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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还算不错。”对于巴赫地处理结果。元源还是比较满意地。拍了拍他地肩头。点头赞许道。
巴赫低下头。有些羞愧地道:“属下无能。其实警员勾结佣兵。属下早就知道。只是在此地当差。薪酬太薄。条件又苦。因此众弟兄利用职权捞点外块。属下也只得装作不知……”
元源点了点头。有些感慨地道:“我知道兵难带。你很诚实。也敢担当。很好!但是。有困难就要去克服。如果因为困难而自甘堕落。那可就罪无可恕了。”
“是,是,大人教诲地是。”巴赫连声道,“此事已了,还请大人先到军营奉茶?”
元源点头,他恰好也有些事情,需要询问一下巴赫这个地头蛇。
就在元源与巴赫转过身,向着警戒处的军营走去时,忽然一个粗壮的声音响起道:“这位少爷,还请留步。”
元源回头,只见一身披兽皮、肌肤黝黑、一脸憨厚的中年猎人,满头大汗,牵着一名小女孩,自围观的众人中费力挤了出来,对他巴巴叫道。那小女孩元源却是认识,正是刚才买了她几十串手链、项链的那小姑娘。此时小女孩低垂着头,眼圈通红,正在不住抽泣着。
望了小女孩一眼,元源眉头一皱,对那中年猎户道:“你喊我?有什么事情吗?”
在元源犀利目光的逼视下,那猎户心头一跳,不觉退了一步,呐呐道:“没事!没事!就是刚才是不是您买了我女儿几十串手链、项链?”
听小女孩是他地女儿,元源脸色大为缓和,对那猎户道:“不错。有什么问题吗?”心下却在暗自揣测:莫非这猎户也是表面忠厚、实则内藏奸诈之徒?也将自己当做冤大头、打算漫天要价、再刮自己几个金币?
“没有!没有!”那猎户连声道,“就是、就是您刚才好像付错小女钱了。”听元源语气不悦,那猎户心头狂跳,本能的就想转身逃得远远的,硬着头皮才勉强将话说完。
元源脸色慢慢沉了下来,心下暗道一声“果不其然”,再看猎户的老脸,却是说不出的可厌。疾蹲在元源的肩头,眨巴着小眼睛,看了看小姑娘、又看了看老猎户,很快失去了兴趣,打了个呵欠,揪着元源的耳朵,尾巴缠他脖子上,开始打盹。
巴赫见猎户哩嗦,也大为不悦,心下暗骂:真是没有眼力劲儿,吸血鬼前车之鉴惶惶在前,居然还敢顶风作案,还真不知死活啊!
他踏前一步,一脸怒气,就要一脚将这老猎户给踹飞出去。
元源一挥手,拦下巴赫,不动声色的道:“你
,是我少给了钱?”
“不、不、不……”那猎户一愕,随即像是吓了一跳,将一只生满老茧地大手在胸前连摆,连声道,“……不是少给、是多给了!
“嗯,怎么说?”没有想到听到这个答案,元源不禁一怔,看猎户的眼神再次柔和下来,放缓语气道。
那猎户小心翼翼的摊开右手,满是汗水地掌心躺着一枚闪烁着柔和淡金光泽的金币,正是元源付给小女孩的那枚。
“少爷,这是您付给小女的那枚金币。”那猎户定定望着那枚金币,眼神羡慕,干咽了一口唾沫,道,“我想一定是您拿错了,小女地那些手链、项链,总共值不上一个银币的。”
元源脸色禁不住露出一丝淡笑,上前拍着猎户的肩膀,道:“这枚金币原本我就没有拿错,而现在看来,却更没有错了!不要虑了,我买了东西就要给钱,这是天经地义的,在你眼中也许这几十串项链,就价值一个银币,但在我眼中,却是足足值一个金币的!好了,拿着钱、带着你地女儿,回家去吧。”说着元源将那猎户地手掌合拢,将金币包裹手里,微微笑着道。
没有想到蒙顿城中还有如此淳朴诚实地居民,元源心头对蒙顿城、因为三角眼与吸血鬼所产生的恶劣印象,一扫而光。
而巴赫也是容光焕,大有与荣具焉地味道,毕竟蒙顿城有这等良民,他也面上有光。
对于元源的话,那猎户无根本理解不了,不明白为什么一个银币地东西、居然能够值一个金币,黝黑的脸上一阵阵迷糊,握着金币看着元源不知所措。
巴赫在旁道:“好了,少爷喜欢这小女孩,看她打磨项链辛苦,因此就多给了她一些钱。这没有什么了不起,你还是快回家去吧。”
对于巴赫地话,猎户却是听得明白,禁不住对元源千恩万谢,拉着女儿就要离开。
周围旁观的城中的猎户,以及兜售原矿的佣兵、盗匪,一个个脸色羡慕的看着这对父女,这可是一个金币啊,足以这对父女衣食无忧的生活一年了,怎么也算是一笔小财!
“站住!”望着眼看就要走远的父女,元源忽然喊道。
那猎户浑身一抖,转回身,一脸无奈,将金币托在掌心,就给元源送了回来。
元源哭笑不得,推开他的手,道:“我喊你,不是讨要金币,而是有事相问,不知蒙顿城中,像你这样的猎户,共有多少名?”
那猎户一听不是讨要金币,明显松了一口气,拳头将金币死死攥紧,道:“总共三千四百余名吧,少爷您也知道,我们城中除了打猎,别无其它生计,因此凡是青壮年,几乎都是出色地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