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约翰,有没有看见什么?”一个长着大鼻子的哨兵揉揉眼睛,颖惑地看着不远处风平浪静的水面。刚才,眼睛的余光无意中突然看到了一截黑乎乎的东西,但揉揉眼睛仔细一看,却又什么都没有。
“哪有什么东西,腥味倒好像浓了一点,看来,明天又要下雨了!”名叫约翰的哨兵吸吸鼻子,不以为然地笑笑。每当寒风大一点。带着一丝丝腥味的时候,就意味着一场酝酿已久的暴雨即将来临。一时之间,倒也没意识到什么!
“下雨了也好,河水涨了,也许战船的速度还能再快一点,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大鼻子哨兵摇摇头,暗暗诅咒遍布暗礁的加纳河。刚想接着再说几句,不料,突然脸色大变,指着约翰的身后水面说不出话来。
只见约翰背后,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三角蛇头,浑身长满细密的黑色鳞甲,头顶一对弯弯的牛角般的黑角!
嘶……
眼看大鼻子哨兵脸色大变,和他配合多年的哨兵约翰情知不妙。心中一个咯噔,本能地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危险,大惊之下,下意识地拔腿狂奔,反应速度飞快,可惜,还同跑几步,一阵腥风就扑面而来。一张血盘大口陡然出现在头顶,一口就把他的上半身吞进去!
正文第一百七十八章生物御斗
更新时间:2010…1…1611:34:08本章字数:3412
“啊……”
漆黑的夜空,陡然响起一声凄厉的惨叫,名叫约翰的哨兵,被突然冒出水面的巨蟒生生吞下去。先咽下披着一头长发的头部,跟着是躯干,最后再把双脚咽下去。
近距离目睹兄弟约翰无力的挣扎和被巨蟒一点点咽下去的恐怖,大鼻子哨兵头皮发麻,双腿一阵哆嗦,惊恐地转身就跑,边跑边下意识地吹响脖子上的号角报警。顺利冲到船舱边后,回头见巨大而丑陋的三角蛇头还停留在船边,以为侥幸躲过一劫;然而,还没松一口气。一道黑影就“哗啦”一声冒出水面,绳子般缠过来。
关键时刻,森蟒的尾巴闪电般缠了过来!
“救命,兄弟们救命……”
被巨蟒强而有力的蛇尾缠紧后,大鼻子哨兵几乎魂飞魄散,一边疯狂挣扎,一边大声向闻声赶来的武士们求救。眼球充血,情不自禁地张大嘴巴,缠在身上的蛇尾越来越紧。呼吸越来越困难,脊椎骨都快要被勒断。
“破甲箭,齐射,快!”
“强弓,快,强弓手准备!”
……
目睹这恐怖的一幕,重甲武士们迅速取出强弓和破甲箭,向森蟒的尾巴和头部射击出一波密集的箭雨。锋利的弩箭速度飞快,呜呜作响,带起一股刺耳的破空声,向恐怖的森蟒呼啸而去。
破甲箭,顾名思义专破敌人护体星甲。箭头由精钢炼制而成,箭杆上雕刻几座加速法阵,射出去速度越来越快。二十步内,可以穿透一拈厚的铁板,速度和力量都远在一般的弓箭之上。眼看丑陋的三角蛇头一动不动,密集的弩箭眨眼就带了它身边,人们紧张地瞪大双眼。惊恐之余多了一份兴奋和期待,不料,一阵叮叮声过后,弩箭被一一弹出去。
即使站着不动,武士们手中的重弩也无法穿透森蟒身上密集的鳞片!
嘶……
人们一击落空,震惊不已,浑身长满鳞片的森蟒却不再迟颖,疯狂出击。一声怪叫后,庞大的身躯‘哗哗’一声完全冒出水面,游上战船的甲板。尾巴用力一勒,把无力逃生的大鼻子哨兵活活勒死;跟着,三角蛇头突然往前一扑,把站在最前面的一个武士吞下去。与此同时。空中突然出现无数支锋利的冰箭,‘咻’的一声射向人们的要害,铺天盖地,犹如飓风般向武士们涌过去。
寒气逼人,能量澎湃,伴随着一股强烈的威压……,嗜血疯狂的森蟒,毫不犹豫地施展了它的天赋异能和领域。
面对闪电般呼啸而至的冰箭,武士们惊恐地迅速后退。速度飞快,但再快也是还是晚了一步,站在前面的武士一一倒下去,被密集的冰箭射成马蜂窝。身穿轻甲的重弩手无力防御,身披重甲的武士也没有例外,在森蟒的冰箭面前,再厚的星甲也无济于事。仅仅一个照面,就有十几个经验丰富的武士倒在了血泊中,其中,就包括顾星师实力的一个队长。
“这条森蟒已经进阶到了超阶魔兽实力,你们人数再多也不是对手。快走,保护小姐!”
就在武士兵们大惊失色,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身黑袍的老人阿尔弗德突然出现在甲板上,左手握着一根金色法杖,右手却掐着一个古怪的手印,衣服无风自动。浑身爆发出一股澎湃的能量波动。一声轻吟后,金色法杖突然化作一头神骏的雷马,翼展十米有余,头上萦绕着一道道嗤嗤作响的蛇形闪电。。电脑看小说访问WWW.16KXs.C0M
九阶雷鸟!
关键时刻,阿尔弗雷德不再隐藏实力,把自己的生物御斗召出来。脸色凝重,紧张地盯着对面嗜血疯狂的森蟒,即使有了九阶实力的雷鸟助阵,他也没把握战胜这条恐怖的森蟒。尽管早就知道成年的森蟒实力惊人,但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条森蟒竟然已经进化到了超阶魔兽!
“咦,德鲁伊?”看看在阿尔弗雷德头上来回盘旋的雷鸟,云重一声惊叫。听到哨兵约翰的惨叫声后,他迅速冲出了船舱,但面对实力惊力的森蟒,不敢轻举妄动。
“阿尔弗雷德爷爷不是什么德鲁伊。这头九阶魔兽实力的雷鸟。是他亲手炼制的生物御斗!”
萨尔丹娜站在云重身边,簇拥着几名亲卫,小声地解说几句,眉头轻皱,苦思良策,阿尔弗雷德虽然实力强大,但面对一头超阶魔兽实力的森蟒,胜算不大,形势很不妙。如果阿尔弗雷德不幸战败,恐怕船上没有一个人能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