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他会过於兴奋,呻吟起来,只是轻轻抓着这根雄纠纠的男根,在它的茎干上下抚弄。仲衡却忍不住一下子搂着我,又再贴上来说:
「用力!待会他们静下来,我就难受死了!」
干吗男人要发泄就是这般一触即发的猴急?
手中握着湿透了的roubàng,我垂下头来,贴在他脖子上,透过跳箱破口透进来的光线,瞪着手中这根红通通,六七寸长的硬roubàng。我紧握着棒身上下以手指根部,翻弄他湿润无比的龟冠,还看到前列腺yè不断从guitou口冒出,随着捋动往下流向我的手上,润滑的磨擦,刺激得使眼下一对结实有力的胸肌不断起伏。我另一手盖在仲衡的嘴巴上,防他喘叫起来。姆指头在他的guitou上旋转滑动,他抖颤了。
手中传来这个粗犷男人的硬度、热力,它跳动了,在我手中有如一根伸缩棒子,屌身的坚硬、屌皮的柔软,原来男人的大屌也是刚柔并济的,难怪我受不了煎熬,它发出的热力、魅力、劲力、弹力,正在燃烧我的慾火。当我在他龟冠後,翻弄他的包皮,磨擦他冠沟的小蓓蕾,他兴奋地急喘起来。我在他系带上来回挑拨内里凹陷的地带,大屌不断在一挺一挺的抵受我的挑逗。
我的尾指扣着大屌的根部,我要感受男人大屌勃起的力量,这儿就是了。这儿就是最粗壮、最有力量,也是脉搏跳的最厉害的地方,我彷佛感到血yè流过,冲向男人兴奋的大屌,把一切应该高傲的,撑得更高傲。
激流让大屌越伸越长、让roubàng越硬越翘、让肉肠发出滚烫的热力,因着热力再发出肉肠特有的粗犷迷魂味道。我忍不住了,向下抚弄他一对吊了起来的睾丸,又热又湿,一股麝香味道刺激我的脑细胞,让跳箱里男人xiàti的气味越来越浓烈。我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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