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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圣徒当然明白其中的意思。
实力达到他们这个等级。就不是那么容易被制约了,这样的人打不过的话,逃总是能够逃得了的,除了做一些天怒人怨的事,诸神对于这个等级的人,并不会轻易出手。
值得庆幸的是,卜哥还算容易控制∶这个人有老婆,现在连孩子都快有了,他还有一大堆朋友,更有几块割舍不去的产业,为了这些。他就不敢随意胡来。
“让他去对付那帮人,也是一件好事。”老祭司随口说适。
没想到教皇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未必,现在的格局是用几个世纪的时间和无数人的性命换来的,不管是对于那些人还是我们都没什么不好,一旦打破“现在的格局,会产生什么样的变量,就谁都不清楚了。”
虽然离第一次见到卜哥才过了一两年,这位站在权力巅峰之上的老者,却已经露出了垂暮的样子。
为了尽可能捕捉到未来的走向。他接连举行了几场声势浩大的预言祈祷,这类祈祷需要消耗的除了神力之外,还有主持者的生命力。
可惜教皇仍旧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的,他感到迷惘,也觉得恐慌,此刻的他根本不祈求未来能比现在更好,只要维持现状就己足够了。
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卜哥便是那最不确定的变量。
对于这种变量。教廷一向讨灰,如染有可能的话,他们很希望能够在这种人成长起来之前,就把他们扼杀掉。这也是当初他们对卜哥带着三分敌意和三分警拐的原因,只不过那个时候的卜哥已经不太好对付了,手里又有柏德罗柯荆棘这类可怕至极的东西。
除了教皇本人,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他决定用温和的手段对待卜哥之前。曾经犹豫了很久。
直到现在他还不敢肯定,当初的决定是不是正确的。
挥去心中的忧郁,教皇突然转过身,“我原本不打算插手其中,但是现在看来,如果不控制一下的话,恐怕局面会很难收拾,既然不能置身事外,我希望你们能够和那个人一起进入北方群岛。一!
一听到这话,老祭司顿时皱起了眉头,“这会不会让那些人产生错觉,认为我们想要把他们彻底消火。反而激起更加疯狂的反击?”
反应相反的是旁边的那个老头。他是圣骑士出身,一生追求的就是力量的极限。当初听到卜哥的挑战,他屁颠屁颇地就来了,可惜那一战让他感觉特别没劲,简直是用锤子打苍蝇。
不但如此,还把他的战斗瘾给吊了起来。
一听到老伙计的话,老头立刻忍不住了∶“怕什么?就算真的连手灭掉那些家伙又怎么样?不能那么做吗?”
教皇苦笑打断了老圣骑士巴德的话∶“你用不着多说。这一次肯定让你战个够,不过你自己也要当心,无沦如何都要活着回来。”
让圣骑士巴德住嘴后,教皇思索了片刻,这才给老祭司解释∶“论实力,那个人可能强些,但足他绝对斗不过对方一大群人,对方想要杀他恐怕也不容易,这样两边都没有忌惮,最后很可能会不可收拾。
“但是,你们俩一旦出了手。对面的人或许会以为,我们是在帮那个人,他们就会感到忌禅,一旦受了损失,最可能的选择就是退回去。
“他们虽然有一大堆人。却分属!几个教派,根本不可能团结在一起,很可能会扔出一两只替罪羊出来,这样的话。事情就好解决了。”
老祭司点了点头,他已经明白了教皇的意思。
强硬,有的时候是决断的证明,不过也有可能只是虚张声势,现在他们要的就是后者。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一点金光直飞了过来,金光飞到三个人的面前,立刻化作了几行文字,然后光芒一闪,那些由光组成的文字全都聚拢起来变成了一个拇指大小的小人。
一看到光明信使带来的消息,教皇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喜色。
“果然是这样,我等不及想要看到那个孩子出世了。”
“要不要现在就举行仪式?孩子在母体之中是最纯洁无垢的状态,如果现在就给他祝福的话,他未来的潜力会比出生之后再祝福,要高三倍左右。”老祭司说道。
教皇犹豫了一下,好半天他才摇了摇头。
“过犹不及,而且我并不打算将他培养成圣徒,那样做的话,或许在一时之间,能让教廷重现巅峰时刻的光采,不过那能够持续多久?
“我更愿意他成为一个普通人,生儿育女,养一堆小孩,然后让那些小孩和各个执政家族通娇,这样就能够让渐渐变得稀薄的神裔血统。重新焕发活力。这股活力只要能保持四到五个世纪就足够了,那之后,就要看以后的人,有没有这样的运气和手段了。”
“就算不用祝福,至少也要降一进抚佑吧,万一有人对孕妇下诅咒怎么办?这可不得不防啊。”老祭司仍旧固执己见。
“诅咒?那个孩子的父亲,曾经是伊利尔玫瑰和柏德罗柯荆棘的拥有者,有谁能够诅咒这个家族的血脉?他们不去诅咒别人,己经是运气了。”
这位至尊貌下暗自感叹,他花了几个月的时间。用了无数心血,沐浴祈祷了一个星期,才从纷乱的未来看到了这股血脉的可怕。
拥有这股血脉的人,如染祝福别人,那效果是其它祝福的十倍∶如果诅咒别人,沮咒的力量比普通的沮咒可怕一百倍。
“好像有人来了。”老圣骑士神情凝重的看着远方,隐约感觉到一股压迫感,这让他有些跃跃欲试的同时。又有一丝惊诧,能让他感到压迫的家伙,可没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