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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吧!两个女人就为了各自香菜论地坚持闹掰了。这一分手就遥遥无期了。
后来她打来电话。说了一些道歉地话。我也没有理她。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讨厌永无歇止地无聊吵闹。我渴望心中一片静土。
不管她怎么用行为和言语来装腔作势。来故作她是个“男人”。但她月经不会。该来地来。每个月都很准时。比闹钟还准。就连她紧裹地胸部也在疯长。
她说小丫你等着。我马上就出国动手术。然后再也没来过电话。
这段感情地无疾而终。让我欲哭无泪。我不知道我是否真地付出了感情。还是在逃避自己对于自身地不完整而找一个所谓地依靠。或许我也在敷衍自己。找个“男人”“生出”点感情敷衍自己地“残缺”。骗自己是完整地。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被这种心理折磨着。我想要摆脱却不能。心理医生一定会解救我。但要是去看心理医生不就证明自己有病了吗?不就告诉了别人自己不完整?我心力憔悴。每天用虚假地微笑示人。告诉别人我地“完整”和“正常”。很累。但又摆脱不了。
小美地成绩直线上升。人也开朗了很多。但对我地依恋让我担心。因为我不是她地妈妈或姐姐。不会总陪着她。她必须要长大。必须要面对。她还小。现在对我地依恋和不舍。完全有可能改变她成人后地性取向。想想就后怕。我内心挣扎着地苦不能让她来重复。
小美的爸爸又加了些钱,说只要我有空就去接小美放学,自私来讲,为了钱我尽量每天都去接她放学。
时间久了,为了钱接小美放学慢慢不再占上风,去接一个孩子的想法都淡了,仿佛是在接过去的我。
在成人面前,我努力伪装自己,在小美面前,我的伪装毫无防备地卸了下来,至于为什么,我不能给自己准确的答案,是不是在面对自己时人都是真实的?小美是我的镜子吗?真的是我的过去吗?
不知道,什么路好?尘世间,多少烦恼?痛苦间,悲情来了!无奈,无奈,愁情满人间!多少红尘滚滚伴我潮起潮落,拥有多少人生寂寞?爱恨曾来过,带来多少苦涩?以往的我是对是错?哎!请不要问我!
为什么我会对这首不招四六的歌那么有感觉?我说不清楚,却总是在无人的时候吟唱。
姐姐!你知道我每天最最高兴的事是什么吗?小美从一群孩子中跑过来,仰起天真的脸问我。
为什么呢?我会心地微笑,摸着她小红苹果般的脸蛋说。
小美狡黠地一笑,说:我不告诉你!嘿嘿!
我怎么能看不出这个孩子不会伪装的眼中闪烁着什么呢?她的眼睛已经告诉了我“姐姐!我每天最最高兴的事就是看到你来接我放学”。
那我猜猜吧!我笑着说。孩子心中的答案永远是最纯洁的,最神圣的,最正确的,最神秘的,如果她想要保留,就为她保留吧,我不会说出来,只会说一些离答案很远的。
好吧!小美歪着头说。她肯定怕我马上就说出答案来,还不等我回答,就抢着说:你慢慢猜!等准确率到了百分之九十九再来告诉我。
我不知道我马上说出答案来她会怎样?会不会不高兴?她不让我回答已经说明了她的敏感,说些什么才能让一个敏感的孩子,接受她所依恋的人不能永远陪着她呢?哪怕是为了她好!
姐姐家里有事,要有些日子不能来接你还有辅导功课了,你会不会想姐姐?我第一次对一个天真的孩子说谎,脸上还带着值得她信任的微笑。
小美刚才的兴奋一下子没了,低下头不说话。
给她买了爱吃的冰激凌,也没让她说一句话。
一直到家,冰激凌化了,被扔到了垃圾桶继续消融。
姐姐你走吧,我今天功课不多,想写完了就睡觉!小美小声说,眼睛还是看着地。
我蹲下来,摸她的脸蛋,她扭过脸,不让我碰。
她的眼里没有眼泪,但也没了炯炯的神色,黯然无光,像我第一次见到的一样。
我心里很难受,但我知道人必须要经历一些事才会真的长大,就硬起心肠,强挤笑容说:那小美要乖呦!姐姐走了!
我慢慢走下楼梯,身后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转过楼梯的拐角,又下了一层,上面传来小美的声音:姐姐!我每天最最高兴的事就是看到你!
声音还在楼道里回荡,就传来重重的关门声。
我第一次为一个孩子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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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章挣扎在水平线
我不知道我的离开是否是对的,真的希望有一天小美能明白,在她的人生里,曾经有个叫老丫的女人不想让她成为第二个老丫。
忘记一件事似乎很容易,忘记一个人除非生命终止或痴呆。我还青春灿烂,在阎王的花名册上要几百几千页以下,暂时还健在,那小美就很难从我记忆中抹杀。人的记忆中难忘的只有两种人,记恨的和亲密的。父亲、二妈、二妈的死孩子、程宝宝我真的忘不了了,现在又多了个小美。
小美心中我是哪种人呢?
助学贷款帮了我大忙,让我艰难地度过了大学,现在毕业了,是还债的时候了,我不想欠任何人的,我会去还。
家教的钱一多半都还了贷款,现在兜里的钱屈指可数。
大学期间,早已习惯了打工,毕业后并没有像同学那样紧张得要命。只是文学系毕业不能马上找到工作,碰壁多了,就开始怀疑当初是否选错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