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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袭!敌袭!”衣衫不整的西斯军官和血衣使者们,跌跌撞撞动冲出房间,惊慌失措地高声呼唤着。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血神教核心势力范围内的血魔堡,居然会遭到意外地袭击。
“王者归来,西斯不灭!”火中光,满面沧桑的杰伊。冷笑着看着一群血衣使者,高呼着将一颗洛夫造扔了出去。
“轰”地一声响,几个还没有穿上衣服的血衣使者,便化成支离破碎的残片飞上了天空,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
“王者归来。西斯不灭!”同样的喊声。在爆炸的间隙里在基地各处内回响起。
这声音听在西斯军人的耳朵里,竟然让他们失去了寻找袭击者并歼灭他们的勇气。更有甚者。茫然站立着,满脸泪水。
一个懦弱地人,即使为环境和生存的压力逼迫着背叛了自己的国家,但只要他的良心还没有彻底泯灭,他的内心依旧会有一份珍贵地故国情怀。
骑兵们快速抛出手中地洛夫造后,从各处向基地的大门汇合着,在杰伊地带领下向基地外撤退。在他们身后,一些血衣使者率领着一群群血魔,快速地追了上来。
“和我们一起走吧!”杰伊在大门口一勒马,朝着守在门口的中年军官大喝道。
“不了,背着一身黑,走到哪里也洗不掉!他们也是这么想的。”中年军官淡然地笑道,指了指身后的士兵,“快撤吧,我们掩护你们!告诉他,曾经的王**人,在最后一刻用战斗清洗掉了自己满身的罪孽,西斯光明重现那天,请善待我们的家人!”
杰伊的目光,在他身后的士兵身上一一掠过,他想用力记下这些面孔。作为一个曾经在军营里度过最年轻时光的老兵,他能理解这群年青人身上承受的一切。对于一个男人,特别是一个军人来背负一身耻辱的活,真的不如壮烈的死去!
“撤!”杰伊一声厉喝,骑兵们紧随在他身后,向黑暗中退去。
“关门,战斗!”中年军官向身后的士兵们下达了最后一道命令。
随着绞盘的转动,血魔堡的大门缓缓掩上。
“呜”追在骑兵们身后、速度最快的血犬,重重地撞击在大门上,在悲鸣声中血肉横
基地内的指挥官,似乎才弄明白自己是遭到了西斯境内一直活跃着的抵抗组织的袭击,率着大批属于蜂拥而至。
中年军官和他的数十名士兵,很快就被血魔撕成了战场上模糊的血肉。他们最后唯一起到的作用,就是关上了门,为杰伊率领的骑兵撤退赢得了一些时间。
是夜。血魔堡内血魔、血衣使者尽出,在夜色中向挑衅自己地西斯抵抗组织骑兵发动了疯狂的追击。紧随其后地。是被迫跟来的西斯军队。
火把地微光、尖厉的犬吠、凶猛的兽吼、高声的吆喝、杂乱的脚步和急促的马蹄声,渐渐从远处传来。
冷冷的夜风。吹拂着安东尼英俊的脸庞,在他脸上留下了一层冰霜。
安东尼高高举起了手。
“刷”地一声,一片海一样的雪亮刀光,在他身后的夜空中腾起。五千柄长刀,斜斜地刺向天空,汇成可以清除世间所有丑恶地浪涛。
“杀!”
安东尼清脆的声音,在夜空中飘荡着,拉开了人类最强大兵种与千年邪教第一次正面交锋的序幕。
大地剧烈地颤动,山间的树木瑟瑟发抖。
千层甲,大刀队。五千重骑兵在前进!
压抑已久的战士豪情、遭受践踏的生命尊严、大陆人类的愤火、国破家亡的悲痛,在万马奔腾的铁蹄声渐渐化成了一股不可遏制的洪流,向着离开血魔堡,失去险要地势支持地血神教军队呼啸而去。
眼前即然是无尽的黑暗,就让我们用鲜血浇灌出一个黎明吧!
一道道流动的刀光,像闪电、像流星划破了夜的黑暗,伴着全身包裹在重重战甲里的骑兵纵横驰骋,在战场的各个角落出现。
仓惶迎敌的血神教军队,开始快速收拢人员。在基地指挥官的调整下。他们以行尸为肉盾,以血魔、血犬为前锋,众多血衣使者则负责指挥、协调战斗。这些平日里在血神教里养尊处优地家伙仍然深信,只要是人类军队,毒血就是他们的天然克星,没有血神教不能战胜的。
黑鹰骑兵就像一支劲箭,直直地刺在了血神教军队的防御圈上。伴着一片利刃切割人体肌肉的声音,外围地行尸像田间成熟地庄稼一般。在农夫的手里成片成片地倒下。
举刀,拉起一道半圆弧线,刀落。
一刀两断,干净利落。行尸们高飞地头颅,带起大片的毒血高高飞扬。毒血顿时染满了骑士们的身体。
面对这个情景。血神教的指挥官笑了,安东尼也笑了。
飞驰中的黑鹰骑兵们。轻轻一抖身体,染血的战甲如蛇蜕皮一样,一层薄薄的金属层离体而去,露出了里面光鲜的新战甲。眼见着距离血魔近了,冲在前面的骑士们一个蹬里藏身,一颗颗着洛夫造,在他们身形再次出现于马背时,激射而出。
战场上,再次响起剧烈的爆炸声。首当其冲的血魔们,在轰响声中被撕成七零八落的碎片抛上了天空。这些曾经被血神教视作战场上无往不利的杀戮工具的家伙们,在黑鹰新式武器的攻击下,倾刻间灰飞烟灭。
“不!”血神教基地的指挥官,见此情景心胆俱裂。作为人类曾经的一员,血神教给了他可以将整个大陆人类踩在脚下的梦想,让他背叛了自己的阵营。他也深信血神教的恐怖实力能够实现一统大陆的辉煌梦想,深信血神终会降临人间。可是眼前的恐怖武器,将他的梦击得粉碎。经历了千年前文明失落的大陆人类,竟然会拥有这么强大的攻击力,这实在让他难以接受。
一头疯狂的血犬高高跃起,从空中向一名骑兵扑去。一柄长刀凌空准确地砍在它最脆弱的脖颈处,顿时让它头首分离。空中的身体还未落地,几道刀光闪烁,将它整个绞成了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