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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笑嘻嘻地望着她。
他不是圣人,他只是个浪子,他虽然不喜欢脱女孩子的衣服,但若有女孩子脱了衣服让他看的话,他也不愿意委屈眼睛的。
夕阳还未落山,余辉洒在她白嫩的肌肤上,更添了几分魅力。她见云飞直勾勾地盯着她,眼中闪过了一抹喜色,却愠怒道:“喂,你总是这么随便闯进别人院中的吗?”
云飞笑道:“喂,你总是穿的这么少吗?”
女孩柔声道:“难道阁下有什么好主意?”
云飞道:“有,只是不知姑娘是否愿听?”
女孩娇笑道:“当然愿意,一看你就知道是聪明人,聪明人的主意一定很有趣。”
云飞笑道:“那本公子劝你,在床上的时候,你可以一点不穿。在院中的时候,你不妨再多穿一点。现在已是秋天了,当心着凉。”
女孩冷冷道:“这主意一点趣都没有,看来你不是个聪明人。”
刚才她还是满脸春风,现在已是冷若秋霜了。
“我只希望你是个聪明人,”云飞忽然问道:“柳如烟在哪里?”
女孩笑了,很甜:“你和传说中的不一样,我本来以为你会问另一个问题的。”
云飞奇道:“什么问题?”
女孩柔柔道:“问床在什么地方。”
云飞脸上又现出了那种玩世不恭的神情,盯着她嘲讽地道:“难道我问了,你就会和我上床?”
“那就要看你的手段如何了,”女孩道:“我是很容易被别人哄的,几句好话就可以了。”
云飞沉下了脸道:“可惜本公子既不想知道床在什么地方,现在也没有心情和你上床,我只想知道,柳如烟在哪里?”
女孩站了起来,她的双腿修长而笔直,她故意挺了一下胸道:“你是不敢,还是不行?”
一片落叶飘落在云飞肩上,云飞轻轻弹去,缓缓道:“姑娘,我劝你少说几句废话,我承认,你确实够美,确实动人心,但若是这样就能让我放弃朋友,放弃兄弟,那你们也太小看我走方郎中了。”
女孩哼了一声道:“你口口声声兄弟、朋友,只怕有人会不认你是兄弟、朋友的。”
云飞一步掠过去,抓住她手臂道:“柳如烟在哪里?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女孩疼的直皱眉,忍不住道:“喂,你抓住本姑娘干什么?莫非是想非礼?”
云飞沉声道:“如果你再不回答我的话,你很快就是一具美丽的女尸了。”
女孩噘着嘴道:“说就说,好了不起吗?,就在左边第二间房中。”
“你带我去”。云飞拖着她往左边房子走去,一推开门,房中空荡荡的,只有墙角放着一张床。
云飞厉声道:“人在哪里?”
“你我不都是人嘛,”女孩得意地道:“,床在那里,我已准备采纳你的注意了,在床上时一点也不穿。”
云飞怒道:“你还是做鬼去吧。”
食、中而指一骈,就往女孩死**点去。女孩昂然不惧,盯着他道:“我敢保证,只要我一死,柳如烟也得死。”
云飞硬生生将指力收回,盯着她看了半晌,叹了一声道:“你们怎么样才肯放柳如烟?”
女孩不答反问:“你会不会喝酒?”
酒已摆上,是陈酿的杏花村汾酒。
女孩也穿了衣衫,是一件似绢非绢、似纱非纱的透明曳地长裙,娇躯在长裙中似隐似现,更令人想入非非。
酒就摆在院中石桌上,女孩轻盈地转了一个圈,像一只蝴蝶在花朵上飞舞,眼波在云飞脸上转了几转,娇声道:“喂,你看本姑娘穿上衣服怎么样?”
云飞道:“唉,朦朦胧胧才最有意趣,你现在比刚才更迷人了。”
女孩笑道:“那你现在是不是动心了?”
云飞淡淡道:“我现在只对酒有兴趣。”
他果然低下头去喝酒,再不去看他一眼,看他的神情,竟似杯中酒比她有趣的多了。
女孩恨的牙痒痒的,忽然喝了一杯酒,站起身道:“喂,走方郎中,你不是急着见你的朋友吗?现在走吧。”
云飞手中端着酒杯跟着就走,喃喃道:“不花钱的酒就是香,可惜我还没喝够。”
他紧走了两步,赶上女孩问道:“姑娘,不好意思,喝了你的酒,还没顾上请教姑娘芳名是……”
“白媚”,女孩展颜笑道:“我叫白媚,这名字不错吧?”
云飞承认:“是,是不错。”
白媚的娇笑变作了冷笑:“本姑娘还有一个名字,也挺不错的,你想不想知道?”
云飞叹了一口气道:“看来我不想知道都不行了。”
白媚柔声笑道:“看来你并不笨,可惜……聪明人是活不长的。”
这句话她并没有说出口,云飞见她嘴唇动了几下,不禁问道:“你在说什么?”
白媚涩声道:“我说我叫白狼”。
“白狼”二字一出口,她立刻就出了手。
她的娇笑甜美而纯,她的手白嫩如雪,但她的出手却是又毒又狠,玉手一翻,切向云飞咽喉。
云飞面容丝毫不变,仿佛早已料到她有此一着,头微向后一仰,便将这凌厉一着避过。
白媚冷哼一声,一双玉手突然扫出,十指尖尖,有如利剑,分扫云飞双目,同时飞起一脚,踢向云飞小腹。
双方相距如此之近,她的招式又是奇诡狠辣,只要被她指尖足端扫中一些,立时变会有杀身之祸。
云飞身形像风吹起似的,倏地向后滑出了一尺,手中的酒点滴未洒,淡淡道:“你的武功不错,但要想杀我,还差一点点。”
他表面上笑容仍很潇洒,但内心中却是叫苦不迭,江湖中最难惹的三种人,他一下子就遇上了两种,他又如何能够再笑的出来?
但他在笑。
望着他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气,白媚气不打一处来,她不能容忍有男人在她面前如此猖狂,娇叱道:“走方郎中,你很快就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