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两脬尿。
房门的那脬是湛玮撒的,走廊边的那脬是梅红琴撒的。
梅红琴在楼上见房子被人围住了,急得要命。这一急,她倒是想到了一个法子。她咬着湛玮的耳朵一说,父亲就笑了。她从床上拿过那条长头巾,拉着湛玮蹑手蹑脚地往外走。
他们在门边停下来,平日里开门“吱嘎嘎”的响。
湛玮在门轴上撒了脬尿,再开门时,一点响声都没有了。
梅红琴也学着湛玮在通往走廊的门轴上撒了脬尿。
女人那件破玩意儿,站着撒尿也没有一个准星儿,她就贴在门轴上,憋了一整天,再加上两餐喝的都是黑乎乎的油茶,尿急得很,把楼板弄湿了一大片。
张寡妇的屋背后是一道陡坎,没有人把守。
梅红琴把长头巾的一头捆在栏杆上,然后往下面一抛。
湛玮扯着长头巾,站到走廊外面了,还没忘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湛玮咬着耳朵说了一句:“这几天我在烂牛棚里等你。”
然后顺着长头巾下去了。
再说这根一丈八的长头巾只能把湛玮送到离地面还有一丈多高的地方,那里正好对着张寡妇的二楼。从石坎到二楼也有丈把远。湛玮的脚在石坎上轻轻一点,向张寡妇的二楼上荡过去。劲不够,湛玮还没到二楼又荡回来了。湛玮再用劲,向二楼上荡去……如此反复几次,还是够不着。
湛玮急了,双脚在石坎上一蹬,借着长头巾拉扯的劲,腾空而起。
这一次,湛玮在中途突然撒手了,整个人向二楼的走廊上落下去。
然而他还没有落到走廊上,就让人给拦腰抱住了。
湛玮的肘子向后一拐,便顶在了那人的胸口上。
那人的胸口软绵绵的,湛玮的肘子就像落在一团棉花上。
好高深的功夫!
湛玮吃惊不小,膀子正要发力,忽然听那人轻声叫道:“挨千刀的,是我。”
“正英姐,是你呀,我以为碰到里手了呢,吓死我了。”
“是吗?”
张寡妇冰凉的手在湛玮的裤裆头摸了一下,轻声笑道:“###卵蛋都吓得缩成一团了。”
湛玮打了个冷颤,心有余悸说:“正英姐,要不是梅红琴脑袋瓜子灵光,想到这个法子,我的卵蛋八成是要丢在你们娇莲寨喂狗了。”
张寡妇没有穿衣服,身上到处都是鸡皮疙瘩了。
张寡妇直打哆嗦说:“砍脑壳的,外头这么冷,你还不快点把姐抱到被窝里头去。”
湛玮伸手一捞,便把张寡妇抱起来,低头啃了一口肥**,进屋去了。
他们光着身子往被窝里头一滚,很快就热乎起来了。
“这冻死###的天,你出去看热闹也不把裤子穿上,真是的。”湛玮埋怨说。
张寡妇往湛玮的怀里一钻,娇嗔:“还不是担心你吗?人家哪顾得上穿裤子。”
张寡妇说的是心窝里的话。
湛玮离开房间的那一刻起,张寡妇就没有闭上过眼睛。后来外面乱哄哄的,她就晓得坏事了。她不晓得湛玮被人抓到了没有,所以光着个屁股就跑到了走廊上。
梅红琴家的房子被人围得水泄不通,这些人当中,就他刘麻子叫得最凶了。
湛玮被困在三楼上,梅富贵磨磨蹭蹭地不肯开门。
人是刘麻子带来的,只要刘麻子改口装糊涂,湛玮就没事了。
刘麻子这个老光棍对张寡妇的肥**肥屁股垂涎已久了。自从张寡妇的男人死了之后,刘麻子更是纠缠不休,但都被她巧妙地躲过去了。
不过有一回,张寡妇差点就让刘麻子给插了竿子。
张寡妇去地里打猪草突然尿急了,见四下里没人,便钻到刘麻子的苞谷地里方便,没想到刘麻子突然冒了出来,把她按倒在地上,三下两下就把她的上衣撕开了,又要动手扯她的裤子。她急了,从篮子里拖出镰刀,说刘麻子你敢碰我下边的东西,我就敢把你的骚家伙割下来喂狗。
看到镰刀闪着寒光,刘麻子的竿子刚放出来就缩回裤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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