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打了?呆看了几十秒,陈楚然拿起一旁迭好的薄毯,铺盖在她的身上。离开的时候,虞晚晚突然拉住他的衣袖,眼眸紧闭着,嘴里嘀咕着什么。男人听不清,看着自己衣袖上这只白皙的手,他微微皱眉,并没有离开,缓缓半蹲下来凑近了些。“别……别打我……我会听话……生……生孩子……”“我……我不是土包子……我有名字……”一字一句,落入男人的耳中。他黑色眸子仿佛蒙了层雾,越来越浓稠,带上了不忍与怜悯。她口口声声说的是陈旭。可又何尝不是再说他。将她带来的,让她过得不好的,是他。虞晚晚的手指忽然松开,朝他蹲着的怀里撞去,将他扑倒在地。陈楚然下意识想甩开她,又察觉到怀中的重量轻飘飘一点,只好压抑住,揽住了她的腰,免得她受伤。“我,我可以生孩子……我不比她们差……呜……呜呜……”身上的女孩脸颊有不正常的潮红,睡衣薄软,她的身体有些发烫,骑在他身上不停扭动,带着梦中的娇憨。“小……”他还未说出口。骑在他身上的虞晚晚两只手在他胸膛乱摸,像只小狗一样乱蹭,然后开始解他的衬衫睡衣。毫无章法,动作着急,手指好几次摸到他的乳尖,陈楚然下腹绷紧,眉头皱的更紧,有些生气的牵制住她的手腕。他手掌大,不服吹灰之力就将她两只手抓住。结果她更加过分。手动不了,小腰就不停扭动。肉感十足的屁股在他耻骨上乱蹭,发现位置没对上,又哼哧往下移。“嗯……”他半勃的欲望上陡然覆上柔嫩的触感,不停上下摩擦,像得了什么好玩的玩具,男人深吸一口气。另外一只手将她的腰控制住,低沉的声音带着警告:“别闹。”还在梦里的女孩好像听懂了,吓得不敢乱动,眼角却咕噜噜掉下一连串的泪珠,砸在他的手背上。陈楚然抬眸看她。清秀脸蛋,还带着少许的单纯娇气,哭的伤心,红肿的脸蛋已经够红了,现在鼻头也染了上红。委屈的抽抽噎噎,像只没了依靠的猫咪。陈楚然顿住了。“我……我……我真的……那么差吗……”她似乎困倦了,趴在了男人怀里,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陈旭……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她身上穿着的长裙因为拉扯,蜷在了腰间,露出了肥嫩的白屁股,穿着像是普通的纯棉内裤。他已经不是毛头小子了,性器只微微抬头,却也是硕大的弧度。虞晚晚感觉不太舒服,蜜穴蹭着上面,偷偷夹了下,嘴里哼唧一声。察觉很舒服,她眉心舒展了些,又往下压了压,对着这处画着圈碾磨。有湿液在他的睡裤上慢慢晕开,她身上有股很好闻的浅香,只有隔那么近,才能闻得见,压在他面前的胸,弧度圆润。陈楚然呼吸有些重,他僵直着身体,手放在她的腰上,准备将她抱起来。怀里的女孩却突然咬住他的喉结,伸出细嫩的舌头舔了起来。他目光一滞,手掌放在了她的臀部。虞晚晚像得了鼓励,摩擦的更加用力,嘴里发出愉悦,又带着渴求的呜咽。陈楚然脑中混乱,他此刻能感受到自己的血液不停下涌,半勃的性器竖了起来,搁着一层布料,贴在他阴茎上的小穴触感,形隔,湿度,一点点在脑子里出现。身上的人发出猫一样的叫,夹着他的胯索求,内裤被挤开了,他的龟头触及到流着蜜水的小缝,差一点插了进去。男人背脊出了薄汗,牙槽收紧。不过几分钟,他的儿媳就发出满足的呻吟,压在他的阴茎上,痉挛着身体喷了出来。一大股蜜水,空气中混进来甜味。男人额头也出了汗。他猛然惊醒,将怀里的人扯下,拉过毯子盖在她身上,有些狼狈的离开。陈楚然回到房间,看着自己湿透的裤,硬挺的阴茎,眸子黑沉沉一片,深吸一口气换了裤子,伸出手对着肿胀的鸡巴狠狠一掐。疼痛席卷,性器快速软了下去。他面色重新冷峻了下来。回到婴儿房,喂她吃了退烧药,把她抱到小床上,关上了门。被儿媳妇蹭了鸡巴,这个事情他也是头一遭,但不过只是意外而已。徐楚然洗了把脸,关灯闭上了眼。——次日。虞晚晚醒来的时候,陈旭刚把门推开,他脸上表情不好:“你怎么在这?都已经日上三竿了,还不滚去做饭?”见她模样呆呆的,陈旭继续道:“没听见吗?别以为昨天我爸教训了我,你就有了人撑腰!想做我陈家的儿媳,你不配!”除了做饭还可以,没有一点可取之处!虞晚晚顿时作出伤心的样子,低着头回答:“我,我知道了。”陈旭愤愤离开。收拾好自己,虞晚晚穿了件普通的衣服,但特意掐了腰,把头发用鲨鱼夹夹在脑后,胸大腰细,比平时多了几分味道。楼下刚做完早餐的管家林姨见她下来,开始在厨房忙活,叹了口气过来帮她:“虞小姐,我做好了的东西,陈少她就是不吃,不是我做的不行,就是在故意欺辱你啊。”她是陈家干了几十年的管家,对这位陈楚然带回来的小姑娘有些怜惜。模样清秀,性子又好,淳朴极了,却被陈少爷变着法子欺负。虞晚晚露出笑:“没事林姨,这是我作为儿媳该做的。”听听这话,林姨顿时觉得回到了封建社会,见她脸颊有些红,心中又是一阵唏嘘。她也不好在多说什么,帮着她切水果。虞晚晚把东西端上去的时候,思索着等下去药店买点泻药。陈旭穿上西装,倒是人模狗样的。他头都没抬:“放那滚吧,没事也学学打扮,看着就倒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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