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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宗笑了笑,道:“边师叔,这话你去和方丈说,又或是去和秦领袖说好了。我是不会去争这个虚名地。”
边不负干笑几声,又从口袋取出一张乐土信纸,递给昙宗。笑道:“这是我最近新写一篇《论达摩》,先让你过目指点一二。”
昙宗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冷冷道:“边师叔。你可不要太过放肆了!若非灵残师叔祖圆寂,此刻相信边师叔已经被逐出少林了。”
边不负赶紧赔笑道:“好师侄,千万不要误会了。达摩祖师爷万里迢迢前来中土建少林传下禅宗,这等胸怀,这等毅力令人钦佩不已。我又怎敢对他老人家不敬呢?你先看了再说。”
昙宗接过信纸,展开细看,当即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出自因写《论释迦牟尼》亵渎佛教而名扬天下的边不负边大贱人的手笔,全篇竟然全是肉麻的吹捧,歌功颂德,简直把达摩捧到天上去了,释迦牟尼这个正宗的佛祖反而连替达摩提鞋都不配了。
边不负得意洋洋的笑道:“伟大的达摩祖师一手建立少林寺,我们身为少林弟子,务必将少林的威名发扬光大,才能不坠了祖师爷地名声。”
昙宗神色古怪,看怪物似的打量着边不负,心道:“这家伙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啊!”昙宗心中非常清楚,边不负连佛祖释迦牟尼都不放在眼里,又岂会敬佩一个小小的达摩?他之所以如此捧达摩,甚至不顾形象,不惜和一些自己前面放出过的话自相矛盾,自己打自己嘴巴,其目的仅仅是为了。。。。。。
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忽然响起,昙宗这才想起屋中还有第三个人地存在,于是朝那蒙着黑布的竹笼望了一眼,眼中露出厌恶的目光,一脸想吐地神色,当即起身告辞。
边不负朝绣笼冷喝了一声,叫道:“紫嫣,你放安静些,别催了!我知道了。”昙宗心道:“果然是她!”
送昙宗出绣林,边不负趁着路上的时间,又朝昙宗打听起少林寺的近况。昙宗想了想,答道:“今年年初,有佛门‘千里驹’之称的佛门奇才玄奘也慕名前来少林寺,投入到方丈的门下。就连波颇密多罗圣僧对他地评价也是极高的,公然宣称在他所见过的佛门中人里,光以天资而论,惟有自己地恩师天竺活佛戒贤法师才可以和他媲美呢!”
见昙宗对那个所谓的佛门奇才玄奘也是颇为敬叹,边不负赶紧又是一番赞叹欣喜,说少林寺人才辈出,最近又能得此奇才,日后光大山门指日可待。
送走昙宗之后,边不负回到屋中,一把扯开黑布,拿起竹枝先狠狠抽了那笼中女子几下,然后才骂道:“小骚货,让你好好呆着,你发什么骚?”那女子“呜呜”几声,身子却摇得更加欢快了。边不负将她口中的东西取出之后,那女子方才浪声道:“人家内急嘛!”
“哦?”边不负一脸淫亵,眼中放出龌龊变态的光芒。。。。。。
天色已黄昏,边不负坐在书桌前。提笔疾挥,一行行龙飞凤舞的字迹跃于纸上,边不负为人虽然下贱龌龊,但书法却还当真不错,尤其是码字速度,真是那个快啊!足以羡慕刹后世无数靠码字混饭吃地文人大大们。那名女子仍旧是一丝不挂,象一条狗一样趴在边不负脚旁,不时的用身体蹭着边不负的脚。此时那女子脸上的黑布早已经取掉了,根本不是紫嫣。却是有部长之美誉的容娇娇容部长。
“我真不明白,你不好好修炼武功,却忽然耍起笔杆子来了!”容娇娇忽然开口道。
边不负停下笔来,也不答话,拿起放在书桌上的竹枝狠狠抽了容娇娇那布满一道道红印的雪白臀部几下,又给新添上几道红印。容娇娇赶紧“汪汪”学了几声狗叫,边不负方才得意洋洋回答道:“嘿嘿,武功高强有个屁用?晃公错那老儿当年是何等的嚣张。还不是死在我女儿的一个武功低微地部下手上,轰得连灰都找不着了!嘿嘿,乐土高手太多了,再怎么炼,也不可能强过圣堂那些凭借仙术强化过了的怪物们,再说上面还有天下无敌的秦领袖呢!在乐土混了这么久,我总算是领悟到了一点,高明的智慧远远强过高强的武功。嘿。在这个言论自由的地方,玩笔杆子才是最有前途的!”
容娇娇冷笑一声,一脸不屑道:“难道你真以为写几篇文章骂骂人。就能骂死对手不成?汪汪汪,你还真幼稚!汪汪。”
边不负伸出右边光脚趾,勾起容娇娇那张不管在任何时候看起来都显得极为清纯阳光的俏脸,左脚却伸到容娇娇胸前,撩拨着那一对铃铛“叮当”做响。一脸淫笑道:“夏虫不可语冰,以你那贫乏地智力,是不可能理解这么高深的问题的。嘿嘿。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武功相差不大,可是一个能成为‘竹海主人’,雄坐乐土东华城一方,笑傲天下,而另外一个却只能当一条讨好献媚于主人的母狗的原因。”
容娇娇那美艳的粉脸上顿时显出一丝怒色,冷笑道:“我之所以任凭你为所欲为,可是有条件的,你可别忘了答应过我的事!汪汪。”
“哦?我还以为你当母狗只是为了自己爽呢!”边不负冷嘲热讽,见容娇娇怒气冲冲,有发作地迹象,赶紧又表态道,“放心吧!把你弄进乐土来,对我边不负来说,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容娇娇冷冷道:“别以为我是白痴,什么也不知道!你在乐土的地位,根本没有你自己吹嘘的那么高!汪汪。”