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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韵也见惯了这种场面,知道钱老板的前妻今天只是个领路人,这个肖先生一定找洛桑有什么事情,并且这事情自己不适合参与进去。等天天送上茶后就拉着刘姐上楼了,临走时,刘姐对洛桑说:“洛桑啊,我可是听说你把钱胖子整治的够戗,这个帐就不给你算了,回头叫思韵请我吃饭好了;肖先生的事情还请你多帮忙,今天一定给我个面子啊。”说完一笑,关上会客室的门走了出去,这一笑,洛桑明白了钱老板对她迷恋的原因,这个女人真不是一般人能抵抗得了的,说她回头一笑百媚生那是夸张,五、六十媚总是有的,那她年轻时怎么也能有七、八十媚了吧?恩,那个白衣丽人如果笑一下能出多少媚呢?这一百媚又肯定不够数了。
会客室里安静了下来,洛桑把白衣丽人抛开,端起茶杯让了一下,肖先生把茶杯在口鼻间闻了闻,才开口说:“茶是好茶,就是着功夫不到,有些可惜了。”
洛桑以前的师傅就是开茶馆的,对于茶也知道些,但是洛桑历来不好这些,只是笑笑:“肖先生的来意不在茶,喝茶喝的不是茶,喝的是趣味,再好的茶没了趣味,喝起来也是无味的很。”
“好个趣味,肖某还是头一回听见,看来是我俗了,”说完也开始轻啜起来。
肖先生放好茶杯,凝神看了洛桑一眼,收敛起了微笑,这个时间他才表现出过人的气度来:“洛桑,肖某今天来,有一事相求。”说到这里却又停下,看洛桑没有接话,又说道:“时间紧,恕我冒昧了,我请洛桑先生放宋翰源一马,对你在起诉书中提出的任何条件我都代表宋翰源答应你,今天你也可以再提一个条件,能接受我马上照办,我做不了主的也会给你一个合理的答复,我的条件只有一个:请你马上停止对宋翰源的起诉。”
洛桑边听边思索着,这个肖先生在洛桑看来简直和杨悦的父亲那个用废话把洛桑弄晕的专员是一类人,他们都有一个特征——虚伪的微笑,动人的表达能力。但是洛桑最不敢相信的就是他们了,在洛桑想来,既然要毁掉宋翰源,就不能留一点情面,不把他彻底击倒,那下一个倒下的就可能是自己了。
但是洛桑也在考虑这个肖先生的身份,凭他的气度,洛桑估计肖先生也是个身居高位的人,只从开始他对茶的挑剔,就不是一般人能作到的,居移气,只有在特定的环境中才能使一个人养成这样的气度。那样的环境洛桑也曾跟随兆惠将军接触过,这样一个大人物来找自己说这些,洛桑已经迷惑了,按道理他们的位置应该是互换的,自己才是说这些话的人啊。
对于自己和宋翰源之间的争斗,洛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就是下黑手用点别的手段,他也要在表面上把宋翰源给收拾掉。
洛桑的矛头所指其实是那个所谓的莲花圣活佛,现在的情况对于洛桑简直是个意外。
三十三、糊涂交易
肖先生看洛桑脸上面无表情,心里开始有点紧张了,他知道洛桑正在盘算着得失,但是没想到洛桑所想的和他所想的根本就不是一个方向;宋翰源已经彻底完了,但是由宋翰源引发的事端在不断扩大,已经威胁到很多人的存在了。肖先生虽然搞不清楚这个洛桑有什么能耐,但是对于配合着洛桑行动的势力还是知道点的;他也是游戏中的一员,宋翰源倒了虽然不会马上牵扯上他,但是平衡一但被打破,那往后的事情谁也控制不了了。在做出牺牲宋翰源的决定后,肖先生还不理解为什么,但是当看到洛桑的档案后,当他知道宋翰源对某些自己也得罪不起的人采用的手段后,他对于宋翰源的莽撞也恨的牙疼,这个傻瓜简直是在找死。
洛桑背后的势力有多大,是一个很少人知道的秘密;这个势力的历史悠长、根基极深,他们平时表现的很谦和,从来也不介入任何派别争斗,在所有的大事件中都牵扯不到他们,他们只是安静的存在着,保护着自己的权利不受侵犯即可,从没有对外界显露出自己的爪牙来;沉默的老虎最可怕,大家都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从没人去触犯他们的利益。
现在宋翰源惹怒了洛桑,紧跟着就有人发话放弃宋翰源,肖先生从洛桑的出身学校,就知道了宋翰源惹到了什么麻烦,提醒不提醒宋翰源都无所谓了,在大家眼里,宋翰源已经死了;在肖先生的记忆中,在那个势力只有两次小露峥嵘,一次是某个太子党成员想要在某学院的新建教学楼工程中插手赚点转手费,使用了极不光彩的手法,竟然去威胁该学院的院长,结果是他现在也不敢回到国内了,虽然当时该太子党的父亲正得势,对于那股势力的报复,他也只有寻求妥协;第二次是一个新贵要树立威信,在一次视察时对一个级别很低的官员横加指责;那次是个误会,那根本就不是人家的负责的范围,但是该新贵就是要把那个人严肃处理,结果没多久自己就被贬出京城了,他连妥协的机会都没有;虽然新贵所属圈子的势力极大,但是那一次对着他来的冲击太猛烈了,这个新贵这辈子也就是在外省转圈了,再不要想进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