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茶杯,走到我跟前,突然搂住我,呼吸又急促起来。
“这点时间都等不及?”我嗔道,踩了他一脚。
“只是抱抱嘛。”他嘟囔道,揉了揉被我踩痛的脚。
“我还没想好这么做到底对不对。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干这种事。希望你不要跟我计较。容我适应一下。”我蹙着眉告诉他。
“你还是忘不了他。”项富庆的话带着妒意,“死心眼儿。”
“我不是已经在这里了吗,难道我会让你空欢喜一场?”我嗔道,“放心,我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这句话大大愉悦了他。他果然开心起来。
磨磨蹭蹭地喝完茶。他不断地问:“可以了吗?”
我摇头。
他恼火道:“至今为止,我连你的唇还没碰过。”
“碰过,你忘了。”
“没有。”他否定。
“当然碰过。”
“何时?”
“用餐时。”
“那不算。必须这样才算。”他撅着嘴凑上来。
我躲闪,他追逐。
“好吧,我让你吻,干什么都行,不过你得先去洗个澡。”
“糊弄我吧,上次就是。”
“这次不同,是我主动找你。”
“我早就洗过澡了。”他得意地笑。
“我没看见你洗不算数。”
“凤娇,你怎么这样?”
“我就这样,尔忠国以前就愿意,无论我让他干什么,他从不说不。你现在就不愿意听我的话,以后还不知会怎么样对我呢。”
“好吧,好吧。让我先吻一下,证明你有诚意,我就答应你。”
我只得答应他,闭上眼睛。
他的唇凑上来,贪婪地吮吸着我的唇。
很想呕吐,硬忍住。
“闭这么紧,算什么吻?”他拿舌舔舐着我紧扣的齿贝。
混蛋,这还不够吗?
我瞪起眼睛看他:“小心我咬你!”
他嘿嘿笑起来:“你跟尔忠国平日里都是这么接吻的?”
“他不吻我。”我怒道。
“谁信?”他更加觉得可笑,“你也动不动就咬他么?”
“不关你的事。”
“你是不是拿我当他撒气呢?”坏笑。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好吧,我就吃亏一回,拿我当你的国哥哥罢。”说罢,差人打水准备洗澡。
项富庆蜻蜓点水般洗了澡出来。“这下你没话可说了吧。”湿漉漉的光着身子便来搂我。
一个半小时快到了,可下一个暗号迟迟未递到。
我如何应付眼下的局面?
项福庆急喘着,紧紧贴在我身上,颤抖着手剥我的外衣。
“先生,您的电话!”外间有人说话。太及时了。
“打发掉!”项福庆不耐烦地回道。
“是太太打来的。”
身上那人顿时老实,自觉地滑下。
项福庆前脚更离开,一个伙计模样的人进来收拾果盘。“请问尔太太是否还需要点心?马上就停止供应了。”
哦,苦等的暗号终于递到。下手!可以下手了。
“什么都不需要,谢谢。”
伙计立即离开。
我抓起茶几上的“瓜子”将它扔进我的茶杯里,续上水。
心里发毛。我随手拿起榻上的鹅毛扇扇了起来。
心慌地看着那颗咖啡色的“瓜子”沉到杯底,噗噗噗几下就化开,完全看不出存在过。
“凤娇,久等了。”他小跑着回来。
“是啊,心都等焦了。”我用力扇着鹅毛扇。
他笑嘻嘻地看着我,拿下我手里的鹅毛扇,讨好地扇风,然后扔了扇子,脱衣。
“喝茶。”我端起茶杯递到他唇边,“怎么接到太太的电话,就吓得满头汗,喝茶镇定镇定。”
他一点不怀疑,“我还真渴了。”说罢,喝下茶。
暗暗舒了口气。五秒钟后,我就解放了。
屋外毫无动静,令我我有些担心。既然暗号发出,说明行动已经得手。可这里为何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他们还没能赶到?
可是药效很快便会发作。一旦项福庆死了,屋外那些暗哨若来探访势必发现出了状况,会在第一时间通知宪兵队出动。届时,我如何脱得了身?
“该你了,要不要我帮你,好妹妹?”项福庆戏谑的声音响在耳畔。
“我自己来。”
我慢慢地松开腰间的细带,绸缎的长裤坠落脚下,露出亵裤。
他张开嘴,贪婪地看着亵裤下露出的双腿。
我解开一粒粒盘扣,褪下,露出粉色的肚兜。
张开的嘴闭起,喉结上下颤动。
我停下:“下面的事情你来帮我做吧。”我妩媚地一笑。“累了。”
他又张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