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比赛正式开始;四根钓绳同时重新甩入水中;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钓鱼是一件十分需要耐心的工作;丝毫着急不得;而且还需要安静以免惊动了敏感的鱼儿;所以四人都一言不发安静了下来。
奥斯曼将自己的精神力量发散开来透入水中;从而“看”到了水下钓钩周围的情景。
因为极少有人到这里来的缘故;湖中的鱼虾等十分丰富;此时它们正围着钓钩转呢;虽然眼馋于钩上那扭动不止的诱饵;但天生的本能却又使它们犹豫不决。
按照“欲望女神”的那种以自身的精神力量波动来影响女性心理的方式为原理;奥斯曼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精神力量波动渗入水中;以影响鱼儿们的行为。
任何生灵都有着自身的精神属性;鱼儿们也不例外;可它们的精神力量实在是太弱了;即使是许多的鱼儿聚在一起;它们共同的精神力量也是弱的可怜;奥斯曼费了好大的心力才捕捉到那细若游丝的鱼儿们的精神力量波动。
奥斯曼正在感受鱼儿们精神力量的波动频率;青凤突然发出了一声欢喜的娇笑;一条足有尺长的大青鱼随着她皓腕一抬从湖水里被钓了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圆弧轨迹落在她身边。
青凤得意地提着青鱼向奥斯曼晃了晃;娇笑道:“爷;看;凤儿已钓上大鱼了哦。”
她的话音刚落盼星突然也兴奋的叫了起来:“动了……动了……”
只见她钓线的浮标猛烈地颤动了起来;青凤见状之下忙丢掉手里的青鱼上前一把抓住了盼星的钓竿;二女一齐抬竿后掠;一条比青凤所钓起的青鱼略小的鲤鱼立被钓起。
“爷;看来你是输定了。”
青凤将鲤鱼同青鱼放在一起;示威似的向奥斯曼道。
奥斯曼微微一笑没有出声;他按照鱼儿们的精神力量波动调节了自己的精神力量;然后开始对鱼儿们进行精神诱惑。
在他的精神力量散发出去的一瞬间;水中的鱼儿们同时向他的钓钩游来;其中的一条大鲤鱼抢先将钓钩一口吞下。
奥斯曼扬手将鲤鱼甩上了岸;他看了青凤三女一眼;得意的轻哼了一声。
青凤见他钓起的鲤鱼比自己和盼星钓起的都大;娇哼道:“咱们比的可是看谁钓得多;我和星儿可是钓了两条;爷你才只有一条;还有茉莉;看你怎么赢我们三个。”
奥斯曼微笑道:“那咱们就等着瞧;我正在考虑要你们做什么事情呢。”
他将鱼从钓钩上解下;然后连鱼饵都没有装就将钓线又甩入湖中继续垂钓。
事情接下来的发展使青凤三女大为惊异;奥斯曼将钓线甩入湖中后就马上又钓起了一条大鱼;而且是没完没了;他身边很快就出现了一大堆的鱼。
相反的;自从奥斯曼开始轮番从湖中钓起大鱼;三女就再也没有任何收获了;所有的鱼儿都被奥斯曼的精神力量吸引到了他的钓线周围;三女甚至能清楚的看到奥斯曼的钓线周围的水下那密密麻麻的鱼群。
三女都是冰雪聪明的灵慧人儿;眼见如此异常的情形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顿时一齐都用嗔怪的目光望向奥斯曼。
青凤站起身来娇嗔道:“爷;你无赖;你一定是用法术了;这不公平!”
奥斯曼抓着钓竿自得地道:“事先又没有说过不准我用魔法;再说你们三个对付我一个;这本身就不公平;你们还是愿赌服输吧。反正是你们输了;可不能赖帐哦。”
青凤恨恨地跺了几下莲足;轻哼道:“算你厉害;我们认输。爷;要我们做什么你说就是了。”
一直没有出声的服部茉莉突然开口道:“爷;茉莉本来就是你的人;不管有没有这赌约;茉莉都是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的。”
奥斯曼笑着起身上前将服部茉莉拥入怀中;道:“这才是我的好茉莉。凤儿;你不如茉莉乖哦。”
青凤娇哼一声做出了一副不屑的样儿;可是她的芳心却甚为忐忑;她还真是怕自己在奥斯曼心目中的地位不如服部茉莉;她知道自己的公主身份在奥斯曼眼里实在是算不了什么;要想得到他的宠爱;还要靠自己的努力啊。
奥斯曼又道:“我现在还没想到要你们做什么事情;等以后想到了再说吧;只要你们不食言就行。我看咱们鱼也钓得差不多了;回去吧。”
三女闻言之下便开始将鱼送回营地;青凤在经过奥斯曼身边的时候突然将小嘴凑到他耳边道:“爷;凤儿也会像茉莉那样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这句话可是她抛弃了自己公主的矜持;鼓起自己所有的勇气才说出来的;是她向奥斯曼捧出的一颗芳心;话一说完她就娇躯疾闪而去;粉脸儿羞红的几乎快要燃烧起来了。
对于青凤的大胆表白奥斯曼也是甚感意外;虽然他很清楚青凤的一颗芳心已全在自己身上;但这位出身尊贵的美人儿却始终不像冷无双诸女那样;在自己面前总是有一份矜持;可如今她却是把所有的矜持都抛下了。
不仅仅只有奥斯曼他们钓到的鱼;苏小毛和女卫士们也从树林里猎到了不少的野兽;在望月和几名精于厨艺的女卫士的巧手之下丰富的野味很快就准备完毕;阵阵的香气令人垂涎欲滴。
早已感到饥饿的众人兴致高昂的大吃起来;可惜没有美酒;否则这顿野餐可就真是完美无缺了。
纳兰飘香走到奥斯曼身边一脸神秘地道:“爷;你猜这是什么?”
她将右手握着的一个羊皮水袋在奥斯曼眼前晃了晃。
正在咀嚼一只烧鸡腿的奥斯曼眉头轻皱道:“不就是一个水袋吗;难道里边还是‘雪里烧’美酒不成?”
纳兰飘香娇笑道:“爷你还真是神机妙算啊。不错;这水袋里就是‘雪里烧’。”
奥斯曼顿时大喜;他一把抓过羊皮水袋打开袋塞嗅了嗅;一股醉人的酒香立传入他鼻中;他欣喜地道:“真的是‘雪里烧’啊;可‘雪里烧’不是已被我喝光了么;怎么……”
纳兰飘香道:“王府里的那几坛‘雪里烧’的确是被爷你这个大酒鬼喝光了没错;可还有一坛放在父王的卧室里;被他偷藏着;也没剩下多少了;咱们临行前被我偷偷的全带出来了。”
女大外向;此话果然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