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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东方人书写的故事里面都是无数女子环侍情郎的佳话,真是见鬼!东方人将女人看作是什么东西?花痴?母兽?下蛋的鸡?发情的猪猡?总之不会是女人!真正的女人拒绝共享,真正的女人将爱情和情人视作专利。
奥斯卡在哪?他在干什么?阿莱尼斯仍在意识深处折磨着自己。
她想告诉丈夫,帕尔斯这个杂种竟然用“小产”这个莫名其妙的词语敷衍她!她是孩子的母亲,她有权知道自己的孩子是男是女!
奥斯卡啊奥斯卡,把帕尔斯赶出去,这家伙活在世上就是件碍眼的事情!阿莱尼斯不断敦促丈夫,碍眼的人还包括萨沙!那是一个活在梦里的小白痴,这样的女人适合东方人,不适合你!哦对了!还有那个波西斯公主!最该死的一个。她是异教徒,异教徒的一切都是罪恶的!很难想象她的性器官会是什么样子!也许会吃了你。
奥斯卡啊奥斯卡,最下贱的婊子我还没有提到呢!阿莱尼斯啐了一口,梦里的口水也不知会落向哪里。那个伊利莎白!呵呵,她是条母狗,据说那个被你送进监狱老头会在她的屁股里面塞根尾巴,然后她就兴奋得叫唤起来!真的!没骗你!
还有翠尼蒂!怎么形容这个小家伙呢?外表光鲜亮丽。其实呢?
她地心思堪比最无耻地妓女!
奥斯卡啊奥斯卡。想不想知道你的翠尼蒂为什么懂得那么多的性爱技巧?我告诉你,那是因为这个小家伙经常和伊利莎白那头小母狗说悄悄话,她们多半是在讨论怎样取悦你!然后呢……呵呵,翠尼蒂就把那个老家伙如何如何折磨伊利莎白的故事告诉我,最后还要说上一句——伊利莎白可真可怜呐!看看这个小家伙的嘴脸!感到作呕了吗?
在这之后……据说那个造枪造炮的女人为你诞下一个男孩儿?是不是?是不是?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这个女人至少还精明一点,不是你妹妹那样的白痴!不过她的家族已经完蛋了!需要我再推地一把吗?她有个男孩儿,可帕尔斯却说我小产了,这凭什么?
似手……就剩下安东妮和阿欧卡亚!奥斯卡啊奥斯卡。我得告诉你,安东妮和阿欧卡亚不是女人!她们将心中地欲望强行压制下来,以为若有似无的逢迎和回避就可以皆大欢喜。说实话,抱持这种心理的女人多少都有一些轻度的心理变态!她们不懂什么是爱,以为爱就是无偿的给予、无端的付出、无尽的等待!可是……爱,若是没有对方同等的回报和同样地给予就不成为爱,剩下地只是男人对女人地羞辱和不负责任的虚情假意。
为你举个简单的例子吧!
你有A、B、C、D四个选项!假设A、B、C、D深爱着你,而你……同样爱着A、B、C、D!这说出来多少都有些离谱。可我只是举例。那么……“A”可以为了爱你付出一切、包括她的生命!你呢?生命只有一次。爱也是一样的。你用什么来回报“A”你要为她付出生命吗?奥斯卡啊奥斯卡!不是我笑话你!而是你若是为了某个女人付出生命的话那才是笑话呢!我会为这个笑死地!
你虚伪!你自私!你对女人的认识就像你的妹妹对男人的认知一样苍白无力!你伤害的不是我的身心,而是我的尊严!或者说……一个爱着你的女人的尊严!
奥斯卡啊奥斯卡!最后一次!我想问问你,你爱我吗?或者说……你爱过我吗?我是你的妻子,可你作为丈夫,注定要被四个女人共同拥有!我讨厌这种说法!也讨厌你的姓氏教会你的虚伪和自私。
奥斯卡啊奥斯卡!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我最后想问问你,我小产了!你难过吗?我猜……你会捧着额头。长出一口气,这表明你的家族不需要面对一个令人头疼的继承人啦,你该高兴才对!你会哦啦一声,然后对我说,阿莱尼斯啊阿莱尼斯!咱们再制造一个孩子吧……
真恶心……真恶心!
阿莱尼斯猛然惊醒!她是被无地自容的羞耻与屈辱惊醒的!
帝国储君环顾四周,侍女已经将她清理干净,床单是新的、被褥是新的,可阿莱尼斯却感到自己身无寸缕,她的身体满是肮脏的泥泞。
公主艰难地挥动手臂,她拉响了床头上的铜铃。卧室的大门立刻敞开,进门的不是侍者,而是一脸惶急的鲁道夫霍斯。
“我的光明神!您昏睡了三天三夜!”
阿茅尼斯牵扯着嘴唇,她笑了。“你们男人若是流了那么多血就不会醒过来了!”
鲁道夫窄斯坐到女主人床边,他打量着公主的面孔。“殿下,您还会开玩笑,这是值得庆幸的事!可我……我本不该在这个时候跟您提起这个……”
“说吧!”阿莱尼斯艰难地挺起腰背,但她感觉不到双腿。
特勤处长的声音趋向低沉,“就在昨天,也就是3月6日,法兰、德意斯、荷茵兰、利比里斯、英格斯也……撤回了派驻我国的大使!”
阿莱尼斯的睫毛抖了抖,她比自己预想中的镇静许多。“那么就是说……没的谈?”
“是啊……”鲁道夫霍斯点了点头,“他们根本就没打算谈判!”
阿莱尼斯突然抓住特勤处长地手臂。“鲁道夫!他们想要我地命!他们还想要我的帝国!”
特勤处长猛的摇头。“殿下!没人能够夺走属于您的东西!您要记住!没人能做这种事!因为我不允许、帝国的臣民不允许、帝国的军人更不允许!”
阿莱尼斯虚弱地笑了起来,“可他们若是夺走了我的丈夫那该怎么办?”
“呵呵!”鲁道夫霍斯突然笑了起来,“那我就帮您将有这种企图的人全都消灭,再助您把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给夺回来!”
阿莱尼斯摆了摆手,她感到晃动的手臂并不是自己地。“出去吧!让我静一静!”
特勤处长站了起来,他亲吻了女主人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