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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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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呜不要,阿遇求求你,求你放过我...”她狼狈地趴在马桶盖子含混求饶,被高强度性爱蹂躏的可怜而红肿的阴户被撕扯大敞夹着少年狰狞欲根,烂泥般瘫软那里还要被继续插入,逼口像被精液和口水灌满的嘴巴一样泥泞,地狱无门。

“不要什么,你求我什么,你躲什么,嗯?”粗暴地把她压在墙上低头缠吻,程遇几乎说一句顶一下,说到最后整个隔间都被清脆的肉体拍打声填满,连话音和泣声都被淹没。

“宝贝儿,你能不能给我句实话,你到底喜欢谁,你有几个老公,啊?你要真那么喜欢他,那我还你自由,我把你送回他身边好不好?”

疯了,真是疯了。

被情欲折磨的双眼发红的程遇,简直想死在她身上想和她做到死的程遇,一时连自己都分不清虚拟现实,自己想要什么,怎会脱口而出这种话。

明明清楚知道他是念离,也是程遇,无论她想谁,喜欢着谁,那人都是自己。

可如果她坚定一点,贪心一点,两个人都选呢?

明明只是抱着欺负玩弄的心态进行一场测验,为了确认自己的喜欢和选择是否值得。

可为什么一而再、再而叁的在游戏开始前就先心软,还因此超脱理智控制,满腔恶意和戾气地逼问一个回答?

粗暴缠吻,舌尖和鸡巴都用力翻搅,吃尽口水和淫液,这个向来善长唯一答案学科的优等生、天之骄子在横冲直撞的交合中思考。

不,不是那样。

事情的本源不是贪心,不是两个都选,而是坚定,是完整。

首先,任何时候他都不会成为二选一的其中一项,他要完整的好的坏的、阴暗的恶劣的都被坚定选择。

其次,用最简单粗暴的逻辑来说,他做的所有事,别人都有复刻的潜在可能。

那么排除外在压力,他要靠什么来维系,把她牢牢拴在身边?

如果是他,一切都很简单,威逼也好,利诱也罢,他看上的人根本不会放手。

那么温荞呢?她这样柔软,这样懦弱,什么才会让她心甘情愿,委屈妥协也要留在身边?

湿热的舌尖还在交缠,粗硬的鸡巴也被湿润内壁包裹,强悍地给予欢愉和痛苦时,他却突然睁眼,黑沉的眸子都有些怔然。

是爱啊,属于温荞的爱。

就像她只是喜欢时便已做到的那样。

这种认知让程遇为之一震,全身的血逆着往头上涌,指尖微微发抖。

爱啊,她喜欢他他才会心软,她爱他他才会喜欢她的爱啊。

他记得自己曾傲慢问她,你开始渴望我的爱了吗。

如今风水轮流转,在她懵懂软弱,还在矛盾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虚伪滥情,一颗心住着两人时,他已然渴望她的爱?

“阿遇。”他还理智抽离,大脑高速运转,身前女人委屈地回头唤他,红着眼眶哭泣。

他也在这时听到门外凌乱逼近的脚步声。

又一对野鸳鸯,他想着,低头含住她的唇,温柔亲吻。

温荞没意识到这点,所有关注点都在恋人的吻。

这才是吻,濡湿的睫毛黏在一起,温荞感受到他的温柔,抓住他的衣领,委屈颤抖地想。

从他们在一起到现在,他从未真正动怒,对她发脾气。

因此刚才的他,第一次让她领教他的可怕。

不能哭,不能回避,更不能躲。

那时的他,那种激烈程度,他什么都听不进去,全凭本能占有,好似要将她拆吞入腹,连骨头也要嚼碎咽下。

“阿遇,我不哭...不躲,我喜欢你,我再也不想他了好不好,你别这样。”她想拥抱亲吻寻求安慰,身子却仍被牢牢压制叉开腿跪趴在垫着衣物的马桶盖子后入,肚皮都要顶穿。

她满腹委屈,被欺负,被伤害,被强制袭来的快感逼溃,泪水已经在眼眶打转甚至涌出,但她又乖得惹人怜的自己蹭掉眼泪勾住恋人脖子示弱求饶。

与此同时右边隔间的门也被大力关上,粗重淫乱的交合声响起,糟糕的隔音以及并未刻意压低的音量让他们清晰听到女人抱怨“轻点,怎么一点不知道疼人”。

男人冷漠回了句“别废话,给我忍着”便响起清脆声响以及痛苦闷哼。

温荞被那声音吓到,又被随之而来夸张的拍打和喘息弄得面红耳赤,干净水润的眸子噙泪圆睁,像极了等待台阶、怯生生渴望被保护的小动物。

思绪混沌,她已然失去记忆,但程遇认出了隔壁是谁,那个后知后觉被玩弄丢了面子,现在故意来找场子的渣宰、富二代。

“可以哭。”身子微微后撤,怒涨的龟头在穴里旋一圈,他顺她的意面对面把她托臀抱起,背部抵在门板重新插入后,含住她的嘴唇,轻声说。

温荞愣住,不可置信地眨眨眼。

“真的,宝贝儿。”温柔吮吻,柔软的唇肉厮磨,他被紧紧吸附包裹在她的温热禁地缓慢抽送,温柔地哄“你想怎样都可以。”

闻言,本就通红的眼眶更是挂不住一点泪,温荞小动物般的呜咽低泣,伸出手索求怀抱。

程遇从善如流回抱,看她埋头颈处,颈窝一片濡湿。

“我不是故意要哭。”她抬起头,亲亲他的脸颊,声音因浓重的委屈含糊不清,断续地小声解释,“你好凶...但我想要抱抱。”

“我知道。”程遇回吻她的脸颊,一路从鼻尖亲到嘴唇“对不起,宝贝。是我不好。”

“没有,你很好...是我犯了错。”她听不得他说那种话,下意识抢着认错。

程遇也不反驳,很温柔的亲吻插入,耐心顶着一处研磨,安静美好的只偶尔响起哭泣与水声的氛围与隔壁简直就是奔着昭告天下找回面子来的野合形成鲜明对比。

她只嘤咛地喘息两声都比隔壁那女人叫的让他有感觉。

温荞被哄之后彻底乖顺下来,依赖眷恋贴蹭。

她总是是不长记性,小狗一样不懂记仇。

她无辜渴求地朝他看来,小声确认“我真的可以吗?你不介意?”

“哭怎么了?”他平淡反问,低头去看交合处被自己撑圆的狭窄洞口,以及由于快速抽插带出甚至滴落地板汇聚而成的小滩淫液。

他伸手去摸女人平坦小腹突兀显出的一点形状。

全世界就她好骗。

这么深插进去,会受孕吧。

说了让她自己准备,这她怎么不知道当真。

温荞闻言怔住,半晌讷道“你不会觉得我懦弱吗?我...”

“懦弱怎么了?”截断她的话,他仍是平淡语气,仿佛形容天气,坦荡自然,叫温荞也被他给蛊惑,开始思考。

懦弱怎么了?

这世界只有热烈吗?

谁规定所有人都要勇敢的活着?

温荞正出神,突然感觉阴蒂被人掐揉一把,她哆嗦着近乎高潮,小腹和阴道痉挛地厉害,大口呼吸时意识到隔壁已经结束战斗,只余粗重喘息,以及烦躁的“射都射了,还叫个鸡巴叫”和浓重烟味。

那女人逢场作戏并不怯他,笑着用撕破的内裤和丝袜简单擦拭下体当着他的面丢进纸篓,然后看向坐在马桶一边静静听着隔壁动静一边猛地抽烟的男人,轻蔑而挑衅回了句“软都软了,还插个鸡巴插”便扭腰离开。

温荞并未听清隔壁说了什么,也未注意他们何时离开,因为恋人又凶悍磨人地动作起来。

他们做了太久太久,她已经被迫高潮了一两次,他却一次还没射。

刚刚好不容易得些缓冲时间,又因她的出神被惩罚阴蒂,肿胀娇蕊被恶意掐揉,拇指狠狠碾过,其余几指则顺着交合处裸露在外的根部前后揉搓。

温荞嗓音微颤,环在恋人背部的手指骨节泛白,隔着衣服在上面留下浅浅红痕时发出黏腻低泣,本能告饶。

程遇低眉,对上女人朦胧泪眼,动作依旧激烈,被痉挛收缩的阴道夹弄着,像那会儿强行插她嘴里而后被忠诚的舌头负隅顽抗,龟头敏感收缩,知道自己快到,有意识收紧腰腹。

“其实我真的不在乎你是否爱哭,是否懦弱,是否不勇敢。何况你其实已经足够勇敢。”

环在女人腰身的手不断收紧,他含住她的唇,一边抽送,一边低语“我在乎的只有你。”

“某天你会发现,我其实是个很坏的人,会发现你惴惴不安的那些弊病、缺憾,是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

他吻过她的额头,抽送的动作愈加激烈,最后猛然深顶。

圆硕头部强行抵开宫腔,伴随着破碎哭腔和汩汩白浊射入,怀里女人失控狼狈地到达高潮。

而他在这时抱住她,下巴抵在肩膀,在她耳边轻声说:

“那时你会发现,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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