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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发出同样的命令。
不过一切好像为时已晚,受到攻击的金色盔甲选择了还击,它手臂下方忽然张开两个方形开口,在众目睽睽之下,两挺闪著油黑光泽的直升机用机炮放了下来……
清水惠一郎看著这一幕,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的同时,机炮炮口喷射出长长的火舌,在警卫中绘出了血与肉交织的画面。
警卫们射出的子弹打在盔甲上,连一丝划痕都没能造成就反弹开来,倒是伤到了不少离它较近的同僚。
见普通武器根本无法对这个怪物造成任何伤害,同僚们又一个接一个地在子弹的洗礼中死去,几位陷入疯狂的警卫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发携带型反坦克火箭筒,简单地瞄准之后,就对著金色盔甲扣下发射钮。
火箭弹准确地命中目标,爆炸产生的火焰将整个盔甲的右半身笼罩其中,也让观看著这一切的清水惠一郎咬紧了牙,他宁可让这些警卫都死在这具机械人手中,也不愿看到这具机械人有任何损伤。
这时,火焰渐渐消去,露出金色盔甲的右半身,原本为击中目标而欢呼的警卫们纷纷呆立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威力足以贯穿重装甲坦克的火箭弹,居然连在这具可怕的盔甲上留下一点痕迹都办不到,那华丽的盔甲上还是光滑如昔,丝毫也看不出刚刚被火箭弹命中。
不过这次攻击换来的更可怕的回击,两挺机炮像适才出现一样无声地滑回盔甲的手臂内,同时胸前铠甲打开,露出里面一个晶莹剔透、珍珠一般的圆球来。
虽然圆球看上去十分引人喜爱,可是此刻恐怕没人会把它当作一件摆设,就从它暴露在外的瞬间开始,整个基地内好像一下子变暗了许多,而心细的人自然注意到,并不是基地内的灯光变暗造成这一现象,而是在圆球附近集中了一团散发著强烈光芒的白光……
“清水阁下。”织田裕三擦著额前的冷汗,顾不得压低声音,向同样满头冷汗的清水惠一郎问道:“那家伙……那家伙对准的是不是我们这边的方向……”
“好像是……”就算再处变不惊,面对这种局面只怕也要冷汗淋漓,清水惠一郎只觉得腿有些发软,若不是见机扶住窗边,早已经滑坐在地。
“我们是不是来不及逃跑了?”其实这个问题的答案织田裕三心里知道得很清楚,只是他希望从清水惠一郎口中能听到不同的答案。
可惜他失望了,看著清水惠一郎脸上同样绝望的表情,织田裕三知道,自己和死亡已经是咫尺之遥。
广场中央的警卫们陷入同样的恐慌之中,面对死亡的大人物和小人物有时候也只是同样的反应而已。
在他们与科学家们一起四散奔逃的时候,盔甲胸前的白光已经集中完成,只见它胸部向前一挺,白色光球变成一道笔直的光柱,将所经之处的一切化为灰烬……
等到光柱消失,在盔甲面前出现一道同样笔直的深沟,曾经在这深沟范围内的建筑物无一幸免,全部成为光柱中的祭品,其中当然也包括了清水惠一郎和织田裕三所在的那一栋。
金色盔甲却没有理会这些,少了警卫们的干扰,它蹲下身做了个弹跳前的蓄力动作,下一刻,庞大身躯以著惊人的高速弹起,重重撞在基地的顶棚上,在那里留下一个人形大洞,消失在惊慌失措的人们眼中……
电话响起,犬山二郎拿起听筒放在耳边,用一贯的冷峻语气应道:“我是犬山,什么事?”
听筒彼端传来的消息却让他脸色大变,语气也无法维持平缓,变得急迫而又充满不敢置信:“你说什么?它逃走了?”
“是的。”向他报告此事的人声音中充满惶恐,“整个警卫部门的拦阻没有任何效果,它撞破基地上方的十二层强化钢体墙壁从容逃去。”
“立刻出动自卫队,务必要在它进入民众生活区域前把它拦截住,不然会引起社会性的恐慌,带来的后果不可想像!”犬山二郎一脸铁青,语气生硬地命令。
“还有……”报告者声音颤抖著,足见他心中的害怕,“首相大人,我想有件事你必须知道……”
“说!”犬山二郎眉头皱得更紧,难道还有比机械人叛逃更坏的消息吗?
“在它逃走之前曾与警卫部门发生过激烈冲突,对基地造成了局部毁灭性的破坏…
…”报告者犹豫良久,还是把自己要说的重点委婉地说出来,“清水内务长官和织田外交次长恰好在被破坏区域内……”
“你说什么?”这一惊非同小可,犬山二郎从办公椅中站了起来,他不顾办公室外的秘书透过隔音玻璃窗投来注意的眼神,连忙再确定一遍:“你是说清水和织田都死了?”
“是的……”
话筒那端又说了些什么,犬山二郎已经都听不到了,他无力地把话筒挂回电话上,人也软倒在椅子上。
“胡老啊胡老,”他脸上的笑容充满苦涩,“如果这一切都是你的计画的话,那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一颗小小的棋子,就毁掉我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的大半河山,你可真是老谋深算啊……”
第四乐章强音
柔和的月光就像流动的水银一样,洒落在迈阿密的海滩上。在这样的月光下,每一粒沙都闪烁著属于自己的光芒,有的晶莹、有的闪亮,为这美丽的海滩彩绘著一幅美丽变幻的画。
当然,月光也不会忘记这座整个海滩上最豪华的别墅,在它的费力妆扮下,整座别墅彷彿也闪动著流动的光华,比起白天看起来的奢华更添一分神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