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频酃黑鹰军团、阿斯曼帝国少帅军、西斯王国护**。*这都是足以左右一国政治走向的力量。也决定商人们未来的命运。
流云望了眼床上的孩子,然后反手抓着花绯泪地手,轻语道:“绯儿,你和灵儿的心思,我都明白,所以对孩子我也很放心。但是,我心里真地很难受,因为娜娅就这么走了!要不是我逼她,她还快乐地做她的公主,哪里会有这些事发生?让我后悔地是。我逼着她变了个人。又不愿意再去招惹她,最终留下了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离开。其实。我一直是不太放心西特要塞的,正因为这样,我才会同意她守要塞,因为当时我想,以她的军事才华加上我们手中的武器,即使对上血神教军队也没什么。是我害了她啊!”
“如果你这么想,娜娅会难过地。”花绯泪将他的手抓得紧紧地,柔声安慰道,“我是女人,我比你还明白她心里想什么。她只要你平安、儿子平安,她就会开心的。一个女人,为她深爱的男人,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只要他能理解。你心里现在是明白她的,这就够了。以后,我会每天让儿子看她的画像,教他喊妈妈。”
花绯泪和水灵儿商量后决定,虽然她们都是孩子的母亲,但她们要让小家伙,永远记得那个已经离开他、却永远值得所有人敬重的母亲。*“也许是吧!”流云叹息道,“灵儿呢?”
“灵儿去军事指挥学院了。火凤军团来的那群女孩,现在住在她的那幢小楼里,从昨天开始,一个个哭得跟泪人儿一样,她去陪陪她们。”花绯泪道。
“娜娅,看来你早就是心意已绝了!难道,我就那么无情,那么不值得你留恋吗?”流云闻言,心内又是一疼。
“走吧。抱起小家伙,我们出城走走。”流云从墙上取下了自己地长刀,插在腰间,然后对花绯泪说道。
黄昏时分,两人出了城。因为天气还有些冷,小家伙被花绯泪包裹得像个毛毛虫一样,安静地蜷在她怀里,睡得倒是十分安稳。反倒花绯泪显然有些紧张,因为这还是她第一次抱着个婴儿,而且是自己地儿子出门。初为人母的她,显得有些不习惯。
“如果遇上打劫地人,还会以为你抱着千金宝贝呢?”出了城,流云望着花绯泪,不由打趣道。
“难道不是么?他可是我的万金宝贝啊!”花绯泪娇笑着,望着怀里的孩子,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流云的目光望向了城外的荒野,不再说话。*****
黄昏的空气里,似乎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凄凉味道,很容易挑起人心中的感伤。
每个沐浴在夕阳下的人,只要有心事,就会禁不住拉出来翻晒翻晒,然后慢慢被悲伤包围直到黑暗降临。
出了城,流云独自走进了荒野中,花绯泪则留在城门不远的地方等他。她是主动提出不跟他过去的,因为她怕向晚的风,会让孩子受凉。她只能用目光,陪伴受伤的爱人。
流云手搭在刀柄上,缓缓地朝荒野中走去。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显得很是孤单。
他冷冷的目光,直直地盯着西天的残阳。
夕阳落了,明天还会升起。
花儿凋零。明年还会再开。
小草枯了,逢春就会发芽。
娜娅走了,她还会回来吗?
枯草、残花,被他踩在了地下。
人走上去原本很舒适的草地,竟然扎得他脚生疼、生疼的,一直痛到心上。
“燕返!”
微雨燕双方,落花人独立。燕子归来时,却带不回你地消息!我多想,在那落花之时。*你会从漫长花雨中朝我奔来!
“断浪!”
抽刀可断流,但谁能斩断心中愁?情愁满心间。但我却偏又身负重担,连为你买醉的资格都没有。你若在天上有灵。会不会怨我?
“地裂!”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我想上天入地,寻找你的踪影,但是你还会见我这绝情狠心的人吗?
“雷怒!”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我要用这雷一般的怒吼质问:无情的苍天。你何忍带走她,留下嗷嗷待哺的幼子!
“涅磐!”
凤凰涅磐。是为了新生!那飞翔于烈火中的凤凰,会不会带回你熟悉的身影?那围绕在我身边地烈焰啊,把她带回来,把我带走吧!
流云已经陷入了疯狂中,奔月刀疾如闪电,在空中幻化出一片片五彩的刀影,将一式式魔武合击技能拼命地丢在荒野中。
如此反复了几次,他依然不见一点疲态。
荒野中,美丽地流光,与夕阳相映。形成了一道绝美的景色。
城墙上。士兵们地目光被吸引住了。
城门口,不时有人驻足观看。
每个人都看到了这美景。却没有人知道,那是一个心碎的男人,在祭祀他长眠的爱人。
“这样下去,他会累倒的!”花绯泪望着流云的身影,泫然欲泪,喃喃念道。
“累坏?你见过疯子发疯吗?”身边,一个男子问道。
她一直专注地望着远处地流云,连身边出现一个男人也不知道。花绯泪抬起头,警惕地望了过去。
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有着一张又帅气、硬朗地面容,身材高大修伟,眼神深邃而又充满智慧。他穿着一身青色的长袍,很普通的长袍穿在他身上,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将他的身材衬托得恰到好处。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是:安全、宁静、舒适。
看着花绯泪警惕的样子,男人不由笑了,不再理她,转过头朝着身边不远处大喊道:“老婆,过来一起看疯子啊!”
“你才是疯子。”花绯泪听他骂流云,还叫老婆一起看,气不打一处来。但她不好发作,只好在心里暗骂了声,但目光仍然转向了青衣人老婆所有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