄙人以后绝对不在你们面前说话了。”女孩说完便把胸口一挺,看样子真个不会再说了。
“……”天玄顿时无语,还有很多事要问她呢,这下咋办!顿时傻了。
伯盘却笑了笑,对女孩道:“那,把罗煌给我,我要还给暮师兄。”
“呜,为什么,那是主人的剑的说,凭……”
“嗯?”伯盘望着她。
“啊。”女孩立即住嘴了,老老实实把罗煌交给了伯盘。
伯盘接过,对天玄以及师父师伯道:“师父和师伯如果没别的事问的话,弟子就先去还剑了。”
还能问什么,问你你也不知道,问她,她又不说话了,天玄只能摆了摆手,随他去了。
伯盘略一躬身,缓步上了楼梯,女孩也跟着离开了。
“伯盘,似乎有些不同了?”天玄看着伯盘从暮云开房里出来又消失在自己房里这才说道。
宁不归点了点头,,却望着何当有我道:“你也很厉害嘛,居然能拖住睦月那么久?那个女孩刚才那一击,师叔我都不一定挡得住,你也轻松接下了。”
“侥幸而已,弟子今天也是尽全力了呢,而且,那睦月放水了,小师妹不也只是假死么?”何当有我还是眯着眼睛,轻佻的笑着。
苏自言瞥了他一眼,皱起了眉。
“哼,那也是不容易啊,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道行,将来前途必在我们这些老家伙之上啊。”宁不归还是语带讥讽的道。
“呵,师叔取笑弟子了。有我心里清楚,万物皆有极限,而有我已经到了,再不会有什么进步了。”
“……”宁不归默然不语,极限么?若以人仙而论的话,确实也是如此呢。
“那么,你下去休息吧。”他忽然有些意兴萧索,便不想再问什么了。
“……”
天玄和苏自言始终沉默着,待到何当有我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前者道:“伯盘的事情就先压一压吧,神女和那剑奴,我看还是信得过的,下面,咱们还是先去去见见风烈风胡吧,他们恐怕已经在等着了。”说完吩咐几个弟子押出了申细儿,一行人便出了清爽阁。
此时,常溪已逝的消息仍未对外公开,几人见到风烈风胡的时候,二人却已经换上了丧服。
天玄不禁一怔,问道:“二位这是为何?”
风烈难掩悲痛的道:“家师因二徒反叛,一时伤恸,已经坐化归天了。刻下,本门一切教务已经交由玄微师侄接掌,少顷,新掌教自会出来接见三位以及清虚道兄。”
三人顿时愕然,望了望一旁的清虚,只能暂且坐下了。常溪坐化,已是早晚的事情,无须惊讶,令三人以及清虚都猜不透的是,蜀山的新掌教竟然是玄微,而不是风字辈的三人,常溪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多时,玄微从殿后出来,虽然也是一身丧服,不过已经换上了掌教的一身行头。
“玄微见过诸位师伯师叔。”仍然执的是晚辈之礼。
“玄微掌教何须多礼?”众人接住了,心里却又觉得怪怪的。玄微毕竟是晚辈嘛。
后者似乎也看了出来,淡然一笑,道:“蒙师祖抬爱,玄微忝列掌教之位,今后还望两位师伯多加提点,三派永远和睦相处。”
天玄和清虚也说了些客套话,众人便算见过了。玄微又道:“常溪师祖已逝的消息目前只有本门内门的人知道,青城云顶以及其余几派尚不知晓,此时情势非常,还望诸位暂时保密。待到明日诸事已定,蜀山自会公布天下。”
天玄等人自然明白其中道理,也都答应了。然后天玄命人把申细儿从殿外带了进来,玄微愕然道:“这人是?”
“与恒淖一起假冒幻界公主睦月之人。”天玄道,“此人应是其心腹。”
“哼。”申细儿把脸转向了一边,懒得看这些人。她被俘已久,似乎心情糟透了。
“哦?”玄微笑了笑,道:“本门倒是也抓了不少玄冥宫的人,却没一人知道他们此次的计划安排,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情报来,贵派抓了此人,倒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
“哼,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些事,但好处呢?”申细儿忽然接口道。
“哦?你还敢要好处?”风胡揉了揉自己的拳头。
申细儿见了悚然一惊不说话了。
玄微笑了笑,对风胡道:“师叔不必吓她。”说时又转过头,对申细儿道:“要我们放了你,那是不可能的,最多不杀你便是。”
“我也不指望你们能放了我。”申细儿看着众人,道:“只要你们别动粗,别打我脸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