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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东匪事第10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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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救命恩人(长篇连载詹玮著)

温馨提示:在看本书前请先点击拙作《鄂商家族》、《**的旗帜》、《鄂东情事》、《风骚的雷池》、《大别烽烟录》、《鄂东秦淮河的风流娘们》、《黄梅挑花论》、《黄梅逍遥游》、《风流探花帅承瀛》、《红色间谍梅龚彬》、《日军军妓》、《异域烟花散墨》、《飞向天王星天堂》、《黄梅戏祖邢秀娘》、《雷池往事》、《红尘魔王张宗昌》、《慰安妇1938》、《雷池三部曲之丰乳肥臀》、《花道》、《名伶与迷恋她的风流才子们》、《抗日1943》,顺便推荐本人另一拙作《谍战黄梅》

鄂东匪事内容简介

描写的是;解放前发生在鄂东大别山区的匪患故事。小说通过湛人杰和梅子的风流故事,展开了一场情仇恨怨。湛人杰被迫当了土匪,引起了大别山座山虎、孔垅座地虎、张家河平原虎,三虎争雄。抢地盘,争山头,烽烟四起;美人计,连环计,计计相连;夺妻恨,杀父仇,仇深似海。争斗中,湛人杰救了李平儿,二人结为患难夫妻,又被座山虎强占为压寨夫人。李平儿与仇人朝夕相处生不如死;为了爱,湛人杰卧薪尝胆,铲除座山虎;为了爱,湛人杰单枪斗众匪,以身殉情。小说三条线索同时展开:一是三省通衢的水码头孔垅镇,各色人物竞相上演,也是土匪掠夺的对象;二是千里大别山藏龙卧虎,多股土匪盘剧,官匪猫捉鼠,土匪抢地盘,争山头;三是鄂东平原典型村落张家河,封建家族势力、农民长工与地主、地下党与保安团矛盾四起,演义了一幕幕血与火,灵与肉,情与恨的动人故事。

本书三个重要人物简介:

——座山虎许光头因情杀人,从此混入大别山林海之中。

——平原虎费正卿本是老实农民躬耕孔垄,因失地杀恶,成为平原悍匪。

——座地虎王焕庭是富家子弟,因身怀异能从军,因沟引军阀姨太太召来杀身之祸,避祸入山寨,成为风行张家河的土匪。

还有诸如女匪徐小燕、孤儿狗娃、保长等人物本是正直平民百姓,因家仇国恨,逼上梁山,众多为匪人物或因情或因恨,双重煎熬。面临时代大浪淘沙。

小说塑造了湛人杰、崔奠明、兵痞梁在耕、梅子、李平儿、黄幼红、李金金、陈卉、徐小燕、陈亚玲、寡妇张二嫂、王汉阳、卢黑豹、寨主任金水、秀才丝瓜、郎中舒潇等众多不同身份的人物形象。情节曲折,动人心弦。是作者十年时间呕心沥血写成的一部力作。

众匪的人生经历为旧中国黑暗社会现状缩影,反映旧中国“草根”人物的生存现状,能否达到警世醒世,诸位读者大大请开卷细读吧。

鄂东匪事群号QQ329362217

老百姓讲话,除非万不得已谁上山当土匪。各种无奈,一本《水浒》早就从头到尾细细写过。但《水浒》是借了天罡地煞说事,倒好像上山为寇是宿命理想而与尘世不平无关。其实从南到北,从古到今,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早就练就一身绝活,不管多狭小的生存空间都能辗转腾挪,只要还能活,不会提“反”这个字,真有一天上了山,必是被社会卡住喉咙,一步也走不下去了。

“官事民事匪事,血雨腥风,自古鄂人多壮士;国仇家仇情仇,贤淑女子,以身许匪报情仇。”一个至今仍在鄂东大地广为流传的故事,一个女人和四个男人的故事,一部中国版的《乱世佳人》。

太阳从东半天升到日当午,又开始西斜。西斜的太阳如同下坡的碌碡很快地向下滚,气温陡然降低,地下潮气上升。昏迷中的黑豹湛人杰在深秋的寒风中和地下刺骨潮气的袭击下再次苏醒了。这暂短的半天时光,他好似度过了艰难而漫长的一个世纪。身上的棍伤已经结痂,地上的鲜血已经渗干,留下黑褐色的血迹;黑粗布衣裳上浸透的血液变成僵硬一片,肌肉和骨头全部恢复知觉,周身钻心的疼痛。他紧咬着牙强忍着,豆大的汗珠从额角向下滚,真要命啊。眼前又浮现出那一切发生的刹那间,胡在耕的棍子带着风声辟头盖脸地打下来,他本能地努力躲避,可仍然棍棍打了个结实。胡在耕下手之狠,是他始料不及的。他知道对不起人家,耍了人家的女人,挨顿打也是应该的,但是没有想到胡在耕会将他打成这半死不活的样子。

“胡在耕你等着,只要老子不死,迟早都要出了这口恶气!”他从心底里呐喊着。

黑豹湛人杰明白,想靠别人相助已经是不可能了,要想活命只有靠自己。现在只有爬回茅屋里去,才能有活的希望,于是,他静静神,缓着气,做着试图翻身的准备。他把拳头握紧,浑身一起用力,将身翻转。但是失败了。身子刚一动,刚刚结痂的伤口又裂了开来,那疼痛是难以忍受的。伤口又开始流血。大腿外侧有一处伤得特别重,血流得很凶,他用手用力去按也止不住。这时他想起了儿时常唱的一首儿歌。面面土贴膏药,不等三天就好了。就用手使劲地在地上抠,抠一把潮土便向伤口上捂去,血很快又把土和成了血泥。他抠一把又捂上,又成了血泥。

止血失败。黑豹湛人杰把头一偏,眼一闭,丧失了求生的勇气:“随它去吧,看它能流到几时去!”

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人乎?

身上的疼痛刚一减轻,黑豹湛人杰又恢复了求生的信心。“反正是流血,不动也是流,动了还是流。可是动一下,生的希望就大一分。管他呢,是死是活先爬回去,只要回到屋里就有可能活下去。”他心里这样想着,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猛一用力翻过身,顿时只觉心慌气短,虚汗直流,眼冒金星。但他没有停下来,继续一点一点地朝回爬。

从他躺的地方到窑里头,只有两丈远,可他足足用了一个多时辰才爬回去,身后留下了一条一尺多宽的血印。他缓了一口气,手把炕沿,咬紧牙关身子挺起向炕上扑去,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他醒来时,已是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整整一昼夜水米没打牙,此时他感到身上时热时冷,周身酸痛,口干舌燥。“水,”他糊里糊涂地叫道。当他定睛看时,才发现空荡荡的屋里头哪儿来的水,即使有水又怎么能到他的口边来?面对眼前凄惨的情景,他不觉潸然泪下:“老天,你对我湛门为啥这样不公啊!”他向苍天发出了质问。

他十岁那年的春天,父亲领着他去巡山。他们走在高高的山梁上,脚下是大片大片绿油油的松林。春风中,松涛咆哮着。父亲指着那座一眼望不到边的大山自豪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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