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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马贼与土匪强盗无异,一般骑马行动,来去如风。
身旁几十米外的一间茅屋忽然传来了女子地惊呼声。
还有活着的村民?古遥毫不犹豫地往那间茅屋掠去。
农舍中发出惊呼的是一个约十六岁的女孩,村子山灵水秀。孕育出了一位清丽脱俗的小美女。
清丽的容貌给少女带来了骄傲的资本,却也吸引了罪恶地目光。
无恶不作的马贼很显然不会放过如此美丽的女孩,少女衣裳凌乱,裙裾下摆还被撕破了好大一块口子,露出白嫩的大腿。
她面前是一个虎背熊腰的马贼,从额到脸是条长长的刀疤,凶相毕露。
这张凶恶的脸上浮现着淫笑。刀疤脸垂涎欲滴地盯着少女裸露出来的肌肤:“嘿嘿,我刀疤艳福不浅啊,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竟然都有嫩得能滴出谁来地漂亮小妞。”
面对刀疤脸的步步进逼,少女如惊弓之鸟般地掩着裙子,步步后退,直至退无可退,因为身后是一堵墙。
从房间中简朴淡雅的装饰可看得出,这里可能是少女的卧室。
看着卧室中由兽皮软毛织成的床褥。刀疤脸笑地更为淫秽了:“小妞,你还真有情调啊,还懂得挑地方!好吧,我就如你所愿!”
言罢他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如果迟了的话,等其他同伴赶至,这块大肥肉的第一口就未必轮到自己尝了。
此时他忽然有所警觉,马贼都是在刀头上舔血的人,对危险的嗅觉很是敏锐。。com
猛地转过头去,只见一位少年站于身后。手举柴刀便欲向他劈下,刀尖隐见斗气。
卧室中原本关闭着的衣柜打了开来,想来少年刚才便是藏在里面。
“嘿!原来还有个狡猾地小杂种,居然懂得斗气!”
刀疤脸口中嚷着,却根本没将对方放在眼内,闪电般地飞起一脚,将少年踢得弹起,砰地撞到墙壁上。痛得捂住了肚子,鲜血从口角汩汩流出,挣扎着欲站起来,但还是摔倒了。口中兀自喊着:“放过我姐,你这个混蛋!”
尽管有着一点斗气根底,毕竟是小孩子,临阵经验不足,不过勇气可嘉,面对马贼面无惧色。
“没死?算你好运,等我玩了你姐后。再收拾你吧!你慢慢看。在临死前享下眼福也好,没看过你姐的裸体吧?很快就能看到了。桀桀!”
刀疤转过头去,眼前寒光闪烁,接着剧痛传来,面前倏地黑暗了许多。
他的一只眼睛,被刺瞎了。
方才柔弱的少女此时粉脸寒霜满布,手中拿着一根尖长的钗子。疤这才发现自己走眼了,这个娇滴滴,看似毫无反抗能力的小妞,原来竟也可以如此狠辣。
钗子上的淡淡斗气芒,说明她也是身怀武技的,虽然比起弟弟也强不了多少。
少女征了下,在预计中,这一刺应该是能将马贼杀死地,没想到却被他的护体斗气阻碍了,只刺瞎了一只眼睛。
在马贼破门而入时,她让弟弟躲进衣柜中,乘马贼不备进行偷袭,如果弟弟不能成功的话也能吸引他的注意力,给自己下手创造机会。
计划确实很完美,可惜同样缺少经验,导致未能完功。
一眼失明地刀疤脸犹如困兽气急攻心,再也顾不上美色了,强忍疼痛怒吼道:“老子杀了你这个贱人!”
从腰间抽出大刀,便往少女砍去。
少女不知所措,大刀落下还是征在当场,眼看便要香消玉殒,此时一只手却将刀疤脸的手腕抓住了。
“老兄,辣手摧花可不是什么雅事噢!”
刀疤脸正是怒不可抑:“别他妈废话,没看老子的一只招子废了吗?这贱人谁也留不得……”
说到这里他忽然觉察到有些不对,因为说话的人声音并不像任何一个同伴。
愕然地转过头去,只见一位陌生人站在身后。
“如果我硬要留呢?”话音刚落,陌生人屈着的手指轻轻弹出。
这次就不是另一只眼睛被刺瞎那么简单了,刀疤的头颅就像摔到地上地西瓜那样从中碎开。红白地脑浆溅了一墙。尸体并没立刻倒下,不住地痉挛着。
虽然来人救了自己,少女两人还是被他地狠辣手段吓到了。
浓重的血腥味飘到鼻子中,少年甚至忍不住呕吐起来。
此时外面传来了隐约地人声:“刀疤那家伙,怎么去了那么久都没回来?”
“八成是找到乐子了吧,他奶奶的,竟想自己一人享用!”
“我们快点过去。那混蛋有奸杀的嗜好,晚了地话就连羹都分不到了。”
此人自然就是古遥了,将卧室门掩上,他的眼光在少女两人身上转了一圈:“等下不要说话,也不要做任何事,全交给我处理,明白了没有?”
少女此时六神无主,自然是惟命是从,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话声越来越近。听得外面大厅脚步凌乱。
不止一个马贼,至少有四五人,他能对付那么多恶人吗?
少女芳心紧张得扑扑乱跳起来,但却不敢出声询问。
卧室的门终于被撞了开来。
“嘿,刀疤,我们来了。”
马贼们首先见到的是门对面的少女,眼前一亮,但他们的淫念很快便消失了,因为地上躺着一个人,而那个人正是他们的同伴。
“刀疤。你怎么了!?”
尸体是不会回答的,不过有人替他做了回答,密集的拳劲从门侧沿袭来。
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