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我没事。有事我还会回来?昨晚仲衡说,他已经查到那个符号,是一个同志派别,可能在体育馆休息时间租用场地聚会。後来知道他是体育馆职员,他很想看看究竟,我便随他去了。可又怕你不许,所以才瞒着你。我们只看到他们聚会,可是有一个男人一直穿了伯伯的外套。我只是猜想你妈会不会误会伯伯是同志,才会...」
兆良叹了口气:
「敏,你不要再查下去了。我不愿意看到你为这事冒险。查了出来,妈的病也不会好了。」
「良,不会了。我也不能再查甚麽,况且我也要回家了。」
兆良紧瞪着我一会儿:
「敏,我..我想..你愿不愿意替我冲一冲身,我两天也没洗澡了。」
替男人冲身已经有几次经验了,只要心里爱对方,也不觉得有甚麽大不了。搂着兆良的脖子,轻轻亲了亲他:
「你妈的事,我也查去了,替你冲身算个甚麽。还有...」
「甚麽?」我伸指挖挖兆良的脸颊:
「两天你的胡子长得那麽快,看来这一次我真要替你刮了。」
「甭刮了。」
「甚麽?」
「用来刮你耶!」
两人又一阵亲热起来。跟兆良亲热,总给我一份安全感。
「敏。」
兆良搂着我的腰吞吞吐吐起来。
「良,你想我叫你老公?」
兆良摇摇头,瞪着我说:「敏,我家里冷清清的,要是有你陪着我...」
「我们还有两个星期时间,除了妈结婚的日子,你可以再找我到处逛逛啊。」
「敏,我恨不得你就在我这儿住下来,没有你,我觉得好孤独啊!」
兆良忍不住又搂着我,激动地热吻起来。
同是天涯沦落人,他的激动是因为渴望解放内心的孤独。我开始明白我们彼此的心,或者说,是同志的心,始终无法填补那份空虚;又或许说,人类的内心,本来就有一个空缺,需要被充满。就像我跟每一位男生发生的一段感情,很多时候都能看到,感受到对方其实也是孤独难受。两个人走在一起,却晓得是没有明天,不会开花,不会结果。
我横坐在兆良双腿之间,劝他还是温柔点,怕他的伤口又再裂开就麻烦了。我搂着他的身体,笑着说:
「良,我自小就没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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