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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东匪事第9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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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梅富贵真的要动家伙了,刘麻子吓得两腿一软,跪倒在楼板上,把头磕得跟母鸡啄米似的,满嘴求饶:“富贵哥,你就饶了我吧,是我瞎了眼,看错了。”

梅富贵问:“你看错什么了?”

“我刚才看到的不是人,肯定是猴子。”

梅富贵咬牙切齿说:“好你个刘麻子,看到一只猴子在树上,你就跑到我家来瞎折腾,今晚我非得把你的卵蛋下了!”

刘麻子哭丧着脸说:“富贵哥,看在我四十岁还是个光棍的份上,你就放我一马吧,我刘麻子三代单传,还指望它来续香火呢!”

“不行!”梅富贵得势不饶人,“你刘麻子要续香火,我梅富贵就不要续香火了,你带人到我家这么一折腾,我家闺女还怎么嫁人呀!”

“你家闺女是清白的,我把话收回来行不?”

梅富贵吐了一叭口水在楼板上,厉声问道:“吐出去的口水还收得回来么?”

刘麻子说:“能,能,我舔。”

刘麻子爬过去,对着口水舔。

“狗日的刘麻子,你就是舔我的屁眼也没用,你的卵蛋我要定了!”梅富贵把刘麻子从楼板上拎起来,正要动刀子下他的行头。

有人喊:“住手!”

楼梯口火光一闪,寨主雷不惊上来了。

刘麻子仿佛看到了救星,用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行头,大喊:“姐夫,救命!”

雷不惊年龄和梅富贵差不多,身子骨比后生还硬朗,做事也干脆利落,是娇莲寨德高望重的寨主。

“卵蛋下了没有?”雷不惊问。

“没,没有。”刘麻子松开手,把湿裤子提了起来。

“你干嘛要下刘麻子的卵蛋?”雷不惊看了一眼梅富贵手中的短刀,然后一脸严肃地问,“骚狗呢?”

“哪来的骚狗,是你小舅子信口开河,败坏我的名声。”梅富贵把短刀放回狼皮皮套里,“雷寨主,你得替我主持公道哒。”

雷不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回头训斥刘麻子:“你到我那喝了几碗马尿,眼睛花了不是,这档子事你也敢信口开河,人家梅富贵要下你卵蛋,活该!”

我什么时候到你家喝酒了?刘麻子先是一愣,旋即明白了姐夫的用意。“今晚我是喝多了,回来看到樟树上有个影子,我以为是强盗,所以就把寨子里的人喊来了。”

“既然你把人都喊来了,你总得给人家富贵一个说法。”

“只要不下卵蛋,要么子都可以。”

雷不惊想了想说:“这样吧,富贵是烧炭的,你就把老虎冲的半个排坡让给富贵烧炭吧。”

刘麻子说:“别说半个排坡,就是整个排坡给他我都同意。”

雷不惊瞪了刘麻子一眼说:“还有,你当着父老乡亲的面,给梅红琴赔个不是。”

刘富贵的婆娘听了可不依,哭哭啼啼地从梅红琴的房里跑出来。“赔个不是有屁用,得给我家梅红琴洗白了,要不我家梅红琴怎么有脸嫁人呀!”

既然寨主出面说情了,梅富贵见好就收。“梅红琴她妈,既然刘麻子同意把排坡让给我们,还当众赔不是,我看这事就算了,一个寨子里头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我们也不能太过分了。”

“过分?我们就是下了他的行头也不过分。”婆娘冲着老头子吼。

刘麻子连忙打着笑脸说:“嫂子,不过分,不过分,是我过分了。”

刘麻子当众画押,赔了不是,寨子里的人都散去了。

梅富贵整个人散了架似的,跌坐在门槛上。

“野人进房,家败人亡!造孽呀,造孽呀,我梅富贵上辈子做了么子坏事,上天要如此惩罚我,生了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闺女,竟然把野人带到房里来。”梅富贵坐在门槛上捶胸顿足,垂泪不止。

“砍脑壳死的,哪个把男人带到房里头来了?”婆娘坐在女儿的床上不解地问梅富贵。

梅富贵气呼呼地说:“还会有哪个?问问你的宝贝女儿不就晓得了。”

“梅红琴,你真的把男人带到房里头来了?”

“没,没有,麻子叔他们不是搜过了吗,卵毛都没一根沙,哪来的男人呀,是刘麻子想女人想疯了,瞎说的哩。”

梅富贵是个明白人,刚才在房门口一站,就晓得有男人来过了,否则他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刘麻子。“刘麻子没有瞎说,是你睁着眼睛说瞎话。”梅富贵“呼“地站起来,猛地把房门推开,门轴一点响声都没有。

梅富贵指着湿漉漉的门轴,问女儿:“这是怎么回事?”

“还有那里。”梅富贵指着通往走廊上的门,楼板上湿了一大片。

梅红琴分别望了那两个湿地方一眼,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那是两脬尿。

房门的那脬是湛玮撒的,走廊边的那脬是梅红琴撒的。

梅红琴在楼上见房子被人围住了,急得要命。这一急,她倒是想到了一个法子。她咬着湛玮的耳朵一说,湛玮就笑了。她从床上拿过那条长头巾,拉着湛玮蹑手蹑脚地往外走。

他们在门边停下来,平日里开门“吱嘎嘎”的响。

湛玮在门轴上撒了脬尿,再开门时,一点响声都没有了。

梅红琴也学着湛玮在通往走廊的门轴上撒了脬尿。

女人那件破玩意儿,站着撒尿也没有一个准星儿,她就贴在门轴上,憋了一整天,再加上两餐喝的都是黑乎乎的油茶,尿急得很,把楼板弄湿了一大片。

张寡妇的屋背后是一道陡坎,没有人把守。

梅红琴把长头巾的一头捆在栏杆上,然后往下面一抛。

湛玮扯着长头巾,站到走廊外面了,还没忘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湛玮咬着耳朵说了一句:“这几天我在烂牛棚里等你。”

然后顺着长头巾下去了。

再说这根一丈八的长头巾只能把湛玮送到离地面还有一丈多高的地方,那里正好对着张寡妇的二楼。从石坎到二楼也有丈把远。湛玮的脚在石坎上轻轻一点,向张寡妇的二楼上荡过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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