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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东匪事第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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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有些不耐烦了:“这种事再简单不过,爬上来就得,来,快点!”

四狗猛地站起来,急促地把衣服甩掉,扑上床去。女子在他身子底下扭动着,嘴里嘤嘤地哼。四狗觉得一种从来未有过的快感,从腹下扩散到全身。他瘫了似地从女子身上滚下去。女子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抚摸着。四狗以为是做梦,便在自已手膀上咬了一口,痛得他一哆嗦,是真的,不是做梦。他清醒过来,看了看身边的女子,女子也看着他。

“不做这种事要不要?”四狗又是这句话。

女子先不作声,沉默了一会儿,叹口气说:“哪个想做,没得法子呀!”

于是,女子就告诉四狗,她娘早死,爹是个孔垅镇上的大烟鬼,本来有个大老弟叫猪娃,十五岁帮人在船上做水手,让自已手上的篙子戳死了,还有一个不懂事的小老妹叫慧君和小老弟叫狗娃。家中无田无地又无本钱做生意,一家人要吃饭,她只好十六岁就开始接客。只有一个贵州牛皮商破她瓜的事没讲。那个牛皮商人高马大,满脸的麻子,是她爹领上门来的,十块钱折磨了她一夜。血染红了半边床单。过了半个月,她才站得起来,接第二个客。

下章预告:第7章吊脚青楼书喃大家看也看了,还希望各位给我扎起,多多推荐,多多投票,多多收藏。只有你们的大力支持,才是我更快更新的巨大动力三。

上传一篇外篇:

黄梅菜粑节(民俗类)

作者:詹玮

农历三月初三,是黄梅传统的菜粑节。

黄梅的菜粑,相传是纪念道信(佛教禅宗四祖)救母。道信的母亲,由于遭受冤屈,被关在牢狱中。道信每餐烧了饭菜送去,都被那个穷凶极恶的看守夺走吃尽。在万分焦急中,道信想出一招,到山上采摘来野菜,把它捣碎放在米粉里做成菜粑,然后煮成的菜粑送到牢中。看守见到这黑不溜秋的菜粑,掩鼻而过。道信之母,依靠孝子送来清香而有营养的菜粑,一直坚持到出狱。黄梅的菜粑节,就是以道信救母的事迹,教育后人,孝敬母亲。

第8章二少失学(长篇连载詹玮著

第8章二少失学(长篇连载詹玮著)

温馨提示:在看本书前请先点击拙作《鄂商家族》、《**的旗帜》、《鄂东情事》、《风骚的雷池》、《大别烽烟录》、《鄂东秦淮河的风流娘们》、《黄梅挑花论》、《黄梅逍遥游》、《风流探花帅承瀛》、《红色间谍梅龚彬》、《日军军妓》、《异域烟花散墨》、《飞向天王星天堂》、《黄梅戏祖邢秀娘》、《雷池往事》、《红尘魔王张宗昌》、《慰安妇1938》、《雷池三部曲之丰乳肥臀》、《花道》、《名伶与迷恋她的风流才子们》、《抗日1943》,顺便推荐本人另一拙作《谍战黄梅》

鄂东匪事内容简介

描写的是;解放前发生在鄂东大别山区的匪患故事。小说通过湛人杰和梅子的风流故事,展开了一场情仇恨怨。湛人杰被迫当了土匪,引起了大别山座山虎、孔垅座地虎、张家河平原虎,三虎争雄。抢地盘,争山头,烽烟四起;美人计,连环计,计计相连;夺妻恨,杀父仇,仇深似海。争斗中,湛人杰救了李平儿,二人结为患难夫妻,又被座山虎强占为压寨夫人。李平儿与仇人朝夕相处生不如死;为了爱,湛人杰卧薪尝胆,铲除座山虎;为了爱,湛人杰单枪斗众匪,以身殉情。小说三条线索同时展开:一是三省通衢的水码头孔垅镇,各色人物竞相上演,也是土匪掠夺的对象;二是千里大别山藏龙卧虎,多股土匪盘剧,官匪猫捉鼠,土匪抢地盘,争山头;三是鄂东平原典型村落张家河,封建家族势力、农民长工与地主、地下党与保安团矛盾四起,演义了一幕幕血与火,灵与肉,情与恨的动人故事。

本书三个重要人物简介:

——座山虎许光头因情杀人,从此混入大别山林海之中。

——平原虎费正卿本是老实农民躬耕孔垄,因失地杀恶,成为平原悍匪。

——座地虎王焕庭是富家子弟,因身怀异能从军,因沟引军阀姨太太召来杀身之祸,避祸入山寨,成为风行张家河的土匪。

还有诸如女匪徐小燕、孤儿狗娃、保长等人物本是正直平民百姓,因家仇国恨,逼上梁山,众多为匪人物或因情或因恨,双重煎熬。面临时代大浪淘沙。

小说塑造了湛人杰、崔奠明、兵痞梁在耕、梅子、李平儿、黄幼红、李金金、陈卉、徐小燕、陈亚玲、寡妇张二嫂、王汉阳、卢黑豹、寨主任金水、秀才丝瓜、郎中舒潇等众多不同身份的人物形象。情节曲折,动人心弦。是作者十年时间呕心沥血写成的一部力作。

众匪的人生经历为旧中国黑暗社会现状缩影,反映旧中国“草根”人物的生存现状,能否达到警世醒世,诸位读者大大请开卷细读吧。

鄂东匪事群号QQ329362217

上回书说到鄂东秦淮河上的吊脚青楼如何如何,鄂东的地理很独特,北部为山区,南部却是平原湖区,北部山区出土匪,穷呗;南部却是富饶之地,以孔垅镇为中心地,商贾云集,也是土匪掠夺的目标。再说这北部山区,却也出了个读书人,他是大别山曾家窝堡的二少爷,叫曾福根。

民国二十五年七月十三,与鄂东大地无数个炎热的夏日没有什么两样。可对曾家窝堡的地主曾老财来说,却是个兴高采烈的日子。一大早,他就把独臂车把式曾洪财连人带车地打发出去,到五十里外的孔垅火车站接从省城武汉归来的二儿子。三匹马踢踢达达地拉着铁**车咕隆隆地刚出曾家大门,曾老财说就提搂着嘶哑嗓子喊:“杀鸡!杀鸡!——宰羊!宰羊!——”

曾家大院便鸡上墙羊跳圈地闹腾起来。

天近中午,地主婆曾张氏踮着金莲脚第十二次地颠出院门,缺牙的瘪嘴一蠕一动地喃喃自语:“怎么就还不到家呢?”

曾老财大院里吼:“你总望个么事呀?该到就到了,不该到你望就能到吗?”话音没落,老财自己也憋不住窜出门去,单手搭个凉棚,额头便聚集起数条田垅般的皱纹。

就在两人望眼欲穿之时,黄梅岭盘山道上却是另一番情景。三匹马拉着一架空车,独臂牵着里套的缰绳,回头对跟在车后的国高学生哀求道:“二少爷,你上车吧,你爹若是看见你在车下走,非骂死我不可。”

这是第几次央求了!总有十几次了。二少爷皱眉瞥了一眼肮脏粗陋的乡下马车,很不情愿地说“停车吧。”

独臂吁了一声,三匹马收住蹄子。独臂忙把脏兮兮的棉垫子摆好。二小爷毫不领情地把棉垫挪开,从兜里掏出折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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