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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这些事情若放在世俗人眼中是卑鄙无耻下流恶心变态道德沦丧罪大恶极天理不容,但作为超脱道德与法制之外的特权人士皇帝,这些事情在正确的舆论引导下,在强大的权势威压下,在恒古不变的潜规则支持下,也就变得天经地义,无可厚非了,即便要将其神圣化,伟大化,高尚化,也能轻而易举的找到大把大把地御用伦理学家,宗师大儒们来引经据典。一一论证,歌功颂德,大鸣大唱。
古往今来,哪个皇帝不是后宫三千,即便很多后宫佳丽压根连和皇帝见面的机会都没有,白白耽误了大好的青春,但宫女仍旧是一年接一年的从民间征选,吐故纳新个不停。数不胜数的美女,皇帝压根就玩不过来。尽管如此,为国操劳的天下公仆社稷牛马为了追求刺激,缓解压力,还时常换换口味,玩玩龙阳断袖分桃的把戏,甚至品尝下亲姐姐妹妹女儿侄女们的禁忌滋味,至于恋童癣,则是每一个老年皇帝的通病了。
因此相对于其他男皇帝来说。婠婠尽管私下里面首三千,但个人生活作风已经算得上是历代帝王之中极为检点厚道地了。所以婠婠也自认为算是对得起早死的丈夫秦川了,“银”乱放荡的生活毕竟对帝王来说是天经地义,自己没有公然立后宫,以大义的名分来明目张胆的乱搞一气,便已经是情深意重,顾念旧恩,很给死鬼秦川面子了。
寿宴完毕。婠婠刚一回到后宫之中,两位最得宠的年轻面首便一起迎了上来,一边为婠婠歌功颂德殷勤献媚。一边也明争暗斗争宠不休,婠婠看在眼里,暗自冷笑,却也装做不知。两面首针锋相对,渐渐火药味越来越浓。大有张弓拔剑之意,婠婠方才发话制止,想了想。便又招来一个绝色处子,令两面首一起来侍侯。
两面首都使出了全部招式浑身之力来极力取悦婠婠,竞争对手就在跟前,有了无限的压力也就自然有了无限的动力,对比参照竞争对手地花样绝活,潜力被无限激发的他们又不断的推陈出新,临场即兴创出各种新的花样绝活来,力图压倒对手。被侍侯得舒爽至极的婠婠非常满意,暗想是不是以后都要如此来个“三人行,必有我师”。
待得两位面首都累得筋疲力歇,气喘吁吁了,婠婠便开始发威。她先装上了自己专用的双头胶棒,以男人的形态临幸了那名服侍在一旁亲眼目睹了全部春宫正面红耳赤的绝色处子,其种种高明纯熟地调情手法,百出不穷的新奇花样,匪夷所思的体位姿势只看得两位面首目瞪口呆,自愧不如,纷纷感叹皇上学究天人,非臣等凡夫俗子可比也!
婠婠得意之下,便将那名刚刚被自己破身地绝色女子暂时赏赐给两位面首一亲芳泽,欣赏了两位面首用在那年轻美女身上的十八般武艺后,兴致再起的婠婠便加入到战团里,胡天胡地的四个人乱搞一气。激情过后,那两位当红面首也不忘后宫贤内助们之传统美德和神圣职责,开始有心无心的用闲聊将婠婠地心思和注意力引导到一些重要的国家大事之上。
“太平侯为人孝顺,聪慧过人,贤良之名誉满天下。。。。。。”一面首在婠婠跟前赞道。
“安乐侯每日里为皇上颂经祈福,孝感天地。。。。。。”另一面首也照葫芦画瓢道。
“两位爱卿觉得朕应该立太平侯为太子,还是立安乐侯为太子?”婠婠笑吟吟道。
“自然是太平侯。。。。。。”
“安乐侯才是。。。。。。”
“呯呯”两声,两位当红面首都身体横飞出去了三丈远,方才落在地上变成了两具尸体。婠婠收回手掌,脸上的笑容瞬间化成了寒冰,面色扭曲,带着一股说不出地狰狞味道:“不知死活的蠢货,为何非要逼朕来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