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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解,”鲁宾说,虽然他看起来仍有点怀疑。“好吧……让我们为葛来芬多战胜雷文克劳而喝!不,身为一个教师,我不应该偏袒任何一边……”他匆忙地加上一句。
他们沈默的喝着奶油啤酒,直到哈利对一件事情感到很奇怪。
“狂战士的头巾底下到底是什麽?”
鲁宾教授深思地放下他的瓶子。
“嗯……好吧,真正看过的人是没有办法告诉我们的。你了解,狂战士一但解开它的头巾,就是表示要使用它最终也是最邪恶的武器。”
“那是什麽?”
“他们称之为狂战士之吻,”鲁宾用一种有点僵硬的微笑说:“它是狂战士要将他们的目标完全破坏的绝招。我猜想那下面一种有某种像嘴的东西,因为他们要把它紧贴受害人的嘴上面,并且……并且吸出他的灵魂。”
哈利突然吓得把奶油啤酒泼出一点。
“什麽……他们杀……?”
“哦不,”鲁宾说:“比那个还要更糟糕。你的灵魂都不存在了,你知道,你的脑和心一样继续工作着。但是你不在有任何的感觉,没有记忆,不……任何事。同时完全没有恢复的机会。那时你虽然存在,却只是一个空壳。而且你的灵魂将永达的毁灭……消失。”
鲁宾喝了一大口的奶油啤酒,然後说:“它是等在阿黑天狼星面前的命运。今天早上的预言者日报里,魔法部已经许可狂战士,如果他们发现他的话,就可以执行狂战士之吻。”
哈利呆坐着,想像狂战士用它们的嘴吸出被害人的灵魂的情形。但是後来他想到阿黑。
“那是他活该。”他突然地说。
“你这麽想吗?”鲁宾轻轻的说:“你真的认为有任何人应该受到那样的惩罚吗?”
“是的,”哈利挑衅地说:“对於……对於某些家伙……”
他本想跟鲁宾说出有关他在三只小扫把里来的阿黑的种种,有关黑出卖他的母亲和父亲的事,但是这也会让他没有许可就跑去霍格斯曼地的事情穿梆,而且他知道鲁宾非常不可能对这个有好印象。所以他喝完他的奶油啤酒,向鲁宾道了谢,就离开魔法史教室。
哈利有点後悔去问狂战士头巾底下的东西,答案竟是如此可怕,而且他实在不敢想像灵魂被吸走後会是什麽感觉,他想着想着就一头撞上正在上楼的麦教授。
“看你到那里去了,波特!”
“抱歉,教授……”
“我刚刚到葛来芬多的起居室找你,很好,它在这里,我们已经做了每件我们能想到的事,而且它好像没有任何问题。你得到了一个非常好的夥伴,波特……”
哈利的下巴掉了下来。她正握着他的疾炎飞矢,而且它看起跟以前一样的辉煌。
“我可以把它拿回来?”哈利虚弱地说:“真的吗?”
“真的,”麦教授说,而且她实际上她在微笑的。“我敢说你需要得在星期六的比赛之前习惯它,不是吗?而且波特……战斗且胜利,不是吗?不然我们会连续八年无法赢得冠军杯。这样的话,就如同石内卜教授昨晚亲切的提醒我一样……”
二话不说,哈利就爬上楼去,把疾炎飞矢搬回葛来芬多塔。当他转到一个角落时,他看见荣恩兴奋得嘴都笑到耳朵上去了。
“她把它还给你了?太好了!听着,我可以骑骑它吗?明天?”
“是的……什麽都行,”哈利说,他的心在这一个月一直像忙碌的港口一样乱糟糟的。“你知道吗?……我们应该跟妙丽和解……她只是想帮助……”
“是的,没错,”荣恩说:“她正在起居室里忙着工作,这是个机会。”
他们转入葛来芬多塔的走廊之内并且看见奈威.隆巴顿,再在跟卡多冈骑士辩论,卡多冈骑士好像拒绝他进入。
“我有把口令写下来!”奈威含泪地说:“但是我不知道把他掉到那里去了!”
“一派胡言!”卡多冈先生吼着。然後目光转向哈利和荣恩:“晚安,我完美的年轻志愿骑士!饼来赏这个懒人一记铁砂掌吧。他正打算强行进入房间里面!”
“噢,住嘴。”荣恩说,他和哈利扶起奈威。
“我已经记不住那些口令了!”奈威悲惨地告诉他们:“我把他们告诉我的这个星期要使用的口令记下来,因为他一直在改变他们,然而现在我不知道我把他们放在那里了!”
“赌上身家性命,”哈利卡多冈骑士说,卡多冈骑士看起来相当失望而且不不情愿地打开入口让他们进起居室。突然间,每个脑袋都转过来窃窃私语,并且在下一刻,哈利和他的疾炎飞矢被一群人包围着大叫。
“你从那里得到的,哈利?”
“你可以借我骑吗?”
“你要骑这个比赛吗?哈利?”
“雷文克劳没有机会了,跟它比起来,他们七个骑的全部都是净空!”
“我可以拿拿看吗,哈利?”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疾炎飞矢在来自各个角落的赞叹声中穿过了,哈利和荣恩穿过群众清楚的看到了妙丽,她是唯一一个没有向他们挤来的人,她低下来继续工作,并且小心避免跟他们的眼睛相遇。哈利和荣恩接近她的桌子,最後她抬头向上看。
“我把它拿回来了。”哈利说,她笑着握住疾炎飞矢。
“看到了吗,妙丽?它根本没有任何问题!”荣恩说。
“很好……这也是我所愿的!”妙丽说:“我的意思是,至少你知道它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