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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唬生病与否,誓言相亲相爱,至死不分离。”
在教堂举行婚礼是表示婚礼的神圣,结婚的双方在神父的主持下说出“我同意”两个字时,那是在上帝和耶稣面前庄严宣誓,今后将相爱相守,不弃不离。
洛桑注视着这一切,感到滑稽就微笑起来;这才是真正的众生平等,谁知道那个手捧玫瑰花拥吻自己美丽的新娘的,竟然是个驴妖精呢?如果上帝在这里,还会保佑这对新人吗?不气歪鼻子才怪呢!就是那阿秘特佛也对这样的婚礼有些看法。
想着上面保佑着自己的阿秘特佛,想着西方诸神混乱的世界;只有洛桑知道,上帝与耶苏就是想保佑自己的信众,也要得到东方神仙的允许,特别是弥须山的允许。
在约翰。孙牧师主持下,婚礼进行的很顺利,互相交换节制后,唱诗班唱起祝福的赞美诗,宾客们抛出手中的鲜花;比新娘低半头的勒旺莎挽着自己的新娘,在一阵花瓣雨的沐浴下步出教堂。整个婚礼在半小时内结束,比阿秘特佛要求的时间短了半小时,这都是勒旺莎配合的结果。
作为勒旺莎的伴郎,洛桑必须面对林小姐的伴娘,尽管洛桑现在名声不好,林小姐漂亮的伴娘还是对洛桑表现出了很大的兴趣;但是洛桑现在没心情搞这东西,他要招呼自己的客人,还要应付一下约翰。孙牧师。
接下来,要在新娘林小姐家举行宴会,洛桑就不参加了,王思韵代表他出席,这让那些对梅朵有些意思的年轻人颇为失落。宴会结束前,勒旺莎与林小姐将要出发去度蜜月,这源于英国古代抢亲习俗,当男子抢到自己的新娘后带她到外地隐居一个月左右,每天饮用蜂蜜酿制的甜酒,以期盼未来生活甜美。等生米做成熟饭,新娘就没有被娘家夺回去的危险。
王思韵最喜欢看林小姐穿着婚纱的样子,连洛桑也不管了,坐着第一辆车就走;女人都喜欢出席婚礼,除了喜欢热闹,还有珠宝的吸引。今天,林小姐身上的首饰不多,件件价值连城,王思韵这一段对这些特别感兴趣。看洛桑那样子,玉女歌星想得到一个婚礼的希望十分渺茫,只有在别人的幸福中陶醉自己。
约翰。孙牧师陪着洛桑送走了客人,又把洛桑送到教堂外;门外有大批的记者在等着,怎么说林小姐也曾经是娱乐界美女,洛桑的弟子身份也不差,关心这场曾经不被看好的婚礼的的人多了。
与记者们招呼着,约翰。孙牧师还不时看着洛桑,明显的有什么话要说;洛桑停下脚步,给他个机会。
犹豫了一会儿,约翰。孙牧师把洛桑拉回教堂:“我们得到消息,过几天里威尔王子要来拜访您,洛桑先生,为里威尔王子举行的欢迎晚会,我能出席吗?”
里威尔王子要来洛桑知道,具体什么时间来洛桑不清楚,当即应承下来;想来,英国王室是基督教圣公会的精神领袖,里威尔王子在英国也许不算什么,到了香港就成大人物了,也许约翰。孙牧师想借助里威尔王子拉近与英国圣公会的关系。
等赵鹰开车来的时候,洛桑看到教堂外的石碑,与约翰。孙牧师实在没什么可说的,就随口问到:“那是什么碑?”
约翰。孙牧师惧与洛桑名头,也不敢多说话,听洛桑问就老实的回答:“那是卑特纪念碑,是纪念英国军官的卑特先生的。”
“他有什么好纪念的?为你们捐了很多钱吗?”
“不是因为钱,卑特先生是英法联军中的一位英国海军队长,他在进攻广州时阵亡,其后葬在跑马地香港坟场。”约翰。孙牧师说完,洛桑脸色就阴沉下来。走到卑特纪念碑前看了会儿,对约翰。孙牧师说:“英法联军烧毁了圆明园,那是一群对我们烧杀抢掠强盗,在中国的土地上纪念强盗,你不觉得荒唐吗?”
“卑特先生是上帝的信徒,在上帝面前,我们都是罪人,卑特先生已经得到了上帝的宽恕,我们应该用仁爱之心对待我们的敌人,耶苏曾经说过,如果有人打了你左脸。”
“我会切下他的手!约翰。孙牧师,不要对我布道;上帝是虚伪了,耶苏也是虚伪的,只看他的信徒在中国犯下的罪行,哪里有一点慈悲与宽舒?我们的仁爱之心没有换来安宁。我给你个建议,尽快拆除这块破石碑,如果你不方便,我来拆。”洛桑打断了约翰。孙牧师的话,迈步来到卑特纪念碑前。
一阵晕悬袭来,日莲的诅咒再一次袭扰着洛桑,但这时洛桑一股莫明血气上涌,根本不顾自己的情况,也不顾众多的记者,抬脚揣向卑特纪念碑。
一阵烟尘涌起,卑特纪念碑碎裂成几块,坍塌在石座上:“香港不是殖民地已经很多年,约翰。孙牧师,上帝能理解这些吗?就是不能理解,他也会宽恕我的,他的胸怀是那么辽阔,耶稣说过:你们不是看见这殿宇么,我告诉你们,将来,没有一块石头能留下不被毁灭了,这块破石碑算什么?他怎么能与我这个小人物计较呢?哈哈哈哈,上帝,不宽恕我又什么样?——”
洛桑说着,一阵摇摆,梅朵连忙扶住他,洛桑还在挣扎,全不管围拢来的记者们。
赵鹰开着车过来了,看到洛桑情况,马上把他拉进汽车;大切诺机绝尘而去,留下约翰。孙牧师呆立在那里记者们围过来,几个镜头对准了他苍白的面孔。
“牧师,您对这件事情有无看法?”
“太过分了,您会要求上帝惩罚洛桑吗?”
“约翰。孙牧师,卑特纪念碑会被修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