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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自己的不妥后,承达西摩开始控制自己的呼吸,他想强行压下自己的怒火。但美狄亚怎么会放弃这个机会呢?她上去用两手握住了那巨大,轻**着,抬起头温柔无比地劝慰着,“如果是你,我愿意。真的!”。
这一句,已经胜过了无数的讨好。这一次,已经胜过了千日万夜。承达西摩年轻的心,完全被美狄亚捕获了。当他终于实现了在思想中意想过无数次的那一刻,他听到的是美狄亚强忍疼痛配合地装出的痛快叫声,听着让人心麻。但几次来回过后,她已经轻闭起双眼,深锁的眉头也不再那么紧了,很快,两人便进入了白热化。
直到最后承达西摩觉得身上的美人已经快要被折腾死了,才一阵猛冲。他不想给她留下负担,于是在最后一刻他想离开。可美狄亚的手像灵蛇一般死缠住了他的手臂,腿也架着他的腰,使劲向下压着。承达西摩屈服了。一次次接连的颤动,他结束了自己最原始的任务。
“我们不要回去了,我去组建**,打出自己的地盘来。你知道,亲爱的,我已经无法再忍受你跟那老家伙在一起。他根本不能给你幸福。”穿好了衣服的承达西摩给美狄亚修补着衣服,他的针线技巧跟他用两刃枪时一样纯熟,没一会就把那衣服缝得根本看不出被撕坏过。
“不行,亲爱的。其实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已经爱上你了。跟彼得,特维兹,我根本就没有感觉,我都是幻想着跟你在一起。我为的,就是我们的将来。我是不是很贱?很不要脸,靠出卖自己来得到这些虚荣的东西?”美狄亚趴在了承达西摩的背上,很自责地问着。
“你不贱,都是我不好,是我没能力。我发誓,只要……”
美狄亚一下绕到他前面,踮脚举手捂住了他的嘴,“我不许你发毒誓,从此以后,你的命就是我的了。我没死前,你不许死。还有,我也会尽快夺得我们需要的,不会让你等太久,不会的。”。
一脸苦笑,是这时最好的催化剂,美狄亚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不管事后如何发展,她都将会是最大的获益人。
刚刚亲密无间的主仆,走出树林后,又变成了一前一后的恭敬样子。当雪地上的痕迹被新的积雪所盖住,没人会记得这里发生的一切,除了他们俩。
热闹的集市并没有因为冬天里的严寒而被冲淡。在蓝色竖琴之家,一个个来自各地的商人,游客都能随意找到自己合适的住的。所以这里才叫‘家’。
一群人堵在了路口,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他们都在争先恐后地看着什么。而这时,默林和萨伯威正好赶到了。
“我看是假的吧?一个瞎眼的美少女会有什么好刀?也许是哪个组织特意找来骗钱的。”两个刚从里面挤出来的人互相讨论着。
“好刀?默林,默林!”萨伯威拉着默林的衣袖,就想拉他进人群。
“你又干什么?我们不是已经到了吗?快找优米吧,也许她已经看到那个刀手,并遗憾地离开了。如果她遇到了恶魔怎么办?”默林心急如火烧,没好气地对萨伯威训着。
萨伯威仍然一脸坏笑,“我想,我们已经找到刀手了。看那里,能吸引这么多人,说不定真是把好刀呢!”。
默林一愣,靠着自己不壮但强有力的身体开了一条路。萨伯威跟在后面一起挤进了圈里。只见人们友好地保持着一个直径五米左右的圆圈。在那中间,坐着一个少女。微黑的皮肤显出她并不人,但那并不影响她的美貌。小巧的鼻子,娃娃脸,一双眼轻轻闭着,长而卷的睫毛像浪一样长在三条弯的眼睛上,让人看了就心痒。
四周的人不断地议论着,有的在说那把带着做工和材料都不怎么好的刀鞘的刀。但更多的,都是在谈论那少女。看起来十七八岁的样子,深蓝色的头发露在了外面一点,身上披着一件像是被子一样的土色布毯。手里拿着那把刀,露出了娇嫩的皮肤。
“让开!我来!”众人正说着,一个身高过两米的大个子冲了过去。他头带兽皮圆形帽子,身穿的也是上品的兽皮。看来有几把力气。
“拿来!”刚到小女孩身边,他就一伸手,大叫起来。
女孩儿淡笑着,将刀递了过去。
“大家都看好了,我是来自猎日国的撒比!今天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神力!”大汉说着话,一手握刀把,一手握刀身,用力的拔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憋得满脸通红。突然,他的身子向下沉去,刀掉在了地上,他一扶地,差点没摔倒。再次捡刀时,却无论如何也拿不起来了。差得满脸通红的大汉怪叫起来,“你使诈了,肯定使诈了。”。
“它不愿意认你为主,请自便吧。还有人来吗?按我所说,刀认为主者,即可拔出,售价一千金币,不认者,任你力大无穷,也奈何不了它。”女孩说着转了一圈,她的眼始终没有睁开过。
“默林,你为什么不去试试?你不是挺有力气的吗?而且,我看你也缺把好刀配你,不是吗?”萨伯威好奇地问着,并想替默林报名了。
“不,那刀已经有主人了。”默林说着,脸上的表情冷冷的,像是有人欠了他好多钱。但他的目光却已经扫了那刀好几次。
萨伯威知道他是个行家,一下就猜出了这是把好刀。于是大声叫了起来,“这里,我的朋友有办法拔开它!”。
妇孩儿闻声转身,正对着萨伯威。虽然她闭着双眼,但还是给了萨伯威一种被人盯上了的感觉,很不自在。
97第三把会唱歌的刀
默林正在为萨伯威的冒失生气,事情又有了新的变化。
“让开!”乱糟糟的吼声从人群外响起,一连走进来五个壮汉,其中一个就是刚刚被羞辱过的那人。
“大哥,就是她!那刀有问题。”大个子一指场中的卖刀女,气呼呼地喊着,架势像自己终于找到了组织,总算可以抬起头来做人了一样。
为首的一个人扎着四条小辫子,上眼皮厚厚的,像是睡肿了眼。他耷拉着眼皮看了看刚到他**高的小姑娘,从牙缝里呲出一口气来,“切!就这么小个玩意儿,你是干什么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