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一看皇上在这里,没敢多留,很快离开。
谢宴对这些玉器不感冒,还不如给金子或者银票实在,等吃饱喝足,眯着眼看阮晟,他怎么瞧着皇上还没离开的打算?不会要留在这里吧?
他想了想,“皇上啊,今晚上这么大的事太后刚知道,皇上不去跟太后解释一下?”
赏赐都下来了,太后肯定是知道了。
阮晟坐在那里没说话,静静喝完一杯茶水,才起身,“爱妃要是困了先睡,朕去去就回。”
谢宴:还回来啊?
可想想自己这如今揣了崽子也没啥危险,谢宴笑眯眯挥手看着阮晟离开。
因为宫宴他没怎么睡好,这会儿困意上来,他去洗漱沐浴就歇了。
而另一边,阮晟坐着龙撵,身边跟着许公公朝后宫的慈宁宫去。
许公公时不时偷瞄一眼龙撵上的皇上,心里有点不安,皇上与太后一直都不太亲近,这次的事瞒着太后,也不知道太后会不会对皇上发火。
不过应该不能吧?
许公公叹息一声,他其实也实在想不明白,娘娘为何就不怎么待见皇上呢?
要说太后娘娘对先帝不喜才对皇上不上心也就罢了,当年谁不知道娘娘一心一意想进宫,即使先帝对她没这心思,她也一股脑非要进来。
可结果后来皇子生了,娘娘却是看也不看,只先帝抱回来一直养在身边。
阮晟一直到慈宁宫都没怎么说话,周身的气息也与在谢宴身边完全不同,让许公公看得心惊胆战。
太后像是知道阮晟回来,早就候在那里。
等阮晟落座,太后让旁人退下,才抬抬手,指了指阮晟身边的点心,“尝尝?”
阮晟看她一眼,“朕已经陪燕贵妃用过。”
太后叹息一声,“你这孩子,倒是与燕贵妃投缘,哀家倒是没想到,他身为男子,竟是能受孕的体质。”
阮晟嗯了声,没吭声。
太后:“你之前说过不想有子嗣,如今这又大张旗鼓为燕贵妃铺路让他不会被人说三道四,是打算留下来?”
阮晟也没打算瞒着:“朕的确有这个打算。”
太后望着他一时间没说话,像是叹息一声:“你能想通哀家也放心了,只是,万一……”
阮晟的身体僵了下,可很快敛下所有的神情:“就像母后之前说的,也许不一定就会如朕一般,父皇王叔他们也是寻常人,也许,朕只是特例。燕贵妃怀的龙嗣也许也是正常人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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