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啊,我是你瞻望大海的
那一弯睫毛。
母亲,我是钓鱼岛!
我不是强盗桌上诱人口水的佳肴,
有血色的餐布和腥辣的调料。
七百年来挥之不去的魂牵梦绕,
母亲啊,我是你迎向大海的
那一根肋条。
母亲,我是钓鱼岛!
我不是你衣角上可有可无的珠宝,
是炎黄的姓氏让我忠心照耀。
七百年来挥之不去的魂牵梦绕,
母亲啊,我是你开拓大海的
那一尊火炮。
母亲,我是钓鱼岛!
七百年来挥之不去的魂牵梦绕,
母亲啊,我坚守贞操,不屈到老。
母亲,我是你的孩子,
我是钓鱼岛!
朋友,我们只是想让世界知道,我们才是钓鱼岛的主人,睫毛上沾染了沙尘,我们去上点眼药。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我以我血荐轩辕,虽九死而无憾。
谢谢朋友,别了。
看完传过来的诗,驾驶室内气氛凝重,洛桑双目圆睁,注视着油轮消失的方向,太平洋的波涛掩饰了油轮划出的浪花,洛桑心里充满了无奈。一声淡淡的“别了”证明了他们冒死一博的决心。
王思韵看完电报稿,眼泪开始流淌下来,又看看洛桑,那洛桑面无表情,只是嘴角抿的更紧了。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开油轮去钓鱼岛是为什么?有什么用吗?这应该是政府的事情。”王思韵不理解,问赵鹰。
“开别的船根本靠近不了钓鱼岛,日本人在那里有军舰、飞机,距离一百海里就开始拦截了。这艘油轮够大,里面又装满了石油,他们是想用它冲破日本人的封锁,军舰根本不敢靠近这艘油轮,他们随时会引爆它。”赵鹰说着,在雷达上捕捉着油轮的踪迹;时间已经过了半小时,全速开进的油轮速度有三十五节以上,现在已经在四十海里外了。
“他们为什么需要八小时,前面有什么危险。”
“这里,”赵鹰打开海图,指着一片海域中的岛屿说:“这里是八重山列岛,这里是台湾,油轮要到达钓鱼岛必须从这中间穿过;八重山列岛上有日本和美国的军事基地,他们随时有被拦截的危险,其实他们这一步走的并不好,很可能造成不良影响;劫持油轮本身就是违反国际安全公约的,可以说是恐怖主义行为;虽然他们能引起世界的关注,但是给国家声誉造成的危害也不会小;不管死活,这些人都不会再出现在公众眼前了。”
“八重山列岛离我们这么近,怎么会是日本的?”洛桑看着海图,大为不解。
“这些已经没办法挽回了,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夺会钓鱼岛的主权;这是一个门户,一个中国面向太平洋的门户;但是,这些年来只有民间在采取行动,对于领土问题,抗议是没用的。”赵鹰说着,摇摇头,不言语了。
洛桑也没再问,边看海图边思索着。
“那些船员我们就不管了,他们会死的。”王思韵还不甘心。
远处,东北风把两艘救生艇吹向巴士海峡,进了巴士海峡,在海峡内的风浪下,救生艇一定会翻,被捆绑的船员就全完了。
“有人会救他们,这些不用我们操心。赵鹰,把距离保持在二十海里跟着他们,我们要给英雄们留下位置。”洛桑打断了王思韵的话,爬在海图上查看着前面的航道。
他已经不操心那些日本人了,他们都被灌了药,不知道什么时间会醒来,就是死,他们也不会感到痛苦。
王思韵心里害怕,来到甲板上;救生艇已经成两个小黑点了,在远处的波涛里越来越小,越来越远。
洛桑的作为使她担心了,出海散心成了这样危险的事情,玉女歌星不知道怎么说好了,说什么洛桑也不会改变主意的。
崔海潮进了驾驶室,他看了电报后,叹声气:“真英雄,我们不能看他们送死,洛桑,我们跟着他们,想办法救下来最好,实在不行。”
赵鹰在发出一串电文后,看着洛桑和崔海潮:“我们怎么也脱不了干系了,就在我们上空,有一颗气象卫星,我们的一举一动事后稍微分析一下就会被知道。”
洛桑在半小时后才明白卫星是什么,吃过中午饭后,一个下午他都把自己关在卧室里没出来;王思韵知道洛桑劳累,不让任何人打搅他。
卧室内,洛桑开启了善恶门,菩提树下,前天抓进来的八个神仙正在叹气。看到善恶门开,争着飞出来讨好洛桑。
时间紧,洛桑没时间和他们废话,把他们都摆在善恶门两边当门神,一边四个真对称。
八宝玲珑瓶出入几次后,把海神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