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小和尚来研讨佛经,共同进步,老僧悲天,在离岛苦修。”悲天老和尚很满意洛桑小和尚的态度,笑眯眯的回答。“小和尚,咱们下次在聊,现在我要快些回去了,不然就赶不上末班船了。”
“以大师的本事还需要那破船度海吗?小和尚不相信;来来来,再给小和尚念一首诗听听,我对你很满意啊,听高兴了拜你为师如何?”洛桑察觉离岛的悲天老和尚想要挣脱,就加紧些力道;那力道不轻不重,刚好悲天挣不脱又感觉随时能挣脱,矛盾之极也难受之极。
“小和尚想听这些还不好说,来,听我这首怎么样:此宗本自无迷悟,大道何曾有是非;客到不将病指示,任教人话钝禅机。怎么样,好听吗?想听我还会好些。”
“恩,不错不错,再念一首来,小和尚已经想拜你为师了,再念一首长些的来听。”洛桑心中奇怪,面子上可是表现得傻乎乎的,他对于这个奇怪的和尚更好奇了,这些禅诗怎么听怎么怪异。
“小和尚果然有彗根,听了两首就悟道了,可喜可贺,再听这一首:
放去收来一线牵,等闲出没太虚边;无心落影留春水,得意乘风破晓烟。
质幻自应超象外,音希谁解听声前;可怜都作儿童戏,几度空劳下远天。”
念完悲天老和尚得意的唏嘘起来,兀自感慨着:“可怜都作儿童戏,几度空劳下远天。尘世间都是虚幻,还是看开些的好。”
洛桑这个小和尚疑心大起,怎么都是这些教化自己的东西,这个老和尚什么意思?遂凝视老和尚一眼,但是悲天老和尚表现的十分得意,还不断的冲洛桑挤眉弄眼。
“敢问悲天大师,这最后一首诗可有名字?”洛桑问完,悲天和尚神情一滞,洛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精神凝聚,侵入了悲天和尚的心思。
“名字,我忘了,仙女给我说了,好象叫什么、什么纸鸢,对,就是纸鸢;”说完,啊的一声醒悟过来,再也不想收洛桑为徒了,挣脱出洛桑的手臂,几个跳跃,消失在山林间。
“千峰顶上一茅屋,老僧半间云半间,昨夜云随风雨去,到头不似老僧闲。这些才是老僧的东西,老僧是和大庙不收小庙不养的野和尚,没那么些规矩,小和尚有空来老和尚的山顶茅屋坐坐,也是风月无边——”。
老和尚跑了,小和尚呆了。
十五、丑闻之源
仙女,老和尚说这些都是仙女教化的,这个仙女是谁?不是香山上的那个仙女吧?
洛桑迷茫了一会儿,被山上赵鹰他们的呼唤声惊醒;嘿嘿,谁曾在欲能离欲,君独同尘不染尘;仙女是什么意思?这首佛偈有意思,很有意思啊;我这个色狼能不染尘?还在欲能离欲?说笑的吧?仙女不是说她自己的吧?洛桑摸着自己的光头施施然回到了牌楼下,在看一眼那宝莲禅寺四个大字,笑着走了。
回华尚的路上,洛桑一直在想到底是哪个仙女叫老和尚来点化自己,最好是那个和自己有香山之约的仙女,这样才有意思些,嘿嘿;洛桑的心思飞舞起来,那声君且记和飘舞的火红枫叶又出现在眼前,幻化出“吉祥”的香山红叶中,浮现出仙女梦幻般的面容和娇美的身姿,白裙下的半点金莲是那么的引动洛桑的心,这个世界的女人都没那么美丽的纤纤玉足了,把玩在手里是什么滋味呢?想到这里,洛桑又吓了自己一次:不要命了,和仙女玩儿这些,嫌死的慢吗?
勒莎旺看着师傅的一举一动,心里也颇多感慨:师傅真是有大智慧的人啊,看现在脸上的笑容多么复杂,里面什么东西都有,就是没有恐惧,得罪了那么多神佛,师傅似乎真没放在心上,黑格尔说的不错,洛桑真是个下界的神仙。
华尚马廊前,照例围着一群人,他们有记者、狗仔队,有黑格尔的马迷,有洛桑的歌迷;几乎每天都有几百人围在这里,每个进出的车辆都能引起一片轰动,洛桑坐的这辆北京大切诺机更是焦点,他们都知道洛桑在香港是坐着大陆的军车行动的。
大切诺机好容易开进华尚,来到黑格尔的马廊前,洛桑看到一群人在围着黑格尔指点着,仔细看去,一个也不认识,只有威尔逊和全成金护在黑格尔身边;这群衣着光鲜,气质不俗的人里面,一半倒是高鼻深目的外国人,他们操着洛桑听不懂的语言,议论着什么。
华尚马廊的蔡经理看到洛桑来了,忙跑过来:“这些人都是世界赛马联合会的人,他们对于黑格尔跑出的成绩表示怀疑,今天是来对黑格尔进行临检的。”
“临检是什么意思?世界赛马联合会是群什么鸟?”洛桑不明白。
“喀咳,这个世界赛马联合会就是负责为全世界的赛马和马主提供服务的一个组织,他们负责确定各匹参赛赛马的资格,取得成绩的确认,黑格尔已经打破世界记录了,他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核实一下这个成绩是在公平原则下取得的。这个这个,还没有过来自中国出身的赛马跑出这样的好成绩,所以有些人对黑格尔的成绩表示怀疑,他们要求验查黑格尔是否使用了不正当手段。”蔡经理也很为难,钱老板已经回北京了,现在为黑格尔提供这种服务的只有全成金和小田律师,而这两个人都还太年轻了,只有蔡经理亲自上了,现在黑格尔还是代表华尚马廊出赛的赛马。
“检查就检查呗,没什么了不起的。”洛桑没什么可在意的。
“但是现在有些麻烦,前一段黑格尔受伤,使用的一些药品是不符合规定的,他们在上次的临检中查出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