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熊雕几人正在院中饮酒。已是深夜。
三人因为意外,痛失三名弟兄心中烦闷。不过这熊雕一来,却也使那蛇鼠一窝之景有所改变。
虽说此山中易守难攻,可是毕竟只有这三人而毫无防范。
那金玉和钱渊跟随那小卒在身上之中寻觅良久。接着月色,护肩一半山腰露出烟火之气。却也是那阿飞燃起的篝火。在那荒芜的庭院之中却也引人注目。
金玉钱渊与那小卒靠近破落的庙宇。眼见三人正在月下饮酒。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沉吟了一会儿,却见院内之人没有发觉。金玉手中舞动五股托天叉,大叫一声:“贼人,哪里走!”
跳至院中,如同凶神恶煞附体一般。刺向坐在桌子中间的熊雕。
熊雕得阿飞众人相助,也想在此地安顿下来。可是不想却触怒了此地江湖中的巨大的门派,金钱帮。熊雕心中亦是有所顾虑。想这金钱帮势利是何等的猖狂。阿飞众人竟然想脱离这令人羡慕的金钱帮,却也令人疑惑。毕竟金钱世人不可或缺。
只是,这金钱帮以并非世人认为的挥金如土,普度众生的活财神。而是杀人如麻,视常人如同草芥的凶神恶煞。
熊雕虽有所思,眼见阿飞众人,亦是为那金钱帮敛财之人,虽说经历了很多痛苦,却也不被帮派中人视为人。只不过是个收钱的工具罢了。
熊雕正在思索之机,忽见眼前冲出一人,如同恶煞一般,手中的钢叉刺向自己而来。不觉一惊。那阿飞和遁地鼠亦是喝多了,恍惚的说着醉话。殊不知大难临头。
熊雕亦是久经沙场,说时迟,那时快。拿起手中的宝剑,激荡而出,将那钢叉击出身外。互助身边的弟兄,高喝一声:“什么人,竟敢截杀于我!”
此时,那钱渊和小卒亦是早已将熊雕三人围住。小卒手指熊雕言道:“就是此人杀了帮内弟兄。”
金玉早已气炸连肝肺,毕竟这歪毛淘气在这帮派之中属于得力助手。日常的开销大部分来源于这歪毛淘气之手。虽说在常人眼中,这歪毛淘气亦是无恶不作之人。可是这样的人却在帮派之内深得喜爱。毕竟这样的人拉拢了很多钱财和混世之人。令金钱帮文明江湖。
或许任何帮派之中,这样的杂碎亦是必不可少的。也正是这样的人,才让那些无恶不作的江湖门派得以传扬。即使是名门正派,亦是缺少不了这样的人的反面宣传。只是,象歪毛淘气这样的人的聪明才智没有用到正地方罢了。
金玉面对熊雕,气势汹汹的言道:“你是何人,可否敢报上名号。你家大爷手下不死无名之鬼!”
熊雕眼见面前三人如此气势汹汹,却也没有将此三人放在眼中。嘿嘿冷笑道:“金钱帮早有耳闻,只是不知为何如此的凶蛮。问我,残阳一剑便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