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有异想天便开作者:未知
受,还要对着他不时向我紧瞪着的眼光。我压着声线向他问起来:
「你怎麽会到那儿?」
「我查出了那个符号的事,知道兆良跟你到了体育馆,就想到场看看。」
「到场看看?看..看甚麽?」
steve双眼紧瞪着我,bi得我避开他的眼光,听到他说:
「我跟兆良从小就一块儿在oside体育馆受训练,干吗我不能看?」
「谢谢你。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麽送兆良到医院。」
「你要出柜,就把他送医院去吧!要是警方查起来,兆良搞的一身屎了!」
我真怕跟粗粗鲁鲁的男生说话,他比起刚哥、小东还要粗鲁的多了。他看我垂下头来,又不答话,便说:
「查过那个符号其实是个纽约市同志的派别,他们在这儿附近租用地方聚会,想来,在oside也有好一段日子了。我倒想看看是甚麽一个派别!」
我听了一愣。难道伯母就是看到这个同志聚会?我...
刚抬起头想再问下去,看到steve仍然瞪着我。
「你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他边吃边说,我点点头。
「你说!」
「刚才跟兆良到体育馆,我们查过会员出入记录,伯伯四年前3月27日根本没有到过oside,我们猜,伯母不知道她丈夫在levittown有会籍,所以跑错地方了,却可能看到甚麽就吓疯了...」
stevechā嘴说:「哼!邪教也吓不得人疯,只不过一个同志派别,伯母也真脆弱到极了!」
我徐徐又说:「伯母疯了以後,兆良说她经常痴痴呆呆的说甚麽门窗,窗户之类的说话,我们想来想去,查来查去,也猜不出个原因来。况且当晚体育馆没有开放...」
「对啊!每逄礼拜二、四,晚间休息。大概这个同志会就在这两晚聚聚会吧!」
我突然想起,便问:「那些聚会是不是合法的?」
steve向我眨了眨眼,莞尔着说:「嘻嘻,不合法,怎租用场地?况且,体育馆也要资金啊。」
我垂头想了想,干吗伯母会吓疯了?我叹了口气,托着腮帮子,想不通,可是又不能再查下去。
「你想不想查出原因?」steve突然对我说。
我侧头看看他,他拿着几片榚点,往口里塞,囫囵吞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