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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解开一粒粒盘扣,褪下,露出粉色的肚兜。
张开的嘴闭起,喉结上下颤动。
我停下:“下面的事情你来帮我做吧。”我妩媚地一笑。“累了。”
他又张大了嘴巴,急吼吼地上来。
我绕开他,躲到桌后,“抓住我才行。”
“小妖精。”他嗔道,疾步追赶过来。
我轻轻旋转脚步,摆弄起几个标准的芭蕾舞步,他喘着粗气过来抱住我。“我的心肝宝贝。”
我推开他:“我在国外习过芭蕾舞,想看吗?”
“日后再看,现在得做正事。”
“急什么?来日方长。”我想显得老练些,但是说这些话时,脸上灼热起来。
“你害羞什么?”他搂紧我,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在我腹部。一双手颤抖着解我肚兜上的系绳。
“小心我咬你!”我突然怒道,攥住他的胳膊。
“咬吧。尽管咬。让我要了你,什么都答应你。”
我暗自着急,这药效怎么还没发挥作用?太慢了。不是说立竿见影吗?
“抱我到床上。”我再次推开他。
“遵命!美人儿。”他横里抱起我,将我送到床上,身体随即压了上来。
“疼啊,轻点儿。”
“哪里疼?”
“脚,你扭着我的脚了。”我叫道,“你看着挺斯文,怎么这么粗鲁?”
“我哪里粗鲁,温柔着呢。”他撩起我的肚兜,头钻了进来。
大惊,我伸出手推他,正好摸在他腹部那个硬邦邦的东西上。
“啊!”我大叫着腿脚乱蹬,
“啊!”他也一声惊叫,跌落床下。
“又欺负我!”他从床下露出半边脸来,捉住我的脚踝。“小时候就这样。哎,今天我可不能任你欺负。”说罢,双手用力,钳住我的脚踝。“看你还怎么蹬?”
“踢死你!”我用力挣扎着,心想莫不是尔忠国骗我,这该死的毒药为何这么久还不起作用?
“使劲蹬吧,现在可没有那个小霸王护着你。等到没力气了,看你怎么蹬?”他得意地嬉笑着,看我惊慌失措。
脚被他提着,使不上劲,用力挣扎了几次都没能摆脱他的手。
“劲儿使完了?该我了。”他更高地提起我的脚,唇吻上脚趾。“多美啊。”
“恶心!”我怒道,“松开,我怕痒!”
“我若不松开怎样。”他的目光移向我的脚,深情的目光竟像在看自己的恋人。
我用尽力浑身力气又是一蹬,逃离他的束缚。
“游戏结束,办正事!”他不再迁就我,扑过来,再次将我压在身下。
动作熟练地剥去我的肚兜。只剩下最后一道防御——文胸。
他笑起来:“中西结合啊,真有你的。”手又上来剥文胸。
“项富庆”我大叫一声,“你的保镖进来了。”
“谎话。没我的命令,他们不敢进来。”手不停下。
“可能不是你的保镖。”我煞有介事地看向他身后。
他一惊,警惕地回头。我一拳砸过去,在他的腮帮子上狠狠擂了一记。
吃痛。他狠狠地瞪着我。“你真的惹我生气了。”扣住我的手腕,将我翻转过去,骑在我身上。“你既然来,就是愿意和我好,现在这样算什么,耍我吗?”他用力扯下我的亵裤。唇贴上去。
“啊!”我没想到他会吻那里。大叫起来。
突然,他不动了,好像一下子没了力气。
我立即将亵裤拉起来,连滚带爬地翻下床。
他滑下床,捂住腹部,脸色发青。“你、你在茶里放了什么?”
“你在我茶里放过什么?”我冷笑。
“你都知道了。是、是尔忠国派你来的?”
“是。”
他使劲摁住腹部,豆大的汗珠渗出额头。“歹毒的女人,原来你在装可怜,居然连我都骗了。”
“我没想骗你,是你自己自讨苦吃。”
他的手猛地伸过来,“叫人来,快点,我饶你不死。”他的脸因疼痛扭曲了,冷汗淋漓。
我鼓起勇气踹开那只求救的手。
他挣扎着,猛地扑过来,脚被他攥住。
我浑身哆嗦,吓得连迈开腿的勇气都没了。
“求你,看在同乡的份上……救我一命。我答应你任何条件,”
“毒药无药可解。你不该当汉奸。”我不去看他的眼睛。但是心底一个声音呐喊着:“你是杀人犯!你是杀人犯!亲手毒杀了一条生命!”
他紧紧攥住我的脚踝,爬过来。“我撑不了多久,现在叫人救我还来得及。凤娇,求你,你不是残忍的人,从小善良。我跟你无冤无仇,放过我吧。”
我有些诧异,尔忠国说这是剧毒,见血封喉。可他为何迟迟不死,害得我这个杀人犯亲眼看着他痛苦地死去。
“多行不义必自毙。”我突然冒出这句话,大概安慰自己不必良心不安吧。他是汉奸,他该死。我不断提醒自己。
“辛凤娇!”他大叫,但是声音很虚,外面的人应该听不到。即便听到了,也会以为老板在跟女人风流快活。
没命令,谁也不敢擅自闯入看活色生香图。
“我不是辛凤娇。”我闭上眼睛喃喃道。他不必跟我提什么故人、乡亲的。我不认识他,从来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