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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过无量上君雷泉宗吗?」烈风致摇摇头,没有听过。
意料中的答案。「他是皇朝六大上君之一,与斗南城之主卫云鹏齐名,战绩辉煌、所向无敌。最重要的是雷泉宗乃是无量气宗、资格最老、辈份最高的长老。」
烈风致听到此,眼神瞄向麦和人道:「你的意思是说…」
麦和人直接接下烈风致未说出口的话:「对!就是说今天你若能挡的住他的第二招地裂的话,就很可能见识到你一直想见识的无量神掌了。」
烈风致拍了一下大腿、十分扼腕的语气道:「那真是太可惜了。」
「太可惜?」这家伙嗜武成痴,透逗到这种地步啦。不过自己倒是能了解这种心态。
「你别说笑了,大家兄弟一场,不是我爱泄你的气,而是你连地裂都挡不住了还想尝试威力只在其上、不在其下的无量神掌?」
烈风致露出一副大丈夫马革裹尸亦无憾的表情道:「能见识到独步武林的绝学,能与绝世高手生死相搏,纵然绝体绝命,虽死无憾。」
麦和人是越听越摇头,翻了一下白眼,叹口气道:「没救了、没救了。你已经病入膏盲,犯了死症啦。」
见烈风致出神地望著月亮迟迟没有回应。轻推他的肩膀:「喂!你有没有在听啊?你是在想什麽事?这麽出神。」
烈风致稍回过神来回答:「我在想地裂诀。」
武痴一个,想的全都是武功。「在想如何破解他吗?」
「不全算是,我师父曾教过我一套行功运气的法门,和地裂诀有几分类似,我正在研究,希望会有所帮助。」
麦和人站起身来,拍拍烈的肩头。「好吧。那不打扰你了,我也要回房调息了,你慢慢想吧……咦!」
「嗯!」两人正准备休息时,忽然瞥见几条人影闪过另一头的屋舍阴暗处。
「看来有些小毛贼想来这里作点生意。」
「哼哼!」麦和人冷哼二声,一双手互拗,弄得啪啪作响:「这些人我看是活的不耐烦了,烈,咱们一起上。」
「当然!」
二人说走便走,身形一闪而逝,潜入附近的树林阴影之中。
八条黑影分成三批,由不同的路线潜往麦府大厅,观其身手每一个人也都是有两下子的模样,不像似一般的偷鸡摸狗之辈,而且身後也都背著一柄长剑。
烈风致、麦和人互瞄一眼打了个眼色,同一时间由最後方的二名黑衣人身後闪去,那二人丝毫没有察觉,後方有人接近,挨了一记闷拳、劈掌後软倒在地。
再将人拖至暗处,用此法先後解决了四人,馀下的四人忽觉情况不对,转身察看之际。
四名黑衣人正要拔出背上的长剑时,烈风致、麦和人二人身形由暗处扑出,先将二名黑衣人击倒。
剩下的两名黑衣人,长剑出鞘「刷、刷、刷」一连三剑杀向二人,剑法轻快灵巧,剑尖所指之处皆是二人要害。
「有两下子!」烈风致一掌直劈,截断了对方三剑之後的连环快攻,移身滑至右方三尺,圈起一环掌影,罩向那人右方身体。
麦和人身形闪动,忽左忽右,一双铁拳撒出一片拳网,硬是将黑衣人攻出的剑招逼退。
「这些家伙是来找麻烦的,不是想来作生意的。」麦和人一声轻喝,踮步前冲,一拳擂在黑衣人剑身之上,轰得那人一连暴退数步。
「你们是快意门的人!」麦和人猛地一声狂喝!
二人黑衣人浑身一震,烈风致抓住机会,右掌由左至右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无巧不巧地切入了黑衣人露出的破绽,一掌毫不留情地直劈在胸口上。
那名黑衣人当场吐出一口鲜血,往後倒去。
麦和人左手心指点出,轻巧地点在那人旋舞如雁的剑锋之上。
「轰!」地一声,那人顿时拿不住剑柄,长剑脱手飞出,麦和人一拳直接就轰在黑衣人的脸上,那人惨叫一声飞出丈馀,倒撞在一株人腰粗的树身之上,昏死过去。
此时麦府人声鼎沸,打斗声吵醒了许多麦府的家人。
麦和人微一挥手道:「没事了,来两个人把这几个小毛贼抓起来、送到官府去就行了。」
几名下人同声应是,麦和人拍拍烈风致肩头道:「咱们活动完了,该休息啦!」
隔日,麦府的骚动并没有引起太大的事端,烈风致、麦和人仍是无事人一般的前往比赛场参加比武。
第二循环和第一循环相同,参加者须拿木牌至大会会场换取号码牌。
能参加第二循环的人明显少上很多,会场外等候的人换牌的人和昨天相比较简直可用门可罗雀形容。
二人很快地就换到号码牌,和昨日相同都是义区,麦和人是第三组、烈风致是第五组,正要离去之时,眼尖的烈风致突然拉住麦和人,对著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看向墙上的公告。
上头写者:字喻大会参赛者:会场内外禁用轻功,请由规定通道离去。
後头的署名赫然是斗南城城主百战上君卫云鹏。
「这是怎麽回事?突然跑出这个规矩,昨天明明还没有的啊?」麦和人问了一旁走过的大会人员。
那人一副没好气的表情:「公子,您有所不知。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接著便把昨天有两人施展轻功离去,让许多人纷纷跟随效法,结果引起大乱。数千人在大街上大打出手,闹得卫云鹏亲自出马镇压动乱。之後才会有这条命令的颁布。
「据说现在除了上君大人正在寻找这俩个人之外,还有很多因昨天动乱受伤而无法参赛的人也在寻找,还说要把那俩个人大卸八块,碎尸万段……唉。那俩个人也真是害人不浅啊。连我们大会会场也跟著糟殃被砸坏了好多地方。」俩人这才注意到的确有几个地方换上新颖的家俱。
「耶~不过……那俩个人的装扮和年纪就和二位公子有些相似耶…」
二人心里一惊,连忙装著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匆匆离开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