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母亲!”一个八岁的男孩冲进汪大户的家门。
“哪里来的野小子!滚出去!”守门的家丁将这个孩子扔出了门外。
“公子!这个女人整天吵吵嚷嚷的,多没意思。不如我们将这女人送给新来的县令,多了这个靠山,我们岂不是更好吗!?”不怀好意的家人给汪公子出着主意。
公子思考着:“这样也好,也能免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耳根子也能清净些!”
在拜金的社会,金钱美色仿佛是万能的。没有哪个官吏能够抵制着送上门来的好礼。毕竟官不打送礼的。
“娘子!有什麽事情,我可以为你做主!”一个面带谄笑,***的县令走进了房间,“这里是我说了算的!呵呵呵!”
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寡妇被能见到儿子的话骗到这里,此时已经知道再也见不到儿子了。
面对这个令人作呕的县令,对于这个没有公道可言的社会,这女人已经心如死灰。拔出头上的簪子,刺向了县令。
熊凋静静的听着逍遥子断断续续的讲述,好像已经明白了什么。只不过,这在心里还是个问号。
八岁的男孩站在牢门外,看着被摧残致死的母亲,这母亲生前是那样的善良。而现在,那没有闭上的眼睛里更多的是对这个社会的仇恨。
“师傅!这个女人是你什么人!?”熊凋疑惑的询问着逍遥子。
逍遥子严重好像充满了仇恨和泪水。
“不是!我是受人所托!”逍遥子好像词不达意的言到,“我们住的这个小县城就是那个可怜的女人死去的地方。”
“这是-”熊凋迟疑了一下,好像心中的问号已经打开,“我明白了!”
已是三更天,大雨停息了。被洗过的蓝天和大地显得清朗了很多。依稀的月光照耀着这山间的县城,人们都以进入沉沉的梦境之中。
两道黑影闪出客店,手中的长剑在月色下发出冷冷的寒光。
一个轻灵似无物,一个灵活似猿猴。两道身影在黑暗中穿行着,飞行在房屋之间。
知县的府衙虽说在这里算是最奢华的了,高大的围墙随时最大的屏障了。
黑影越过围墙,悄无声息的落致院中。迅速的朝着县令的卧房奔去。
“你还认识我吗!?”长剑横在县令的脖子上,低沉的声音问着。
县令床边,一个女人已经被面前突如其来的景象吓得瑟瑟发抖。
“你是!?”县令惧怕而疑惑的问着。
“那个八岁的男孩!我是来为那死去的女人报仇的!”逍遥子已经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