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你抛头露面、不守fu道、毫无孝悌、不安于室……”
承恩公夫人卧病在床,邵淑华这个媳fu不知道去侍疾,朱尔铎这个驸马养伤期间,她也很少去探望……此般种种,都成了邵淑华的罪证。
不知为何,知道出手的是承恩公府后,邵淑华非但没有恐慌,反而产生了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茶晶掰着手指头一条条数给邵淑华听,越说越气愤,一张苹果脸儿憋得通红,看得邵淑华十分乐呵:“我都没生气,你这小妮子气什么!”
茶晶呼哧呼哧地穿着粗气,不停地给自个儿扇着风:“公主,他们说得太过分了,你怎么能不生气呢?他们那样对你,怎么还有脸来指责公主你!”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只怕在他们眼里,只有别人对不起他们的份儿,没有他们对不起别人的份儿。况且,我们各有立场,迟早有一天要对上。”
事实上,承恩公府的人现在才出手,已是大大出乎了邵淑华的意料。藏书阁那一回,她原以为承恩公会忍不住呢。
“他们这一次,只怕是想让我流言缠身,无暇顾及报社之事。等留言消去,只怕一切就已经成为定局了。”
让一切利益最大化,承恩公与太后的行事风格,果然一脉相承。
“公主,您打算怎么做?”
茶晶虽说脑瓜子不是那么灵光,可危机意识还是有的。她也知道,现在的局势对她家公主有多不利。
对流言置之不理,那么邵淑华前些日子辛苦建立起来的好名声就完了,若是想方设法消除流言,又正中承恩公府的下怀,实在是进退两难。
对此,邵淑华并没有犹豫太久:“去,想办法将太后和承恩公因我而震怒,偏偏还碍于种种因素不能把我怎么样的消息,传到我那正在佛前祈福的五皇姐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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