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钐煜孪煞鹑说龋是不是找个由头把你推荐过去呢,以后也方便你行事。若是可以,那天你便趁着日蚀,施展一些神通也罢。嘿嘿,做了皇朝的供奉,却是不一定会和韦妃见面的,你也不用担心会被她所害。”
许琼考虑了一下,主要是想三月初三去见六祖惠能的事情,也不知道六祖惠能是什么时候翘辫子的,总是越早去越好吧,正要拒绝,忽然猛地想起一件事来:连李隆基都知道三月初三有日蚀,武三思那个老奸贼会不知道么?现在都猜想绿牡丹很可能是仙都派的人专门给武三思订做的,那么道门之中的高人多了去了,会想不起来拿日蚀这段黄金时间去忽悠皇帝么?仙都派不知水平怎么样,不过他们要是借机占了光,又是和武三思有着深厚渊源的,日后对己方可是大大不利,徒增了无穷的变数啊。
想到后来,许琼猛地点头道:“是个好主意,王兄告诉我观天台在哪,小弟有闲暇时去看看,计划一番也好。”
李隆基见他肯定了自己的主意,十分高兴。再叮嘱他不要忘记了明天的约会,许琼便分手离开。
许琼匆匆回到慕容府,见了慕容覆水,和他说了说今天的事情,最后说出绿牡丹之事,问他对供奉仙佛之事是不是感兴趣。
慕容覆水失笑道:“你却想得简单,从古到今不知多少道门修士入朝做这门面官儿,里面没听说有一个得正果的。再说,只有阐教的人才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功法供人去看啊,你要是去了,嘿嘿,说话土里土气,阐教经典一些儿不知,翻来覆去就是《老子》、《庄子》、《列子》那么寥寥数语,谁都不受你骗,还全拿你当混饭吃的看,你也得受得了这气。”
许琼讷讷道:“难道不是阐教,便不是道门修士么?”
慕容覆水笑道:“照啊!天下人谁知道什么人、阐、截三教的,反正看见光头就是和尚,呃不,说起和尚就知道这人是光头,说起道士就知道一身道袍打个发髻再穿根筷子,不念佛号、不宣道号就说不成话,嘿,这就是世人眼中的仙佛修士啦!我说,你装得像吗?”
许琼怒道:“我本来就是道门修士,干嘛还得装他们阐教的乱七八糟!哼,三月初三我必定去找仙都派那帮人的麻烦,叫他们施展不开,方知人教原本在他阐教之上。师兄,你可愿帮我么?”
慕容覆水神色一动,道:“嗯,这倒是个好主意,杀一杀他们的威风,也让人知道世间道门非止阐教一脉。嗯,日后师弟你飞升成仙了,师兄我没事还想收几个徒弟发扬光大呢,若是把名声打出去了,想必徒弟都能好找一些。”
许琼心中暗自得意,果然不出自己所料,慕容覆水也算不上是个清修之人,否则他没事招惹那么多美女干嘛?说日后可以带挈她们好处,我呸!还不是自个儿装模作样吗?只要方法用得对,这小子也是可以点着的呀。
慕容覆水想不到许琼一脸不平的神色只是为了刺激自己出手罢了,倒当成了一件事去核计,拉着许琼商讨了半天,针对他所估计的仙都派的实力做好了计较,大半夜了才放许琼去睡。
许琼就在慕容覆水的内室凑合了一夜,第二天早早起来,和射月、李裹儿说了会儿话,又在“百忙”中抽出时间偷偷告诉射月,军师已经给他出了好主意,虽然这主意的代价不是比较大,不过他也认了,叫射月放心。
射月掩口轻轻笑道:“公子有了主意,月儿有什么放不放心的?公子的事情,和月儿又有什么关系?”
许琼脸一黑道:“哼,当初是谁认命了,要做我许大公子的小丫鬟?我记得还是最下等的那种呢,嘿嘿,可别乱说话,惹得主子怒了,家法伺候!”
射月根本不拿他的吓唬当回事,“哼”了一声,趾高气昂地走了。许大公子念叨了半天,也没无法可施,灰溜溜地出了门,跑到相王府去了。
同一时间。
武三思恭恭敬敬地站在家门口,不光是他,他家里老老少少百十口子都站在他的身后,这副架子,真和武则天出巡到他家时的接待阵容有一拼。
武三思的家可不像临淄郡王别业那样处在偏僻的胡同了,他的梁王府是开门在通衢大道上的,来来往往的路人见了这么大阵仗,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了,又不敢上前细看,只是私下里议论。
“老吴啊,你看看你看看,前阵子听说梁王死了儿子,是不是怕不好再生,所以又讨了小老婆啊?”
“讨个P的小老婆!你看看这哪有一丝儿喜气?啊,说不定是给他儿子做法事招魂的吧?你看那边来了几个道士……”
“哎哟嗬!是啊,啧啧,你看人家道士走路多有气派……”
说着说着,这俩没事干的路人就被赶走了。梁王武三思见几个穿着杏黄道袍、似乎浑身都有些云雾缭绕的老道从大街上走了来,旁边有他见过的仙都派小道士领路,急忙率领家人远远地迎了上去,打躬作揖,马屁乱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