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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出神之帝国的长远大局,都必须拿下水门。
“报!启禀元帅,天降帝国炎猛集团军军队正在强渡我们后面防御河。”
“什么!”慕容中正一惊,由于自己担心天降帝国来援,在南岸部署了大批骑兵。没想到炎猛居然不按常理出牌,强渡防御河,突击北线相对薄弱的神之帝国佣兵。如果被他强渡成功的话,整个战局就不用打下去了,甚至自己那南岸的军队也有覆灭的危险。
“传令下去,立刻命令南岸所有骑兵迅速支持北岸,同时步兵全力攻城。”慕容中正当机立断道。
步兵肯定已经来不及救援北岸了,索性用来攻城。炎猛这个方案虽然在战略上有很大的优势,而且从某种程度上已经被他得逞了,但同时也有巨大风险。
自己从很大程度上也是被佯进的天降帝国骑兵所迷惑,从这个情况估计,强渡防御河的炎猛并没有太多的骑兵,北岸的神之帝国佣兵之中的骑兵还是有很大的几率把以步兵为主的天降帝国炎猛集团军赶下河去。此外,就算炎猛度过了河,只要自己攻克了水门,整个战局的胜利依然属于自己,在北岸的炎猛集团军将处于前后合围的窘境。
从整个战况看,胜利的天平依然在向自己倾斜。
炎猛啊炎猛,这一次我就要让你知道用兵一味出奇的恶果!慕容中正自信满满的想道。
所谓的战争,就是比拼双方将领之间谁失误的更多,然后就是谁的运气更好。认为名将在战争中不会犯一点错误的人无疑是幼稚的。
事实上,无论是慕容中正还是炎猛在这场战争中都犯了致命的错误。
慕容中正误认为炎猛会直接救援水门,在南岸部署了重兵,造成了北岸兵力的相对薄弱。
炎猛利用水门位河流向由东向北的转折处这个特殊的地形位置,所制定的战略方案虽然有点冒险,但不能不说是一个极其大胆出色的决定。
可惜这个方案由于兵力的调配上的不足而蒙上了污点。
为了让兵力得到完全的运用,炎猛让第六和第七师团几乎全部的骑兵向水门运作,以迷惑慕容中正;虽然达成了疑兵的目的,但同时也造成了渡过河的天降帝国缺少骑兵,面临被神之帝国优势骑兵压着打的危险。
事实上,如果炎猛把一部分骑兵换成步兵的话,虽然会使得这部分步兵无法投入战场,却可以让自己的处境大大的有利。
炎猛面对着强大的神之帝国骑兵的冲击,确实是有些焦头烂额了。虽然打退了神之帝国佣兵四、五次进攻,但一百六十辆战车在一个多时辰的激战中,已经报废了一百四十五辆,剩余五辆也就无法形成有效的战斗力了。战斗的惨烈也可见一斑。
神之帝国在慕容汴集团军军团长的指挥下,迅速抽出了十万人的兵力,准备向炎猛在此进攻。慕容汴是摸容中正之子也是神之帝国的名将。
炎猛这一边已经有五万步兵和仅有的八千骑兵渡过了河,排成了整齐的方阵,准备抵抗神之帝国铁骑的冲击。在这些军队后面,依然有源源不断的大军冒着神之帝国远程攻击的弓箭争分夺秒的渡过河来。他们很清楚,前面的同胞正在用生命和鲜血来争取时间,时间决定了战役的胜负、自己的生死。
一阴风拂过,天边仅仅露出一丝的光亮,但正是这微弱的所在,仿佛能将炽热的张扬渲染到了极点。远处的山的阴暗处有若地狱的叹息之墙,一片死寂。
变化无常的云早早地际会在了一起,凝聚成了飘渺的阴郁。渐渐的,彼方延绵的山脉镶起了一道金边,将云彩给染红了,而光线十分艰难地突破了它们面前的白色地毯,犹如天上众神拨开云雾冷眼观察着人世间那残酷庸俗的变化,等待着即将来临的由飞溅之血勾勒出的遐想。
“就让这些不堪一击的家伙领教一下我们锥型突击阵型的厉害吧!”慕容汴踌躇满志地叫嚣道。早已步入中年的他抖擞起精神,抽出腰间的长剑,摆出蓄势待发的架势。
根据慕容汴的布阵,神之帝国这次列出的是最直截了当的圆锥型冲击阵型,看来他们完全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打算一次性彻底地击溃对手。精锐的重骑兵处于中间,两侧则是神之帝国佣兵最引以为豪的轻骑兵,攻击力绝对一流,恐怕大陆没有哪支军队可以正面阻击他们。
“冲啊,击溃那些懦夫!”慕容汴一声令下,剑尖一指,成千上万条巨龙冲将出来,喊杀声震天动地,漫山遍野地突击过去。
在战斗的一开始,形成了一面倒的局面。无论是从人数上还是从兵种上都处于劣势的炎猛集团军,只是在用血肉之躯在争取着时间。渡过河来的将士迅速填补战友的空缺,勉强保持着防线的完整。
呼兰人呼啸着,叫喊着,从远处压过来。
娴熟的骑术使他们巧妙的避开了弓箭的侵扰;在到达七十步处,开始在马背上弯弓搭箭,随着一声声破空的弓眩声,大批的圣龙将士倒了下来。
双方终于混战了一起,战端一开便是一阵乱砍,转眼间就是肢体和血液在翻腾飞舞着,血洗之宴以最通俗的方式展开了。由于是出乎意料的乱战,因此一时间双方皆处于了疯狂状态,一上来就是无数士卒东倒西歪地惨死当场。突然,又起了一阵大风,尘土贪婪地遮住了整个天空,肉眼已经失去了价值,敌对双方仿佛是在飞沙走石间挣扎的无头苍蝇一样地到处乱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