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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问问自己身上的飞钱帖子能不能兑出个几百两。唐朝的几大城市已经有飞钱生意,只是业务发展不那么紧密罢了,只对商家方便,个人旅游一般还享受不了什么便捷服务。
等后面跟踪的人到了李天霸再出铺子,又是两个圈子一绕,想了想骑马不方便,便找了家客栈住进去,马让小二牵到后槽养起来,银枪也寄存起来,空手再出门。
他空手一出门就不一样了,后面跟踪的人跟得更紧了。李天霸装作刚刚发现的样子,蓦得撒腿跑了起来。后面的人如梦初醒急忙追上去,却见他往小胡同里一钻,正中下怀,一个个心道:“在我们地盘上钻胡同,看今天大爷不把你小子堵得死死的。”兵分两路追了进去。
酒楼上找李天霸搭话的瘦子名叫王三,也跟着一对三四个人一起追了进去,适才在酒楼受了李天霸呵斥,他分外的不受用,追着时已经想到了到时候怎么整治李天霸。
这片巷子也就这么大,五个人跑进去就直奔通常目标被堵的地方去,到了地方去没见人,正惊异间,忽然有人笑嘻嘻道:“几位忙着呢?找人啊?嘿嘿,是不是急着找在下?”正是李天霸的声音。
王三猛然回头,却见李天霸从旁疾闪出来,一把拧着他脖子掼在地上,摔了个眼冒金星,再上去三下五除二便把他几个伙伴打倒在地,倒像是没死,还都有气呢。
真是个高手啊!连他怎么出手都没看到……王三心道:“今天怕是栽了,谁TA娘挑的好日子?不知道太岁爷临头么?”
李天霸冲王三呵呵笑道:“放心,他们几个,连同另一拨人可都没死,大爷留着手呢。”
王三一听问他话,知道有门儿,忙跪地磕头道:“小人几个不长眼冒犯了大爷,害尊手受累,且请恕罪啊!”
李天霸笑道:“说的好听,还他乃乃的累大爷手了。想必换个差点的来,这会就累你们几个的手了吧?少废话,知道大爷留着你做啥吗?”
王三拼命磕头道:“大爷宅心仁厚,不和小的计较,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说到这被李天霸一脚踢在嘴上,似乎门牙也断了几颗。
李天霸道:“少来这套。大爷我这辈子最看不起宅心仁厚的。你他NIANG的老实点,把这几个,还有柴禾下面那几个,都给我扔到井里去!”
王三浑身一个激灵。把自己伙伴扔到井里去?这这这……坑蒙拐骗他是没少做的,杀人也没少见人杀,可惜自己动手么,加上要淹死自己人,便有些不怎么胆大了。
李天霸又一脚废了他几颗大牙,笑道:“嫌自己牙多么?放心,那是口干井,大爷看过了。”
王三疼得龇牙咧嘴,没办法还得硬撑着干,把地上的人连同柴禾下面盖着的一股脑扔进去,起初还留着手,尽量大头朝上的扔,后来没力气了,怕再掉牙,硬是头朝下塞进去俩,其中有一个他看见已经睁开眼了也没敢吱声,照样扔进去了。
李天霸见干完了活,一屁股坐在井沿上道:“跪下。”王三立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又要开始念白,李天霸道:“敢说废话我他NIANG的立刻把你脑袋拧下来。”立刻吓得啥也不说了。
李天霸问道:“怕死么?”
王三颤颤地答道:“回大爷,小人怕死。”
李天霸道:“怕什么啊?适才怕是连咋整治大爷都想好了吧?我问你,你们是什么堂口?”
王三不敢多话,道:“回大爷的话,小人们是京西帮,帮主是魏大勇,要说这十来年也算一号……”
李天霸笑道:“下面分几个堂?”
王三道:“分四、四、四个堂口,乃是张家堂、王家堂、李家堂和刘家堂,小人是王家堂。”
李天霸接着又问各个堂口在哪,总堂在哪,各处有几个身手不错的,平时怎么集会怎么分赃,反正诸如此类的帮会关键因素都问明白了,王三倒这人倒还明白,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怕李天霸不明白,有的地方还解释几句。问完了话李天霸道:“你跳下去。”
王三惊诧道:“小人没敢欺瞒大爷。”
李天霸一副不耐烦的样子道:“跳不跳?跳了有半条活路。”王三啥也不说,“噌”的一声就跳井里去了。
李天霸伸脖子看了他一眼道:“井还不够深,他们几个醒了也动不了,你在最上面又能动,别给跑出来了……”伸手一块小石头砸下去,正中穴道,王三登时浑身都动不了,可巧他还仰着头呢,就这么坚挺着,眼睁睁看着李天霸徒手搬块磨盘把井口盖住了。
李天霸没下狠手,只是轻轻封了下面那些人十二个时辰的穴道,软够了时候就就过来了,对王三下手重点,得让他这么僵着,没办法,谁叫李天霸主要就是讨厌他呢?
没过多久,李天霸便到了王家堂的门口,这回他可不是空着手,特地回客栈取了器械,走到门口见也没人看门,便大喇喇地进去,转身关了大门,心中笑道:“好啊,公子你不是跑着玩不带我么?过了年你再来,我李天霸叫你做洛阳的老大。”
这时有人慌慌张张跑来问道:“兀那汉子?你进错门了,天宁道场在隔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