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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和柔美的词汇配对儿。
在城市的夜幕里,月光可有可无,人造的光亮把大地笼罩,也把夜空映亮,月影黯然失色。象是古典与现代在对峙,这是一个前进着的世界,过去的过去,哪怕昨天的也是过去,刚才也是过去,眼前的才是现在,现在才需要面对,那古典的月怎么可能是现代灯火的对手?哪怕上面有屈指可数的脚印,离人远了,离生活远了,那也只是遥远的寒宫。
思维未停,脚步未停,眼跟着月走,我数落了一路的月,竟将我带到小旅馆的光簇面前。
感觉绝对不可靠。
我心里的两个小我又在对话。
“马上出来”“不可能,忙了一天早睡了”。
肯定了二我的想法,我转身走向曾经躺过一夜的长椅。
一个人的家,绝对是个伤感的地方,以前麻木了并不觉得,现在心里有了她,这种感觉越来越浓,回家像是赴刑场,心的刑场,虽没血但有痛。
地上没风,天上有风,能看见那层灰纱似的薄云不断从月亮上掠过,但很慢,不盯看个把分钟绝对看不出来。
我就仰着头傻看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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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章天桥上的泪
你在这儿干嘛呢?
是老丫的声音。
我看到一身运动装的她站在眼前,忙起身,心也乱跳不止,还故作镇静地问她:去跑步啊!
她笑了一下。她的笑还是那么倾国倾城,如果我是那国与城。
神经啊去跑步!油笔没油了,去超市买笔去。你干嘛呢?不回家!
等你出来,陪你去买笔啊!
只要她笑了,我就不紧张,开始挖心思想幽默。
鬼都不信。顿了一下她笑说:鬼不信我信。青春期后的男人做事神出鬼没的,这时候你在这儿肯定等我,有事儿吧?
没事儿。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真没事儿?老丫感觉我在瞒着什么,用狐疑的目光追逐我乱窜的眼神。
有心事说没事时,掩饰是最失败的伪装,眼睛是心灵的叛徒。
我知道她与众不同地脾气。要么告诉她。要么支吾两句也告诉她。否则这辈子她也不会问。你爱说不说。事儿烂了生蛆在你心里爬我恶心不着。
想找你聊聊天。有点儿郁闷。
好吧。老丫欣然接受。
不约而同。我和老丫朝几条街外地超市走去。
没有问我聊什么。老丫自顾自说起来。她说很多人喜欢钢笔。她就不喜欢。她写东西时喜欢沉思。一沉思就没完。等想写时。钢笔尖早给晾干不下水了。一甩还甩得哪儿都是。等水来了。可灵感走了。兴致全给破坏了。油笔就很忠实。无论你想多久。它地油就一直在笔尖等你。随时恭候你地涂鸦。说完了她便没再出声。
我也似乎找不到话题。两个人就慢慢地走着。
超市到了,但还得过人行天桥。桥上行人不多,但却人流不断。超市出来的去超市的,都相向而行擦肩而过。
下阶梯时,老丫转身趴在了扶手上,向来往的车流人流观望,头会跟着某一辆车慢慢转动,然后再转回来盯住下一辆。
我站在了她站的台阶的下一阶,看上去像比她矮一点。
老丫像个从前没见过汽车的孩子,眼睛在各种光的映照中,闪烁着些许兴奋,嘴角也有一丝笑容。过来一阵有汽油味的晚风,拂起她耳旁的发丝,长发几缕,轻飘飘地斜在她脸庞,随风微动。
我不知道许多书中描绘的美景到底有多美,但我肯定我看到的那片刻情景定是美景。我把美景留在了心中的底片上曝光,当某一天突然想起她时,会把那美景冲洗出来,以发愣的方式,久久凝视别人看不到的照片。
心情会传染。当郁闷的我看到欣喜的老丫时,我被传染。她脸上的欣喜马上复制到我脸上,我也带着初次看车时的兴奋看来往的车辆。
白天,人们属于城市,为城市的运转忙碌。
夜晚,人们属于自己,为自己卸去疲惫和伪装。
我不知道来往的人群在忙碌些什么?奔向哪里?
和蚂蚁一样耗尽生命博得生存吗?
没钱的路近的,他们快乐的走着。
没钱的路远的,他们无奈地挤公车。
有钱不多的,他们打车。
有钱又多的,他们自己开着车。
其实他们都有方向有目标,家或另外一个地方。
这个宇宙只有两个空间属于自己。
一个大的,一个小的。
一个世界,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