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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芒玛河边,身边的河水潺潺流逝,洛桑鼓了半天劲终于牵住了月光的手。
这一握的感觉还真醉了色狼,月光只轻轻横了他一眼,把他的半边身子也看酥了。
所谓先握手,再摸肘,眉来眼去看火候。
色狼的手开始不规矩的在月光宽大的云袖中徘徊,轻抚着仙女的玉腕,陶醉一会儿那柔滑,终于纂住了云袖下的修肩。
月光竟没反抗,只呻吟一声把身体软了过来。
色狼丢掉了尊重的画皮,把月光紧紧勒在胸前,顺着仙女后仰的香柔脖颈吻上去,寻找着四处躲避的喘息红唇。
四唇相接,月光舒展双臂抱住洛桑,芒玛河边,两个神仙渐坐在草地上。
色狼把仙女横抱在腿上,面对着吸引自己很久的玉体,竟不敢十分放肆,左手在肩背处滑动抚摩,右手还在云袖内享受着温柔。
“月光,洛桑有什么能耐,怎能得仙女垂青?”
“不要说垂青,月光应该谢谢你让我知道了牵挂的滋味,再不想清净了,清净了千百年早够了,洛桑,我还是想叫你玉琅,那个名字好。”
“叫就叫吧,你喜欢就行。”色狼说完,又吻住那甘甜处,手也试探着往胸前移动,。
仙女的衣衫给色狼了方便,宽大的云袖尽处就是娇柔的躯体,入手处只一抹丝绸裹胸;阁着轻薄的丝绸,色狼按压试探着,终于紧握住那挺拔。
洛桑生怕自己太心急了,亵渎了仙女没什么,让月光感觉自己是色急之人却太也无趣。
仙女到底还是女人,这不是在梦里,也开始害羞起来,从衣服上按住色狼的手。
“玉琅,你真不是骗我?”
不是才怪,洛桑心里却不敢这么想,他生怕月光现在还能探察自己的思想,又把她的嘴封住了,手紧握着,让月光又呻吟几声;菩萨就是再厉害,在意乱情迷时总不能分心二用吧。
好半天过去,洛桑终于得尝所愿,解开了月光的裹胸,拉开衣襟品尝着菩萨的禁体。
这刺激太大了,月光在呻吟,浑身颤抖扭动,粉面如雪映红梅,口中飘出的都是“玉琅。”
洛桑也热血沸腾,却压抑着自己,不敢真的莽撞,全部文章只做在上身。
当月光依偎着洛桑喘息时,也就不管留恋着胸前美好处的爪牙。
“玉琅,不要再进去了,我每天也在这里等你;也不要再贪恋红尘,在草原上不好吗?”心与心挨得太近常会感到痛楚,月光以为自己已经和洛桑心灵相通,关心着他的今后;“不要再为别的事情操心,看到你头发也白了,究竟是为什么?”
色狼正在体会仙女的美好,现在被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中,他现在生命都没保障,不操心怎么行?
“我还是不明白,月光,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洛桑比天上的神仙都好吗?”
“你是真的喜欢我,不象神仙们只想与我双修,也不象凡人只为一时偷欢,你心里有我,我知道。”月光勉强抬头看着洛桑的眼睛,“谁也瞒不过我,玉琅,做菩萨是很累的。”
“为什么你知道我的心里有你,月光,你能知道我心里想什么?”洛桑故做惊异,乱摸的手也规矩了;这只是为了装的更真实,有今天的结果是这个色狼针对这个菩萨量身打造的记忆,他怎么能不了解?
“我能知道你内心深处的想法,玉琅,千万不要骗我,谁也骗不到我,我就是会脱梦的神仙,当然也能知道做梦的人在想什么。对我好,我知道,对我不好,我也知道。”月光说起来,很自豪。
洛桑却怜悯的看着她:“那样活着不是很累吗?”
“所以被你这个色狼迷住了。”月光说着,主动献上红唇,双眼迷离犹如梦幻。
色狼的手又把她拉近自己,揭开自己胸前的衣服,把两个躯体紧贴在一起,把仙女刺激到迷乱。
“月光,这样不公平,我的思想你知道了,你怎么想的我却不明白,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仙女们下凡没几个能长久的,也许那天你玩腻味了就突然消失了,没了你我可怎么办?”
终于,色狼露出了本来面目。
三十、残烟入夜风
芒玛河水也在轻轻呻吟,草地上的郁郁青草朵朵黄花也在聆听。
月光菩萨任凭自己高贵的凝脂玉体被亵渎,美丽的大眼睛里迷茫与矛盾夹杂,当色狼的手撩开裙裾,准备下狠手时,仙子飘然而起,把凌乱的衣襟拉紧,整理好狼狈的神情。
“玉琅,我传给你搜灵术,你发誓,不会把我传你的神通使用在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一个人身上;你发誓,这个神通你不会传给任何一个外人。”
洛桑诡计得尝,心也“扑通!扑通!”乱跳,嘴里却推脱着:“月光,我只是说说,只要能时常见道你我就满足了,不要太为难,你这样我很心疼。”
心疼到是真心疼,洛桑心疼的是刚才就要触到仙女最隐秘处,如此良辰美景不知何时重新流连?
“我希望你知我心,玉琅,与你一起福也罢祸也罢我都不后悔,只怕连累别人;上界再好我不留恋,如你希望,我愿意重入轮回,如你要求,我可以抛却这菩萨身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